“喂,燕子啊,這麼長的時間終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喲,怎麼樣啊?在那邊還好吧?要好好聽話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來。”林星接到蘇燕打過來的電話。
她還沒有開口林星就開始說胡話。
但是蘇燕的情況不是很好,一上來就開始抽泣,但是聽到林星的聲音就感覺是好多了,仍然是嗚咽着說:“你,你這個傢伙,怎麼,怎麼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啊,我們出來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說的,嗚嗚……”
聽到蘇燕哭泣的聲音,林星感覺得到事情的不對,一番從牀上爬起來很正經第問道:“喲,姑娘,你這是怎麼的啦?你的大姨媽不是這個時候啊,哭什麼哭?”
“星,我,我……”
“到底是怎麼了,好好說啊,喲喂,乖……”林星感覺到事情有一點的嚴重就安慰她說。
在林星的眼中,蘇燕既是一個神秘的女孩,同樣和自己一樣是一個樂觀的“漢子”,但是她此刻的表現很是讓自己吃驚,能讓她哭泣的東西一定是很不得了。
林星沒有刻意地逼迫她,因爲她知道只要是哭了之後纔是 覺得心裡好受,剛剛出去混的,老總什麼都給不了,委屈和淚水一樣不少全都給了。
半天之後蘇燕纔是說:“星……我們受委屈了!”
“哦,呵呵,原來是這樣的啊,好哇,跟我想的一模一樣!”林星聽到受委屈之後並沒有怎麼的怎麼的,反而倒是開心了起來說,但是蘇燕不理解地說:“你,你怎麼還笑啊,還是你們在學校裡的好,不用受人指使!”
林星把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說出來,嘆了一口氣說:“纔不是呢,我們在學校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活着,爲了一份工作而東奔西走,每天累得就像是狗一樣,看你們多幸福的,已經在實習了!”
“哎,對了,你們在那裡的工作主要是什麼呢?”林星突然之間好奇地問,但是說到自己的主要工作的時候,蘇燕就更加覺得委屈了,她哭得更加厲害了,林星感覺得到鼻涕都已經要流了下來,她說:“別提了,我們的工作就是和我們的專業一樣,現在在一家酒店工作。”
“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不錯,要我們在前臺學習,主要就是給客人帶路記賬之類的,當我們稍微熟悉之後就要我們幹別的事情,總是覺得這個公司的老總就是一個傀儡,經常有一個神秘的男人從貴賓電梯進去,好像對這裡很熟悉,就是我們都跟不上!”蘇燕繼續說。
蘇燕說的很是神秘,但是林星聽了不以爲然,還打趣地說:“哎喲,是不是老闆家的兒子,你看家花癡病又犯了?”
蘇燕趕緊抹乾淨自己的眼淚說:“纔不是呢,那個人的背影很是熟悉,身邊總是跟着幾個人,就像是黑社會的人,老像那些個黑老大了,要是楊一帆我們在一起就好了!”
聽到這裡,林星如夢初醒,大聲驚叫道:“什麼?楊一帆你們不在一起?她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