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57 替身已經做得很久了
VIP57替身已經做得很久了
而安暖的身體本身就不好,秦晚晴和靳北堂都勸着安暖睡下了,明明安允和慄原澤美都挺健康的這身體,可到了安暖這裡,就變成這麼差了。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然而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的不是靳天宇,卻是……
寧凝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不在車廂裡了,而是在一張很大很大的牀上,努力着坐起身,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就連是一根木頭都好似是用了上好的材料,金貴得很。
這是哪裡?
低頭一看,就連她的衣服都被全部換掉了,皺了下眉頭,掀開被子下了牀,從窗口看去,可以得知她現在應該是在一個遊輪上。
眉頭擰得更緊了。
想起了什麼,手往上一撫,幸好孩子還在,暗自在心底裡鬆了一口氣。
再次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就覺得後怕,好在只是動了胎氣,不是流產,不然她會想自殺的,一定會的。
“醒了?”一道饒有磁性的嗓音冷不丁飄來。
寧凝珂警惕地轉過身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妖魅卻帶着冷漠的臉,身上散發出的氣場,簡直就和靳天宇如出一轍。
寧凝珂困惑地凝住面前陌生的男人,緩緩開口,冷淡地問“你是誰?我爲什麼又會在這裡?”
四目相對,各自都揣着心思。
“我是誰,而你又爲什麼會在這裡,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便拉開門出了房間。
詭譎妖涼的笑容,還有讓人感到的神秘莫測的氣質和靳天宇真的實在是太過相似了,如果不是理智一直都在告訴她,靳天宇這會還在醫院裡,她肯定會以爲這個人就是靳天宇假扮出來的。
不知天宇怎麼樣了,她這次,是真的不在他的身邊了,他會不會想她,會不會有那麼一丁點地後悔?
簡單隨意地收拾了下自己便打算出門,卻發現房門,從外面被鎖了起來。
習慣性地擰起了漂亮的秀眉,惱極地往門板上踹上兩腳,回到牀上坐着,沒有一會,門便被打開了。
寧凝珂的心中打起了警鈴,她討厭見到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那麼地像靳天宇,總是很容易地就令她產生幻覺,總是那麼容易地就撩起了她平靜的心湖,掀起一陣波濤洶涌。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和靳天宇有如此之多相似之處?
想着想着就深入了,不知不覺中走神,直到聽到一個女人的叫喚聲,她纔回過神來。
“小姐,該食用午飯了。”是一個長得挺水靈的外國妞,她的中文說得十分地純正。
寧凝珂抓住那位外國妞,冷聲問道“告訴我,這裡是哪裡?還有那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誰?!”
外國妞帶着歉意看着寧凝珂,皺着眉頭說道“小姐,很抱歉,這些都是先生的私事,我不好透露。”
說着,吃力地掰開了寧凝珂的手,趕忙出了房間。
又是鎖門的聲音,寧凝珂頓時有了一種被人囚禁的感覺,看了眼被整整齊齊擺在桌面上的飯菜,一惱,直接掀了桌子,美味可口的佳餚頓時間失去了原有的美觀。
現在靳天宇的情況怎麼樣了,她都還不知道,再外加上那個男人的身份還有自己爲什麼會到這裡來的原因都不知道,她哪裡還有心情吃得下飯!
從監控器上看到的她,眉頭微微蹙了起來,起身,往寧凝珂所處的那個房間走去。
門外,站着很多的穿黑衣服的男人,男人做了一個手勢,所有的人都十分識相地離開了這裡。
拿出鑰匙,解開了房間的門鎖。
寧凝珂一看到又是那個神秘的男人,立馬就從沙發上坐起了身,冷冷地看着男人,帶着刺人心扉的寒意。
黑眸注視着寧凝珂,眸色變得愈發濃郁,如一個黑不見底的洞穴,又或是海面上的深不見底的漩渦,致命的相似感引領着寧凝珂步步陷入沼澤。
“你到底是誰?”
“你可以選擇叫我J又或者慢慢等到我的名字,在你耳畔響起。”優雅地笑着,妖治迷人,透着危險地暗涌於裡。
寧凝珂冷笑起來,“我想,應該不會等到那一天,說,或者不說,一念之間,一詞之別,就看你怎麼選而已。”
佯裝意外地挑了下眉,扣住寧凝珂好看的下顎,如淬了毒般的笑容在妖魅俊臉上暴露,低下頭,在她耳邊,薄脣微啓,“替身也做得很久了,不知是不是該轉正了呢,女人,最好乖乖地待着,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的日子會過得怎樣,又或者是。”
“那個還留着一口氣躺在病牀上的男人會怎樣。”
放下手,轉身就要走。
寧凝珂不明白他到底是在說些什麼,什麼替身?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令她該死的在乎的是那句還留一口氣躺在病牀的男人,天宇是怎麼了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喂,別走!”寧凝珂喊住男人。
轉過身,帶着曖昧不明的笑容看着寧凝珂,嘴角一片不羈,“怎麼?難道是想我要你?”
“閉嘴!”寧凝珂從來都沒有試過如此凌厲地對一個人說話。
“OK,有什麼話你說。”
“靳天宇怎麼了?”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男人,不願意錯漏一丁點他的表情。
一談到了靳天宇,男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變得陰寒如雪,讓人望而止步,逼近一步,譏誚,“昨晚又做了一場手術,都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還能怎麼樣,你說,對不對?”
寧凝珂臉色微慘白,不敢置信,往後退一步,光着嫩白腳丫的她,不小心踩到了碎在地上的玻璃屑。
扎進腳裡,卻不見寧凝珂皺一下眉頭,發出一點聲音。
他昨晚又做了一場手術……
想到靳天宇的病情又惡化了,寧凝珂的心,就忍不住開始亂跳着,慌亂着,她昨晚不在身邊,大家是不是都怪她了?昨晚,他醒來沒有看到她,是失落還是想到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