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就知道什麼是禽獸了,根本不需要你告訴我,你出去,我要睡覺了!”沐初夏站在門口,根本不敢走進去,就怕他真的做出什麼禽獸事來!
已經走入房間的池長宇回頭看了沐初夏一眼,折了回來,伸手撐在了門板上,將她圈在了身體和門板之間。
沐初夏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警惕的看着池長宇,他身上的酒味籠着自己。她很是不喜歡,擰着眉毛捏着鼻子,“你喝這麼多酒,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沐初夏還不怕麼?萬一再搞出什麼事情來,她該怎麼辦啊!
“你不是說我是禽獸麼?”擡起手,鉗制住了她的下巴,使她直視自己,“我不要把禽獸這個頭銜給坐實了,怎麼對得起你罵我呢?”
池長宇酒喝的有點過,但是也知道自己正做些什麼。
他說話時噴灑出帶着濃烈酒味的氣流正好打在了沐初夏的臉上,她不顧會不會激怒池長宇,擡手努力的去掰他的手。
可是,就像是螻蟻撼大樹一樣,他的手依舊緊緊的貼在了她的下巴上。
像是在懲罰自己一樣,自己越是想要扯下他的手他越是用力的捏着,痛的她悶哼了一聲,最後終於是放棄了掙扎。
兩隻手無力的垂在了身邊,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傍晚那句隨意的言辭會引來如此大的後果。
下巴上的疼痛也是散去了,但是他的手還是沒有離開她的臉頰。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沐初夏的語氣也是緩和了不少,經過剛纔力氣的較量她是明白了,硬碰硬她是一點好處都佔不到。
“禽獸事還沒做呢,怎麼能回去呢?”
池長宇的話一說完,沐初夏還沒來得及反映,嘴巴就被封住了!
酒味充斥着整個口腔,他的手也沒閒着,胡亂扯着她的衣服,她的掙扎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只是……
幾分鐘,他突然停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和她一人一邊的靠牆站着。
沐初夏紅着臉,全身熱的不像話,喘着粗氣許久都不能平復,警惕的盯着池長宇,就怕他再強行繼續下去。
她斷然是沒想到池長宇會突然會這樣,胡亂的拉着自己的衣服,裹緊了針織衫,恨不得裙子也能蓋到自己的腳面纔好。
“怕什麼,羞什麼?難道那天晚上這事沒做過?”池長宇的衣服至始至終都很是整齊,擡手拉了拉領帶。
將領帶扯下隨手丟到了一旁,嘴角向上一勾,再次靠近了沐初夏,像是先前一樣有手撐着門板,問,“其實你把孩子生下來給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沐初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擡手打下了他撐在門板上的手,這都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怎麼還在這裡欺負人!
但是自己也不能總是那個受欺負的吧,總該反擊吧!
“是麼?”沐初夏微微一笑,腳底下的步子微微挪動着,躲開了他站在了走廊上。
她已經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了,也知道這莊園除非房間外的每一處都是有監控的。
他總不至於在監控之下做出讓她難以啓齒的事情吧!
“你和我生孩子,你那個喜歡吃核桃的未婚妻能接受麼?”沐初夏直接走到了樓梯的拐角處,胳膊肘很是自然的撐在扶手上。
這個位置好,樓上樓下再加上二樓走廊上的探頭,一共三個呢!
“愛吃核桃的未婚妻?”池長宇一下子都沒反映過來,但是說到核桃他倒是想起蔣昕捷這號人物。
瞅了她一眼,本來就不是個僕人,卻被當成僕人使喚,她纔會有些不愉快吧!
“呵呵,你是吃醋多一些吧!”池長宇笑着,也不打算逗她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好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說完,就上了樓。
看着他上樓的背影,沐初夏這才鬆了一口氣,回到了房間裡繼續睡覺。
次日一早,管家按照池長宇先前的吩咐,替他拿來了衣服後開始幫着收拾昨天他換下的髒衣服。
池長宇穿好了襯衫和西裝剛想走出房間,管家走到了他的身邊,略顯緊張的問:“先生,你的那條領帶呢?”
那條領帶是池長宇很爲在乎的東西,管家剛纔幾乎將整個臥室都找了一邊,憑他對池長宇的瞭解,他絕對不是一個會亂丟東西的人!
“領帶?”池長宇擡手整了一下自己此時帶着的領帶,“在沐初夏那邊,你待會去拿好了。”
“沐小姐哪裡?”管家眉頭一皺,忍不住的提醒,“先生,沐小姐她雖然有了你的孩子,但是……”
池長宇掃了管家一眼,他立刻閉上了嘴。
“行了,別說了!”池長宇夾好了領帶夾之後,不緊不慢的說,“我想要的只是她的孩子,你還是想想怎麼穩住她的情緒,把孩子生下來吧!”
管家微笑着點了點頭,這纔是正經事。
“老爺始終都希望你能和蔣昕捷在一起。”管家在他的耳邊小聲提醒着,“她的孩子確實要留下,但是這個媽媽的身份……只是個平民!”
“嗯!”池長宇聽着很是厭煩,從小到大,自己的路都是被安排好的吧!
沐初夏還在牀上蜷着,胃裡翻江倒海的,吐又吐不出來,難受的很,說什麼女人懷孕時是皇后,真的是瞎扯淡!
陽光透過窗簾,罩在她的身上,整個人都懶懶散散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後,還是決定起牀去上班。
S國什麼都好,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上大學向來只有一年,剩下的三年都要自己找實習單位,然後讓對方給出學分,再通過大學的各門考試後,合格了纔算是個大學畢業生!
別的國家,十八歲如花的年紀分明還學校這個溫室裡被保護着嘛!而在S國卻既要忙着學習又要學會在社會生存。
不過,也正是如此,在S國基本沒有高分低能這一說。
這還忙着洗漱,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嘴裡還叼着一根牙刷,看了手機熒幕上沐初冬的名字後,猶豫了,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