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蕭關於恆豐酒店的擴張計劃,景悅知道的並不多。
她只知道凌蕭對恆豐未來幾年的發展,已經有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標。
而這一晚,這個男人從身後擁抱着她,讓她靠在他溫暖的懷抱中,近乎溫柔的,一點點述說他今後對這家公司前所未有的改革與展望,訴說着他的野心勃勃和雄心壯志。
一輪217米的大彎月亮,即將在面前這片什麼都沒有的空地上拔地而起。
景悅聽着凌蕭在她耳畔緩緩道來,便已經能想到這座酒店將多麼震撼人心。
她側首,望着身後美輪美奐的浦江夜景,脫口而出,輕聲喃尼:“浦江岸畔,弦月未央,景悅人心。”
弦月未央,景悅人心。
景悅隨口而出的這八個字,後來被作爲這家設計獨一無二的酒店標語,印在了各種各樣形式的宣傳海報上,貼滿世界各地。
凌蕭薄脣帶着淺淺的笑意,他大手輕輕捏着景悅的雙手,側首,視線溫柔掠過她柔美的側顏。
他的薄脣有意無意擦過她白皙瑩潤的耳垂,啞聲在她耳邊耳語。
“浦江岸畔,弦月未央,景悅人心。這家酒店就叫景悅,你說好不好,嗯?”
景悅。
景悅。
景悅。
你說的是美景悅人心?
還是說懷中脣紅齒白、傾國傾城的美人,悅你意、傾你心?
景悅睫毛輕輕一顫,她收起了視線,拉開凌蕭圈在她腰上的手。
凌蕭只放開了一隻手,再接着,景悅面前的光線就被遮住。
凌蕭伸手覆上了景悅的雙眸。
景悅:“凌蕭,你做什麼?”
凌蕭側首靠在她的肩頸處,依然保持着從身後抱着她的姿勢。
景悅看不見,但能感受到凌蕭就在她身旁,她的臉頰感受到了冰涼的觸感以及溫熱的氣息。
那是凌蕭溫柔地在吻她。
再接着,她來不及開口,他的聲音就再次在耳畔響起。
他說:“景悅,如果十年前的偶遇只是一場意外。那麼那個雨夜,我敲開你的門,就一定是命中註定。那晚,你開門,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配以溫柔,成了一汪深情,瞬間將景悅淹沒。
他說:“我能感受到你每一抹表情後的情緒,能夠讀懂你每一個眼神後的思維。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不相信愛情,可是遇到你的那一晚,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鍾情。”
他緊了緊抱着她腰的手臂,捏緊了她的手。
他說:“景悅,不要欺騙我,因爲你根本騙不了我。告訴我,你愛我。”
他說完,緩緩鬆開了覆在她眼上的手。
景悅睜開眼,視線便不可避免落到了面前燈火通明的商務樓上。
眼前那棟高聳的商務樓上,出現了兩行激光燈字幕。
巨大的字幕映射在大樓之上,直直射入景悅眼中。
她瞳孔猛然一陣收縮,因爲震驚,張開了嘴。
身後的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目光沉邃堅定,一瞬不瞬落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