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剛剛過三十的男人,擁有雋逸帥氣、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臉龐和身材。
歲月和商場上的戰役,將他磨礪的如一刃鋒利的寶劍,不用說話,周身就有一股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成熟氣韻和強大氣場。
而他,也是景悅畢生所見,能把白襯衫穿的最好看最有韻味的一個男人。
當景悅無意轉身,看到他那副模樣那麼看着自己的時候,她的心忍不住就被牽動了。
而她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也讓眼前男人怦然心動着。
舟車勞頓,晚上回到家,能有自己愛的女人淨手爲他做飯。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恐怕是世間最溫馨浪漫的一種體驗。
她沒有濃妝豔抹,沒有精心打扮,只是穿了一件絲質的淡色睡袍。
腰上的束帶勾勒出她曼妙優雅的身體曲線,長髮輕盈盈落在肩頭,隱約可見她素淨玲瓏的側顏。
凌蕭很希望時間可以在這一秒停下,他願意就這麼看着她,一直到海枯石爛。
五分鐘後,景悅將一個碗端到了凌蕭面前。
那是一碗湯麪,清湯底,配着幾樣蔬菜,還有一個煎得恰到好處的荷包蛋。
凌蕭低頭看了眼,脣角露出一抹切實的笑容。
他一言不發,拿起筷子,默默將這碗麪連料帶湯都全部吃完。
凌蕭吃麪的時候,景悅不急不緩給他榨了一杯橙汁,等凌蕭吃完,景悅端着果汁過去,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凌蕭卻將椅子朝後推了些,伸手拉住景悅,將她抱坐在自己一條腿上。
他強行圈着景悅的腰不讓她離開,不理景悅蹙眉,他低頭閉眼,埋首她脖頸,聞着她身上好聞的香味,輕聲道:“我還以爲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能吃到你親手給我做的長壽麪,我很高興,景悅。”
10月15日。
那是凌蕭的生日。
而今天,正是凌蕭31歲的生日。
這樣的日子,景悅又怎麼會忘記?
這一刻,景悅很想開口問凌蕭一聲。
問他那些和艾瑪親密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問他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
問他,是不是還愛她,又或者只是他在瑞士時所謂的報復與掠奪。
可是,景悅問不出口。
當年是她狠心離開,此刻她又有什麼立場去問他這樣的話?
她那麼貪戀他身上的雪茄煙味,貪戀他胸口的溫度,貪戀他這樣抱着她,輕聲細語與她述說瑣事。
景悅明知道這是罌粟,卻忍不住沉淪。
愛情有毒,素來如此,不是麼?
雖然景悅態度明確的表達希望凌蕭離開的意思,不過凌蕭依然我行我素,趁着景悅收拾廚房的時候,去浴室衝個澡。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景悅剛剛從廚房走出來。
凌蕭沒穿衣服,只用一條浴巾裹在他的腰身上,露出一大片男性性感的身體曲線。
景悅知道今晚他是鐵定不會走了,她指了指側臥,還沒來得及開口,凌蕭已經開口:“我睡你的主臥。”
景悅:“好,那我睡側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