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態度好了些。
“翡翠公主不用客氣,一會咱們要去賭石,您準備準備?”秦淮河說。
我瞥了眼沒醒的顧擎,連連點頭:“好,在哪裡?”
秦淮河說馬上給我發地址,儘快就好,也不用太着急,他在那等我。
我起來就穿衣服,顧擎被我驚醒,眯着眼睛:“老婆,你怎麼不睡?”
我尷尬:“那個,有事兒出去一趟,也許半夜纔回來,路途太遠了。”
“外省嗎?”顧擎迷糊,“你還有外省的朋友啊?”
“有,爲什麼沒有?”我挺直了腰板,卻心虛的厲害!
顧擎點頭,沒再問。
等我穿完衣服,看他的電話還麼想,有些奇怪。
但總不能和他一起去,就趕緊開了家裡的車先趕往老蔣家。
老蔣家。
“老蔣喝紅姐都不在?”我問。
老子一邊給我化妝一遍搖頭:“今天是爸媽的祭日。”
我瞭然,知道她口中的爸媽是被強者帶走的老蔣爸媽。
當初還詫異,如今想想力氣大的驚人行動迅速的人,應該是四宗的人了,而且還是四宗傾力培養的人。
我沒有作聲,想着老蔣的父母身份有什麼特殊。
等化完妝,和嫂子道謝道別。
才驅車開往秦淮河發來的地址。
這次倒是很近,不過等到了位置才發現,除了秦淮河,還有一輛四處都擋着的車。
我拍了拍額頭:“我說這次怎麼讓我自己去,估計是個集合地點吧。”
雖然很近,但這已經屬於郊區,四周根本沒人,秦淮河在車邊吸菸,看到我高興的招呼。
我將車停過去,下來:“好久不見,他們都來了?”
“今天只有你。”秦淮河笑了笑,“老規矩,得上車,咱上車說。”
我詫異,但還是上了車。
等到四周封閉在車廂內,昏黃的車燈,讓我恍然深處另外一個世界。
這種感覺隨着對四宗瞭解的越多,越發明顯。
“顧擎高力沒來?怎麼成單獨的了?”秦淮河和我坐在後面,自然好問問題。
秦淮河想了想:“無雙小姐,這個問題我可以等您通過了這次在告訴您。”
“通過了這次?”我琢磨着這句話,心裡沒底。
秦淮河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打着哈哈說高力和顧擎已經通過了。
“……”我有些懵,“什麼時候的事兒?”
不是,顧擎什麼時候去賭石了?還通過了第四關?
完了完了,這算是正式入了賭宗的門檻吧?
我有些焦灼,這必須得坦白了,否則麻煩事越來越多。
不行不行,要不再等等?不然顧擎不知道該怎麼想呢!
嗯,再等等!
秦淮河不知道,他的一句話驚起了我內心的大波浪。
又說了一些閒話,大抵是這第四關的翡翠顏色是綠色。
也就是最常見的翡翠,但一眼就能看出和市面上的不一樣。
光澤度,水潤度,和身體的反應。
他說,到了這個層次的翡翠,已經金錢難尋,但數量極其稀少。
“賠率也是最大的,你不可能讓賭
石大師們去挖礦,所以工人吧挖過來,各色各樣的毛料,毛料商人賺取踏實的價格,在哪都是一樣的。”他說着一樣之處。
轉眼又說道特別:“特別就在於貴,到了後面得用翡翠換了。”
“爲什麼?”我驚訝。
秦淮河神秘的看着我:“因爲錢沒有用啊,不過錢對於這俗世有用。”
所以,他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這次去賭石,不用花入場費,賭贏了直接給錢,堵跨了不用賠錢,但以後和他們這生意沒有一點關係了。
我瞭然:“您放心。”
“無雙小姐就是好說話。”秦淮河眼裡帶笑,“我秦淮河等了那麼久,這次顧擎先生和高力先生都成功了,如果無雙小姐再成功,那我……哈哈哈哈!”
說着,他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我一陣無語,估計他得的好處很大,很大!
又開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停了車。
本以爲又是一個荒涼的樹林或者空地。
但沒想到。
這裡雖然也是大開挖,但卻豎立着一個古代高層建築,類似於電視上看到的兩層青樓。
只不過上面是用翡翠裝飾的,硃紅和翠綠相映成趣,上書一個牌匾[青天翠],好不霸氣!
這地方讓我想起了YS,一個現代,一個古代,卻都深得人心。
門口硃紅色的大柱子前兩尊麒麟石頭獸護門。
就見秦淮河將一個黑布袋子拿出來,取出裡面的東西。
看清楚後發現是一令牌,不同意前幾次的顏色,這次是墨綠的。
秦淮河拿着令牌對準麒麟獸身上的凹槽。
只見硃紅色的高門緩緩開了。
“電動的?”我咋舌,“嗯,這設計師不錯!”
秦淮河疑似嘴角抽了抽,乾咳:“那個,無雙小姐,進去吧。”
我點頭:“您也太客氣了,以後叫我無雙就好!”
“好,無雙。”秦淮河明顯很受用。
兩人進了大門,裡面琳琅滿目各色翡翠,毛料,全賭,半賭的。
一進門,就有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走過來:“這不是老秦麼,又帶人來了?”
秦淮河看着眼前穿着短褲短袖的女人,哼了一聲:“不行嗎?只許你那口子帶人來?”
“那倒不是!”那女人看起來也就20歲出頭的樣子,見秦淮河急了,也不惱。
然後看向我:“小姑娘,你挑吧,樓上不能去,只能在這一層,全賭的半賭的都行,但切出來的翡翠必須有水桶大小。”
“嗯。”秦淮河催促我,“開始吧,這次有時間限制。”
我見那女人將一個沙漏倒下,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
才長吸一口氣,開始四處看。
找到翡翠不難,但是一個水桶大的難找。
這第四關明顯拔高了好幾個難度,難怪好多人都過不了。
所以賭宗裡的人,全是人才,我去了萬萬得小心行事。
心裡想着,手上的紅風意境掠過了幾塊毛料,有全賭有半賭,但我發現了一個規律。
半賭的往往有翠,但翡翠很小,全賭的基本上沒有,全是石頭。
眼看着沙漏沒了一半時間,我額頭出現了一頭細汗。
“我的天
,這麼難啊!”我嘀咕高力和顧擎都是怎麼過的。
還有,難怪高力那時候敢殺我,估計那時候已經順利通過了吧。
另外顧擎……還是第六感?
我無語問蒼天,一個男人第六感這麼好真的好嗎?我怎麼沒有!
突然!
“誒?”我走近一塊毛料,眼皮紅的厲害,但上面有燒焦的痕跡。
我伸手,只見先是紅彤彤的巖皮,隨後,入眼的事一層薄薄的青色,再往裡看又是白花花的石頭。
“靠皮脆?”我嘀咕。
就在要放棄的時候,突然一摸通透的綠色出現,晶瑩的想要讓人撫摸。
“好漂亮!”紅風繼續深入,眼看着面積越來越大。
直到地底端,我才收手,隨後又從不同的方位看了看,確定體積夠大,才勾起嘴角拍了拍這塊石頭:“就它了!”
說着起身,看那漏斗,還富於一兩分鐘而已。
“還好趕上了!”
秦淮河瞪大了眼睛:“這塊?”
“怎麼了?”我不解。
秦淮河急得跺腳:“姑奶奶啊,這塊毛料明顯被火燒過,裡面就算有翡翠受熱也裂了,姑奶奶,我求求你,重新選一塊吧!”
“裂了?”不可能啊!
當即擺手:“就這塊。”
秦淮河哭喪着臉,那女人捂嘴笑:“老秦,看來你的運氣到頭了。”
我拍着秦淮河肩膀,一臉你放心的表情:“這塊沒問題。”
同時心底吐槽,我如果成功進入賭宗,你是有多大的獎勵,能分一半嗎?
這時候秦淮河哭喪着臉,直嚷嚷着讓那女人解石。
“這次立馬出結果?”上次是等了好久。
秦淮河點頭:“立等可知。”
那女人笑了笑,也沒多說。
去了樓上一趟,再下來小手裡拎着一個小型解石器。
按理說這種小型解石器需要細心而且力氣,畢竟是一直拎着的,不是將毛料固定住。
然後那女人操作精準,小手拎着解石器穩準狠,十分鐘過去了,一層一層特別細碎的摩擦,終於一抹青色透了出來……”
“我去!”秦淮河大呼。
那女人臉色一凝:“老秦,你看來還是有運氣的。”
說着開始摩擦,秦淮河眼冒亮光。
“青色的更好嗎?”我問。
秦淮河點頭:“那豈止是好。”
說着眼睛又緊緊盯着毛料了。
然而,我摸着下巴,沒過五分鐘,取出來的青色翡翠,不過是薄薄一層,秦淮河傻了眼。
那那人捂着嘴笑:“不過你也彆氣餒,有這層包着,裡面沒準燒不壞。”
秦淮河百無聊賴的坐着,也不去看了。
大抵是失望了。
我也不說話。
直到那女人驚呼一聲,我們扭頭一看,是那毛料解出來的部分已經有水桶大小了。
那女人看我的神色不似剛纔的隨便,此時很是嚴謹,甚至尊重。
“老天待我不薄!”秦淮河哈哈笑着,紅着眼圈握着我的手,“好一個玉無雙,不愧是翡翠公主,你成功了!賭宗成功加入你!”
說完,老臉一紅:“是你成功加入賭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