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在你眼裡,是不是覺得我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知道麼景悅,你這副一臉清高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簡直讓人討厭到極點!”
安冉:“我大學就認識凌蕭,我愛他到心甘情願成爲他生活中一個默默無聞的配角。他愛上你,不顧一切要娶你,這些我都無話可說,那是他的選擇。可是你做了什麼呢?景悅,我就問你,你爲他做過什麼嗎?你嫁給他,只顧着忙你的工作,你連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情,都沒有做好。你甚至連都不瞭解他,你不過是仗着他愛你,他寵你,活得肆無忌憚。”
景悅無聲地嘆息,“安冉,我不想和你談這些東西。是我承認我不夠了解他,但我可以慢慢去了解,我現在在問你你和他去日本到底——”
安冉目光一凌,打斷景悅的話,“你說什麼?不瞭解可以去了解?你在開玩笑嗎?你居然可以這麼無所謂的說出這樣的話?景悅,不知道不了解有多可怕嗎?在濟州島,你已經差點害死他一次,你還想要有第二次嗎?!”
濟州島?
景悅一愣。
濟州島她做了什麼事情害的凌城差點死掉?
掉進海里嗎?
景悅直覺自己正在靠近凌蕭懷揣着的那個秘密,她正要開口繼續詢問,總裁室的門又被人推開。
凌蕭一擡眼,看到安冉,冷聲道:“有事麼?”
安冉見到凌蕭,臉上咄咄逼人的態勢徹底松下,她看了眼凌蕭,垂眸道:“關於調職書的事情,我想和你談談。”
凌蕭:“郵件裡寫的很清楚,如果對薪酬不滿意,可以找秦副總去談,我還有事,你先走吧。”
安冉臉色刷的白了。
她瞪着凌蕭,雙目裡一點點蓄起淚水。
“當年在瑞士,你去滑雪差摔斷腿,差點死在雪山上,是我把你拖回去;你創業期間找不到投資人,是我陪着你四處奔走找銀行;從你創業到走到這個位置,我一直默默無聞陪着你,你要我做什麼我就聽話做什麼。凌蕭,做人要講良心,今天我什麼都沒做錯,你居然就因爲這個女人看我礙眼,要把我趕走?”
凌蕭漠然看着面前含淚對他哭訴的女人,沉聲道:“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留下,從你一開始進開始,我就和你說過,你隨時可以離開。”
他的心硬的像塊石頭,無論怎麼捂,都捂不熱,她所作的一切,到頭來沒有感動到他,只感動到了她自己,只是一廂情願的單戀。
凌蕭:“恆御臻尚的總經理,年薪五十萬美金,比你現在的職位高出一倍,你還覺得不滿意麼?”
安冉握緊拳頭,雙目通紅,“凌蕭!”
凌蕭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擡腳朝已經站起身的景悅走去。
安冉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翻涌的情緒,最後道:“工作上我沒有犯下任何錯誤,即便你是總裁,你也沒有權利把我調職!”
說完,安冉擡手抹去眼中的淚水,一聲不吭,擡腳離開了總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