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舉動對於他們來說非常驚悚,一日忍不住好奇的他們,在訓練場圍觀我,一邊圍觀,還一邊竊竊私語。
“如果是減肥,那麼就應該是低強度的有氧訓練,而不是這種高強度的無氧訓練。”
“可是就算是增肌,那麼又怎麼能這麼不知疲倦的鍛鍊,這樣有什麼用?”
他們的交談聲越來越大,有些人甚至於帶上了一些嘲諷的意思。
我沒有去反駁他們的話,而是繼續我該做的事情。
我連身體都跟他們不同了,有什麼必要去解釋。
笑面虎的手下都是一些奇人異士,他們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喜歡挑釁自己不熟悉的人,比如現在。
我看到幾個穿着精煉,手臂上刺着狼青的漢子走了出來。
他們走出來後,直接朝着我訓練的地方走來,之後就開始針對我,只要我訓練,他們就會想辦法佔據器材。
剛纔我沒有迴應他們的話,這就是他們的報復。
“你們什麼意思!”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惱怒的說了一句。
訓練被人刻意打斷,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受,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讓這些人嘗試一下我的拳頭。
“沒什麼意思,就是不想讓你在這兒練!”
這幾個大漢擺明就是要挑釁我,聽到我的話後,當即冷冷的迴應。
看他們那副模樣,活生生就像街頭混混。
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第六處有正直的人,也有渣渣!
“如果我非要練呢?”
“你們是準備一個個的跟我單挑,還是一起上?”
我聽完他們的這兩句話,氣氛的笑了起來,索性擺開架勢脫去上衣,露出那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說道。
他們見到我脫去上衣,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驚駭,不過他們很快就將驚駭掩蓋了下去!
“哼,一身死肉而已,真當自己是什麼?”
“挑明瞭跟你說,我們看不慣你!”
壓下驚駭後,他們挑釁的朝着我豎起中指。
這樣挑釁我要是還忍着,那我就改名換姓!
“馬勒戈壁的!”
大罵一聲,我照着最接近我的人,一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我不是超人,也不是職業拳擊手,但是我的力量並不弱。
這一拳頭砸下去,他直接就被砸暈了,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我砸暈一人後並沒有收手,而是繼續大打出手。
我的力氣可不是蓋的,這些人雖然會些奇門異術,但還沒有瘋狂到對自己人下那樣的狠手。
他們要打贏我就只能靠自己的力氣,速度,還有武功。
只是他們對於我來說太弱了,不堪一擊。
三分鐘後,幾人全部都趴在了地上,我看到周圍其他旁觀的人,現在都畏懼的後退了好幾步。
“我們第六處存在了這麼久,其中出現過能夠施法的高人,也有真正能驅趕行屍的道士,可是像他這樣的人真的從來沒有出現過啊!”
“我們居然還敢挑釁他,開什麼玩笑。”
他們在後退時,還一直在念叨着什麼不該,該的,當真是有趣到了極點。
不過我沒有對此太過在意,我清楚自己的水平,我不是無敵的,一旦跟着笑面虎去探尋那種神秘的禁地,往往都是九死一生。
“以後別再惹我,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訓練自己,我沒工夫跟你們打架!”
把這些人揍了一頓後,我沒有再動手,而是冷冷的警告道。
我有時候會心慈手軟,但有時候也會心狠手辣。
這些人只是被我單純揍了一頓,並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損傷,我現在放過他們,他們沒有什麼不忿的。
隨後幾人低着頭離開,我則是繼續開始訓練。
爲了下一次復仇,爲了下一次不喪命,我需要大量增強自己的實力,我擁有得天獨厚的能力,所以我會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擴力器,俯臥撐支架,懸樑吊杆,這些沒人用的訓練器材成爲了我最好的助手。
在持續不斷的訓練中,體內肌肉越來越強,不過在訓練兩天後,我還是停了下來。
不是我懶了,也不是我肌肉承受不住了,而是因爲我的體脂下降的太快,已經無法再支撐高強度的訓練。
接下來的一天我要休息,並且需要大量補充能量。
在訓練場我震驚了很多人,在食堂我更是讓人驚呆了。
因爲我現在的情況有些嚇人,端着一個大盆,專門盯着那種高熱量,高脂肪的東西點。
第六處的食堂比警隊的要豐盛的多,有大量的肉類。
牛肉成爲了我的首選目標,雖然牛肉不肥,但它的能量很強,更爲重要的是我喜歡吃。
除了用一些必要的蔬菜平衡身體所需的東西外,我基本上就是在吃牛肉。
搞到最後食堂工作人員都不樂意起來,後來還是我自掏腰包才繼續供用牛肉。
警隊的工資提前發放了,還有一大筆獎金,現在我也算是個小富翁。
而且由於之前我的表現,使得笑面虎把我的工資提到了頂點,一個月接近九萬的工資,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有錢的我,自然也比以前更加奢侈了,抽菸都開始抽極品芙蓉王,牛肉是儘量來。
我用兩天時間成爲了訓練場的名人,又用了兩天時間成爲了食堂的名人。
後來胖子和道士找上了我,由於沒有任何,他們兩個有着小癖好的人找上我充場面。
本來我經過兩天的能量補充,已經準備去訓練場的,不過現在我放棄了這個念頭。
因爲他們的癖好與我不謀而合。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們的小癖好就是賭博。
胖子和道士有路子,這一次邀請我去縣城的秘密賭場。
本來身爲警方人員,這種地方是絕對不能去的,但現在身處的第六處不是正規警員,所以沒有什麼障礙。
我跟着兩個貨不謀而合,然後就跑去第六處人事部報了一個道,樂滋滋的開着第六處的公車去了縣城。
一路上兩人都興奮異常,我的心裡也是有些小期待。
不過一路上我一直都有些奇怪,都說賭不成雙,他們兩個去就算了,爲毛非要去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