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宇心主城。!
天空有些昏暗,風呼呼地吹着,撕扯着城主府飄搖的大旗,多夫站在城樓之,擡頭望着天空,思緒不寧。
兩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背後,一個女聲輕輕地喊了一聲“副城主”。
雖然多夫的個人戰鬥力不強,但宇宙當,個人戰鬥力只是生存的一部分而已,想要變得強大,更重要的靠的是腦子,是智慧,而多夫,擁有的便是這份智慧。
以前他的才能被埋沒了,直到遇到勞達,並且被勞達賦予了足夠的權力後,他的才能才能得以施展,他不僅僅將一個明治理得井井有條,也用自己的智慧,鎮壓了許多不安的因素。
這一聲副城主,便是自然的信服。
多夫轉過頭:“是小央啊,暴虎怎麼樣了?”
來的人正是顧小央,在顧小央的身旁,是蘭牧原。
顧小央離開天機星後,和佐木往地宇星域趕,但這一路並沒有那麼順利,當他們快到達地宇星域時,發現星域聯盟的航艦已是在地宇星域外徘徊。
好在顧小央得到了勞達星域鑰匙的授權,趁着對方監視的空隙,她和佐木成功地進入了地宇星域,然而這時天機星發生的事情,也很快傳到她的耳朵裡。
勞達死了,這是一個對地宇明來說絕對的壞消息,當這個消息傳到暴虎等地宇明高層的耳朵裡時,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的憤怒。
顧小央是不相信勞達已經死了的,即使深入宇宙才知道星域聯盟的強大,但勞達的強大,也在顧小央內心是根深蒂固的。
但這份根深蒂固,耐不住時間的摧殘,距離現在又過了一年,而勞達仍舊沒有回來,宇宙關於勞達已死的消息,也愈發確鑿。
如今地宇明已經封閉了許久,周圍星域聯盟的航艦已經佔領了原馬裡星域區塊和原斯坦星星域區塊,地宇明像是給自己塑造了一個大鐵盒,雖然保護了自己,免受星域聯盟的侵入,但也束縛了自己,斷絕了與外星域的交流。
在地宇明的高層,暴虎絕對是那個會第一個不爽的傢伙,勞達的死以及星域聯盟官方的強勢,對他的壓力層層堆疊,終於他成爲了令地宇明不安的因素,他不聽多夫的阻止,擅自離開地宇明,去邊界攻擊星域聯盟的航艦!
暴虎驅使的是9級航艦,擁有星域鑰匙授權的他可以隨時進退,靠着這方面的優勢,他攻擊了許多星域聯盟的航艦,雖然沒有處於下風,但這種行爲無疑是更加激怒了星域聯盟官方。
面對多夫的發問,顧小央搖了搖頭:“暴虎他從高等明來,最清楚星域聯盟的實力,所以老大的死訊一傳來,他相信了老大死了,他這麼做,也是想發泄。”
多夫嘆了一口氣:“該說的,你都已經說了,其實,我們應該做好一些準備。如果城主真的死了,那麼他留下的這個明,可能會迎來新一輪的動盪,尤其是那些原馬裡星和原艾維星人,他們可能會叛亂。”
“我還是相信老大不會死。”顧小央低估了一句,縱使當初在天機星看到勞達被重傷,但她還是不相信勞達這麼死了,只是這句話成了她最後的執念,她還是不得不去思考多夫的話——接下去該怎樣管理地宇明。
在這時,天空飛來數道人影,眨眼之間,盧森、可達、合族兄弟、阿妮、索亞、喬西、曼羅、阿魯巴、欠利、起凡、凡德爾一一落到了城主府頂端的平臺。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多夫的肉眼一跳,看着一干地宇明的高層不約而來,個個臉表情凝重,隱隱有些不安。
這時,起凡、凡德爾懷揣着心思擡起了頭,他們先是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後又有點欲言又止,看去頗爲猶豫。
多夫見兩者這個模樣,心也是咯噔一下,起凡加入到地宇明也有不短的日子了,在地宇明的建設者,他充當的一直是軍師的角色,爲地宇明立下過汗馬功勞。起凡是一個頭腦很清晰的人,辦事也很利索,可現在這個樣子,或多或少令人惴惴不安。
“有什麼想說的,你們說吧。”多夫話道。
凡德爾推了下起凡,起凡微微搖頭,嘆了口氣:“多夫副城主,勞達城主有消息了嗎?”
此問一出,在場衆高層都擡起頭等待多夫的回答,雖然他們已經不止一次確認過這個消息,但在這一刻,好像是最後的發問一樣,仍要等待一遍確認。
多夫擔心的,正是這樣,勞達的死訊,表面看去並沒有影響大家,大家仍是團結,但在大家的內心深處,還是被這個消息動搖了,因爲勞達,大家被聚在一起,可如果勞達走了,那麼他們內心的魔鬼,或許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權力,永遠只屬於活着的,它不屬於信仰。
然而,多夫還沒有回答,顧小央怒氣衝衝地站到了多夫的面前,直面凡德爾:“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們這麼多人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小央,你先別激動。”起凡虛空推了推手,對顧小央說道。
“那你們說,你們一起出現,是什麼意思?”顧小央瞪着眼睛看前方,她同樣能夠感受到不一樣的氣氛。
這時,波龍人族阿卡斯和合氏兄弟有了動靜。
見阿卡斯說道:“我們沒有什麼意思,是想確認勞達城主有沒有死。我們當初來到這裡,是因爲勞達城主承諾過會幫我們報仇,包括幫我們波龍人族殺死獵人明的兇手,還有幫助合氏兄弟和暴虎。
但現在,勞達城主一甩手是幾年,天機星還傳回來他的死訊,如今我們又被星域聯盟官方武裝勢力給包圍了,我們現在哪裡也去不了,這和當初的監獄星球又有什麼區別?”
起凡再次搖頭:“被星域聯盟航艦截斷,我們和拜倫明的交易也在很早前止了,時空工程連10%都沒有完成,已經陷入了停滯。在資源缺乏的情況下,我們明難以得到發展,算想幫城主討回公道,也是無力的,即便我們還能發展,又能在什麼時候衝出那些包圍?這一切,都是遙遙無期的。”
多夫眼皮跳了跳,他也知道,這些都是事實:“那你們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