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是誰?”秦鬆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看他的氣勢,來者不善。
陳彤自然感覺到了殺氣,看着權梟的穿着,一看就是軍人,還是個有身份的軍人。心想大事不好,看對方的架勢,是要自己的命。再想起自己曾間接害死的秦未央,難不成這些人是要找他報仇。
不管是不是報仇,反正自己都是先走爲好。
陳彤示意左右的下手開槍,權梟和秦鬆順利躲了過去,混亂中陳彤自己逃走了。
沒想到陳彤是個極爲機靈的人,還知道逃跑。
派去打聽的手下告訴陳彤,原來是秦未央的哥哥秦鬆帶着大元帥權梟來爲秦未央報仇,果然不出所料。看樣子,家是回不去了,只有找個藏身之地,先避避風頭。
一路逃跑,陳彤想,只要他們抓不住他,自己就安全了。
沒抓住陳彤的秦鬆和權梟,失望的回去了。
元帥府內。
“這個陳彤,真是奸詐。”秦鬆懊惱的說“沒想到還是讓他跑了。”
“別讓我逮着他。”權梟也很生氣,顯然是沒想到秦鬆這麼狡猾。
秦鬆陰沉着臉,語氣冰冷的對權梟說:“他是死定了。”
權梟緊鎖眉頭,嘆了口氣:“要抓他,並不是簡單的事。”
秦鬆一拍桌子,嚇得手下人一震。
“走,跟我去他的老窩。”秦鬆聲音宏厚有力。
秦鬆帶着幾個得力助手,偷偷潛入了陳彤的老家,破開房門,發現沒人。
“呵,我就知道。”冷笑一聲,果然如他所料,跑了。
而此時,一間高級科學實驗室裡的幾名科學家緊緊盯着屏幕,利用衛星定位儀搜索到了陳彤的位置。
“他在廣元街的小旅館內。”接收到來自幾名科學家消息的權梟對秦鬆說,嘴角掛着邪邪的笑。
這一次他死定了。
“走。”重重的一個字,兩人幾乎同時說出口。
當秦鬆和權梟帶着人衝進小旅館內時,旅館老闆嚇傻了。
“說,陳彤在哪個房間?”權梟抓住老闆的領子,大聲問。
“我……我不知道啊。”老闆看見槍,嚇尿了。
狠狠的扔開旅館老闆,挨個的一間一間的搜,發現沒人。
終於在最後一個房間發現正要跳窗逃跑的陳彤。只是沒想到房間裡埋伏了幾個人,其中兩個人分別對秦鬆和權梟開槍,秦鬆一個閃身,躲開了,卻被槍擦傷了手臂,
“追。”一字令下,士兵都上了,奈何跳窗逃跑的陳彤摔傷了腿,士兵順利逮到摔傷了腿的陳彤。
“你們別殺我。”被押着的陳彤有些絕望的說。
秦鬆舉起槍,對着陳彤的腦袋。
“等等,還是交給李老先生處理吧。”權梟冷靜的說。
秦鬆這才放下槍。
誰知這時,陳彤使勁掙脫開押着的士兵,從袖子裡射出一把飛刀,眼看着刀要射中秦鬆。
說時遲那時快,權梟一把推開秦鬆,自己卻被刀射中手臂。
秦鬆見權梟受
傷了,一氣之下掏出槍想斃了陳彤。
“慢着。”權梟開口制止,“你忘了李老先生是怎麼交代我們的嗎?”
臨走前,李老先生交代秦鬆和權梟,抓住陳彤一定要交給他親手處置。
秦鬆想了想,還是很氣憤,給了陳彤重重一拳,陳彤癱倒在地,眼裡充滿了仇視。然而此時的他無可奈何,剛纔還想和秦鬆同歸於盡,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只有任憑處置了。
傷口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後,權梟對秦鬆說:“走,把他帶到李老先生那裡。”權梟聲音冰冷。
不一會兒,到了李老先生那裡,李老先生冷冷的看着陳彤。
陳彤嚇得哆嗦:“求你們放我一條命,其他的都好說。”
秦鬆一拳打在陳彤臉上,說:“我放過你,你又何曾放過我妹妹?”
陳彤想到死去的秦未央,無話可說了。
李老先生揮了揮手,就有人拿來一把槍,“既然如此,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一命換一命。”
“將未央的排位拿過來,我要讓她看着我爲她報仇。”李老先生吩咐家奴。
“是。”家奴們畢恭畢敬的搬出了秦未央的排位。
“未央啊,爺爺想你了。你看爺爺把誰給你帶來了。”李老先生憐愛的注視着秦未央的靈位,說完,李老先生看着地上的陳彤。
“陳彤,你錯就錯在害死了我最疼愛的人,你要爲此付出代價。”李老先生冷冷的說完,舉起槍。
“別!”槍聲掩蓋了陳彤最後的一聲,砰的一聲,倒地,鮮血從胸口流出,不一會兒就染紅了地面,陳彤死時,眼睛是睜開的。
李老先生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屍體擡走。
未央啊,我爲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也要安息。
李老先生摸着秦未央的排位,老淚縱橫。自己平時最喜歡她,沒想到卻被陳彤這個混混給害死了。這個陳彤,真是該死,死一萬次也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未央,都怪爺爺不好,是爺爺沒有保護好你。”又摸了摸秦未央的排位,李先生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更加蒼老。
把陳彤抓了送去給李老爺子,秦鬆和權梟滿身傷痕的去了離家不遠的小醫館。
放平時,他們這些傷疤都是不會太在意,回家清洗一下,自己隨便包紮,就可以了的。秦鬆知道權梟是因爲不想讓慕佳人知道他受傷,而且還是爲他的妹妹而受的傷,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便也和他一起去了。
小診所不大,裡外兩間屋子,秦鬆和權梟進了裡屋,醫生見二人渾身血跡,衣衫襤褸,沒敢多說什麼,便腳步急促的出了裡屋,拿了盆,應該是要去打水。
屋裡二人誰也不說話,氣氛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畢竟做爲哥哥,唯一最疼愛的妹妹突然離去,更何況牽連其中的當事人之一就在跟前,可能是之前只想着給秦未央報仇,並沒有想那麼多,現在仇是報了,可唯一疼愛的妹妹卻回不來了,心裡總是有些難受,雖說這件事不怪權梟,但權梟也算是欠了秦未央一筆情債。
秦鬆和秦未央從小在張家大院一起
長大,雖然張老爺子對他們都不錯,但畢竟人多嘴雜,他們兄妹倆從小也沒少吃苦,所以秦鬆更是愛惜秦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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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膽怯的小郎中畏畏縮縮的端了盆熱水,腳步急促的小跑進屋,手裡拿着兩塊乾淨的毛巾,邊小心翼翼的解開秦鬆袖上的鈕釦,並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因爲流着血液而幹頡的傷口。
那個小郎中很快就擦拭好了秦鬆那隻受傷的胳膊,轉而又去解衣服釦子,不一會兒,剛端進來的清澈的水就變的通紅通紅的,連空氣中都帶有一股血腥味。
轉而又要去幫權梟清理,卻發現水已經混的不可再用,便又端着盆小跑出了裡屋。
二人傷口處理完畢後,秦鬆二話沒說就先走了,權梟只道秦鬆是在埋怨他,所以也沒有說什麼,也許,是他自己的心裡也對秦未央存有虧欠,但是沒有辦法,他對秦未央的喜歡是像對妹妹那樣的喜愛,可是對慕佳人,卻是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愛。
回到家,權梟還像往常一樣,進門便大聲喊道:“佳人,我回來了。”
可是房裡並沒有人回答,權梟以爲是佳人沒有聽見,於是又叫了一聲“佳人?”
見狀,權梟心裡感覺到一絲不妙,平時,慕佳人在這個時候是不會出門的,她一定會在家裡等着他回來。
於是,權梟匆忙的跑出門去,急忙問街坊鄰居今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來他家,街坊鄰居平時很避諱權梟,但街坊四鄰對慕佳人卻很好,還經常問慕佳人怎麼會看中權梟這個地痞流氓。
街坊鄰居見他是找慕佳人,便也跟着緊張了起來。
“佳人不在家嗎?她今天和我們買了些菜就沒有出來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呀!也許是她自己出去了也說不準。”一位老大媽焦急地說。
“大家快些幫忙找找吧!”一位老大爺有張羅着大家一起去找慕佳人。
權梟也急了,他知道他的仇人不少,拿慕佳人做人質可能性實在太大,所以他更焦急了。
煥顏跟舒秒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好像在傳達什麼消息。
“下午帶走慕姐姐的人,好像不是什麼好人。”煥顏在一旁嘀咕道。
“不會吧!要是他們不是好人,慕姐姐也不會和他們走。”
“正是因爲跟他們走了,所以更是不對勁。”煥顏在一旁思緒整齊的說道,“你也不想想,穆姐姐會輕易離開權大哥嗎?而且就算慕姐姐要走,也應該留個話給權大哥,讓他不要擔心,這一句話也沒留,會不會太奇怪了。”
“對,而且穆姐姐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不要告訴權大哥,是擔心權大哥會冒險去救她。”舒秒補充道。
“不錯,就是如此。”舒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我們去告訴權大哥,然後讓他快去救穆姐姐吧!”舒秒一聽更是焦急。
“你個傻瓜!穆姐姐就是不想讓權大哥冒險,所以才囑咐我們不要告訴權大哥的,你現在告訴權大哥,豈不是辜負了穆姐姐的一番苦心了嗎?”煥顏頭腦靈活的說:“而且,你沒看到權大哥受傷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