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最終問道。 “你且看我是誰?”他輕嘆一聲,一束光從天空之中投射下來,接着,我就看到那個人的真面目。 當我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從腳底到頭頂就像是澆灌了一桶冰水一樣,因爲那個人…… 竟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的眼角帶有一縷滄桑,似乎是經歷了很多風雨一般,有一種歲月的沉澱。 當我直視到他的眼睛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一股邪氣在隱約散發開來,這股邪氣讓他看起來拍有一種卓爾不羣的感覺。 他的氣質就像是一個頂級大反派。 是的,可以這樣說。 “你……你是我自己?”我愣住了,半天才問出這句話。 “可以這樣說,但是這樣說也不完全對!一個人的過去,並不等同於這個人的未來。你擁有的是你自己的現在,而我,則是你的未來!”他幽幽說道,眼眸之中有一道冷電劃過,在他眼眸開合間,更是有星辰垂落,宇宙爆炸的情景出現。 讓我心驚不已。 這個人真的是一個蓋世大魔頭一般。 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給人一種邪惡的感覺,同時又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無法觸及的感覺! 彷彿是一尊邪神,只可跪拜,仰視他的蓋世神威,雖然是邪惡的,但是卻並沒有讓人感覺到討厭! 相反,依然是屈服。 “你覺得這個世界,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 他問道。 我沉默了。 如果在這件事發生以前,我大概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但是現在我卻發現,正義和邪惡竟然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回去吧,恨你的人始終恨你,愛你的人則始終愛你。” 他揮了揮手,我便像是一片落葉般飄散了。 眼前重新變得一片黑暗。 “啊!汪洋……你終於回來了嗎?”我在黑暗之中聽到一聲呼喚,睜開眼,就看到婉月和張曉雪兩女的焦急臉,她們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着我。 我朝着她們掃了一眼,頓時臉都紅了,此時門窗緊
閉,地面一片狼藉,大喜紅燭,她們還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看我出現在她們面前,本來快要絕望的眼神,此時又重新燃燒起希望的火焰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穿上衣服?”我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而且已經對屋子裡燃燒的迷情香完全免疫了。 這讓我感覺到一陣尷尬。 想到兩個女生都朝我撲來,要找我做羞羞的事情,就一陣臉紅,我可還是一個處男呢,沒有跟女生那什麼過,當然了,女鬼可不算啊…… 兩女聽到我的話,卻是不理,還對我拋媚眼,搔首弄姿的,看着我就蠢蠢欲動。 我輕嘆一聲,走了過去,伸開左手,手心的半月已經完全成型了,此時變成了一道完整的月亮。 一輪黑月,硬幣大小,看起來不起眼的樣子,但是卻是直接通往修羅地獄! 伸出左手的食指,朝着兩女的額頭點了過去,頓時讓她們也恢復了清明。 接着,我就聽到殺豬般的咆哮聲,“汪洋,你這個臭流氓!你對我幹了什麼啊!” “汪洋,我要殺了你!” 兩女齊聲大叫。 我不禁捂住了耳朵。 這兩傢伙這麼強,誰敢惹啊! 我怎麼就經常遇到這麼叼炸天的女生呢? 就沒有一個溫柔的妹子來拯救我嗎? 我不禁感覺到老淚縱橫。 接着,兩女把我趕出了門。 我走出屋,就看到破曉走了過來。 他對我微微一笑,“汪洋,恭喜你啊!” “何喜之有?”我微微皺眉。 “大婚之日,終於覺醒了手心黑痣。”他說。 “呵呵。”我不禁冷笑,“這一切難道不都是你計劃好的嗎?” “嗯,可以這樣說。”他竟然毫不避諱,“但是,就像是藝術家看到自己的藝術品終於完成了,還是忍不住要稱讚一下的。對於藝術家來說,作品是被賦予了靈魂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一個作品而已了。” 我搖搖頭,說道:“聽你說話,我感覺很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是一個具有人格的人,而不是一件作品。希望你能弄清
楚這點。” “呵呵,是啊!”破曉擡頭看天,“那些被賦予了靈魂的作品,最終都如同活了一般,擁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識呢……” 我越聽越煩,就不再理他。 他微微一笑,一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樣子,就轉身離開了。 此時,婉月喊我,我就走了過去。 “汪洋,我感覺我們都被騙了。”婉月說道。 張曉雪還一臉懵逼的坐在牀上,她張了張嘴,想問一些話,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我知道。這就是他們的計劃,我們一步一步,都是按照他們的計劃所進行。我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是怎樣的,但是我感覺到結果不會太好……”我想起在手心黑痣看到的那一幕,那個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說自己是未來的自己,他充滿了力量,又充滿了邪氣。 這說明,我將來也要墜入黑暗之中嗎? 我想起我之前所立下的誓言,我絕對不要墜入魔道…… “張曉雪,你到底爲什麼會出現這裡呢?”我看向她,問道,現在她還是我名義上的夫妻,我也是感覺人生如戲。 “我……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哎……”張曉雪微微搖頭,不得不說,今天的她,化着新娘妝,非常的妖豔和絕美。 讓人看了心動不已。 “哼!”張曉雪剛說完話,婉月卻是忽然冷哼了一聲。 我尷尬的撓撓頭,看了一眼婉月,再看了一眼張曉雪,就感覺一陣頭大。 “那你就簡單的說下吧。”我說道,又補充道:“也許我們能從裡面發現一些線索呢?對我們以後的路,或許是有一些意義的呢!” 現在,我感覺到自己每走一步,都被人安排好了,都是按照幕後黑手的計劃前進。 這讓我感覺到很惶恐。 “那天,我們正在百里村的村口指揮挖掘機挖泥石流。但是,在第三天的時候,就發生了怪事……”婉月說到這裡,眼神之中就浮現出了驚懼…… 似乎,那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回憶。 “繼續說啊!”我催促道。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