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着仰起臉看着他,卻見他眉宇間的笑意更甚。??文???
“我們……”
他笑着說“我們不是。”
我一下就愣住了,在片刻的愣怔過後,我簡直無法形容自己心底的感覺,那種一種夾雜着強烈疑惑與欣喜的複雜情緒,萬分的糾結。
“我們……”我還是沒敢說出來,卻見他極爲篤定地點了點頭。
“爲……爲什麼會是這樣?我們明明……”
我開始語無倫次,心底的懷疑已經被震驚佔據着,而在這份震驚中,還有着滿滿的無以言說的慶幸。
以至,我倏地哭了出來。
司夜捧起我的臉,冰涼柔軟的指腹一下下輕拭着我臉上的淚水,語氣溫柔地說“都過去了,你再這樣哭下去會變醜的。”
我破涕爲笑,擡起手狠狠推着他的胸口“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簡直擔心死了!”
他抓住我推着他胸口的手,移到他的脣邊輕輕地吻着,然後突然促狹一笑“擔心我不能像從前那樣抱着你?擔心我不能……”
我羞憤地捂住他的脣“不理你……”
我羞赧的話還沒說完,再一次被他緊緊地擁在懷裡,我的臉貼在他胸口,雖是感覺不到他心臟的跳動,可我卻仍舊無比的安心。
司夜暗啞而低沉的嗓音緩緩從我的上方傳出來“我理你,生生世世都理你,你別不理我。”
不知爲什麼,在聽到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眼淚不受控制的肆虐了,像是決堤的洪流。
我伸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腰身,將頭在他胸膛上埋的更深。
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着彼此,不知過了多久,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我從他懷裡探出頭來,深深凝視着他幽諳且溫柔的鷹眸。
“司夜,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已經成了定局,爲什麼我們又不是?”當問完這個問題,未等司夜回答,我卻突然意識到什麼,趕忙又說,“難道你不是……”
司夜點點頭“對,我不是。”
“那你是……”
這三個字不經過大腦的脫口而出,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趕忙噤聲,因爲我注意到司夜眼神裡的黯淡。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虛驚一場,而關於司夜的事情或許等到他想說的時候自會說了,我並不想去觸及他的**。
“心情好些了?”
司夜也轉開話題,低低地聲音問着我。
“嗯。”我點點頭。
他卻突然笑起來,聲音很輕,須臾說“方纔在大殿上,有個人見了我差點兒哭鼻子。”
我一下就皺起眉頭,趕忙裝傻充愣地說“誰呀?我怎麼沒見到?”然後我審視的目光看着他,手指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說,“幾天不見,你該不會在外頭拈花惹草了吧?”
他嘴角上的弧度越發深邃,然後突然眉峰一挑“唔……你怎麼這會兒才提醒我?早知道就真的拈花惹草,也不枉被你冤枉一回。”
“你敢!”我立刻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惹得他連連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