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氣的是,他打我的力道很大,導致我的皮膚上立刻升起火辣的痛感。
我又羞又惱的看着他“你這是在抱負嗎?”
他不以爲然,傾身湊近我的耳邊,本就帶着蠱惑的聲線故意壓得很低“下次再犯錯,我就用咬的。”
聽了他的話後,我的臉上立刻升騰起一陣燒灼感,這樣的感覺一直延伸到我的耳根處,我突然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我惡狠狠的看着他說“你太壞了!”
他低低的笑着,然後再一次吻住了我的脣。
溼滑的長舌頭輕輕撬開我的齒貝,就這麼輕車熟路地鑽了進來,像是一條游龍,極不安分地在我脣齒間廝磨着。
他嫺熟的技巧讓我的身體發出輕顫,這一刻,我覺得全世界彷彿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我感覺自己快要淪-陷了。
我闔上眼睛,承受着他給予的溫柔愛撫,等待着他更進一步的時候,他竟然煞風景的再一次停下了動作。
我慾求不滿,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的臉朝着自己壓下來,而我的口中則是溢着不知饜足的輕吟。
我以爲他會被我的反映迷醉,而他卻發出了一陣輕笑。
我睜開眼,眼神迷離的看着他,手依舊輕勾着他的脖子,嬌嗔地喚着他“司夜……”
“叫老公。”
我咬了咬嘴脣“老公。”
我以爲聽話的這樣叫他,他就會繼續下去,誰知,他突然擡手輕颳了下我的鼻子,爾後低笑着說“寶貝,你還在坐月子。”
說完,他有力的手臂撐在我身體兩側,我們兩個因此拉開了一段距離。
他幽諳的眸子裡分明噙着一抹戲弄的笑意,我這才意識到他是故意挑逗我。
就在我羞赧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卻在我脣瓣上輕輕啄了一下,說道“李恆他們沒事,蘇念也沒事。”
說完,司夜起身下了牀。
緊跟着,我聽到浴室門關閉的聲音,裡面很快傳來了一陣嘩嘩的水聲。
我躺在牀上,整個人因着司夜進浴室之前說的那番話而驚詫不已。
李恆他們沒事多多少少在我的預料之中,因爲老黃鼠狼說過已經把他們送下山了,而司夜怎麼會知道蘇念也沒有事?
……
突然,我意識到這間房子裡好像少了點兒什麼。
當我想到自己醒來之後就沒有見到寶兒的身影時,驀然瞠大眼睛,遂即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第一時間出了臥室,和我擔憂的一樣,寶兒並不在客廳裡,不僅如此,屋子裡的每一個房間裡都沒有寶兒的身影。
起初我以爲寶兒在跟我開玩笑故意躲起來,可是不論我怎麼叫,都不見寶兒的身影。
這時,司夜身穿着深藍色的浴袍,從浴室裡走出來,他擦着滴水的頭髮。
我立刻跑到他跟前,緊張兮兮地問他“司夜,寶兒不見了,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司夜清俊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聽到我的問題後也沒有預想中的緊張,他只是用那雙幽諳的鷹眸深深注視着我說“現在你知道害怕了?”
這時,司夜身穿着深藍色的浴袍,從浴室裡走出來,他擦着滴水的頭髮。
我立刻跑到他跟前,緊張兮兮地問他“司夜,寶兒不見了,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司夜清俊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聽到我的問題後也沒有預想中的緊張,他只是用那雙幽諳的鷹眸深深注視着我說“現在你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