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中海明心差不多每天到陳前家中,也沒有和林甜講過一句話,但陳前夾在她們之間冷戰直讓他心驚膽戰,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火藥味,雖然已經到了晚春,但陳前還是冷汗直流。過了一個星期陳前再也受不了了,宣佈閉關修煉,然後待在自己的房間中修煉。
海明心和林甜也很有默契,輪流給陳前送食物,這讓陳前暗噓一口氣,只要兩個女人因此交鋒起來,陳前的頭又要大了。旁邊的人看在眼裡,但沒有插入,畢竟是他們自己的事。
陳前整體閉關,其中研究從崑崙派得來的雷火咒,雷火咒明顯比一般基本術法複雜的多,他沒有指望現在能施展這雷火咒,只是熟悉其中所需靈氣的性質和變化。還有想凝鍊三個內臟,只差一步就能凝鍊成功,但就這一步困了陳前一個多月。現在陳前十分着急,他冥冥感覺到世界大變就在眼前,通過身體內的五個龍子上的地運,發現整個地球大地正在發生難以察覺的變化,好像有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不斷積累,當一定時機它將會爆發出來,到時世界開始大變。
他整整閉關了近一個月,離夏至還有三天,陳前還是一籌莫展,無奈出關,他和衆神州先天高手約定,在金陵會和,一同乘坐專機到梵蒂岡。
早在一個月前九州盟的成立已經在全世界公開,但奇怪的是這消息沒有在修煉界引起一絲波瀾,好像是微不足道的事,就連天庭使者沒有對此事表態,現在神州修煉進入三足鼎立的局面。
在金陵國際機場一羣氣質超羣的人站在機場外,好像等待着某個人,這羣人好像脫離於整個周圍人羣,人來人往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些特殊的人羣。
就在這時,這羣人神色一變,每個人氣息都出現了波動,眼神都不約而同望向前面,只看見前面出現三個人影,他們只是慢慢的走過來,但一眨眼就來到了這羣人身邊,這三人就是陳前三人,陳前就在中間。周圍人羣竟然沒有看見剛纔超乎常理的景象,依舊車水馬龍把陳前他們忽略了。
林甜在陳前的苦苦勸說之下終於答應沒有跟隨陳前來,但也回到了逍遙派修煉。
陳前抱拳歉意道:“對不起讓各位久等了。”
“沒關係,是我們早來了,離當初約定早了些時間。”前面的帶頭之人笑道。
陳前眼神一凝看着前面的帶頭之人,他感知到他的氣息十分隱晦,陳前面色一震隨後道:“原來是前輩,你竟然陪我去赴約。
”
“我是來自夏家,這事與我夏家有重大關係,而且你陳前和我夏家關係密切,梵蒂岡是龍潭虎穴,沒有先天高階的坐鎮肯定會震懾那些蠻夷。”
“原來是夏家的太上長老,那真是太感謝您了。”陳前笑道又對後面的其他高手謝道:“也十分感謝你們的幫助。”
“好了,你也是我九州盟的盟主,這件事事關神州修煉界,作爲神州修士肯定義不容辭。”黃浦家族的先天中階道。
“好,我也不多廢話,現在我們出發吧。”陳前意氣風發道。
一羣人大概有三十多人浩浩蕩蕩的向專機而去,雖然是專機,但裡面的裝飾非常簡樸,到了他們的境界凡人的黃白之物已經不看在眼中了,除了才修煉大半年的陳前,因爲現在沒有真正的收入來源還是一個窮光蛋一個,一般的修煉勢力在世俗中都有產業來供給修煉資源。
因爲教廷的總部位於梵蒂岡,雖然它是地球上最小的國家,但其影響力遍佈全世界。梵蒂岡非常小,他只是一個國中國,位於羅馬國,陳前他們在羅馬首都羅馬城下機。這時教廷已經派代表接待。
前來接待的有兩個神聖騎士和一個紅衣主教,很明顯他們以紅衣主教爲首,紅衣主教金髮碧眼,沒有一點蒼老的感覺,是一個十分英俊的西方紳士,穿着整潔的西裝。
紅衣主教笑道:“十分歡迎九州盟盟主和衆位來自神州的修士來訪問梵蒂岡。”
“你們教廷邀請我怎麼會拒絕,現在整個世界只有你們教廷可以做朋友了。”陳前開玩笑道。的確無論是士盟還是天庭使者還是北域都得罪的翻臉。雖然之前和教廷有些過節,而且還殺了他們一個神聖騎士,雖然教廷心懷鬼胎,但終究沒有翻臉。
“那好,教皇已經正在等你,請進車吧。”只看見在紅衣主教後面排列着幾十輛蘭博基尼,而且個個都是豪華加長般,每一輛都不同,在外界想買都買不到。在西方也就教廷有這巨大的財力能一下子有這麼多世界頂級豪車。
紅衣主教帶着陳前來到其中最爲尊貴的一輛黑色蘭博基尼,低矮的車身、剪刀門、遍佈車身四周的巨大進氣口。把蘭博基尼傳統的風格發揮的淋漓盡致,只有這傳統的轎車纔是真正的華貴,整個車看似平凡,但仔細品味都會感覺到整個車身充滿了一種力量感,好像隨時都會向前突奔。
這是有史以來乘坐的最爲華貴的轎車,如果是普通人在車內聽不到一
點聲音,無論是發動機的轟鳴還是外界的吵雜都無法傳進車內。
在馬路上這車隊成爲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引起了周圍世俗人的關注,甚至有許多人拿起相機拍了下來。
羅馬城裡梵蒂岡只有十幾公里的距離,過了幾分鐘就到達了梵蒂岡西方教廷總部,只看見在梵蒂岡周圍都有虔誠的教徒,向梵蒂岡走去,不斷在胸口划着十字,當看見車隊都恭敬的讓開路。
車停在了聖彼得廣場,現在整個梵蒂岡沒有一個世俗之人,被教廷封鎖,廣場上都是盛裝的教廷修士,有身着中世紀盔甲的教廷騎士,也有身着白衣的普通祭祀,在聖彼得大教堂正面站着一排紅衣主教,在紅衣主教前面站着身着金黃色華麗中世紀衣袍老人,陳前知道是教廷的最高掌權人教皇,整個西方世界的真正掌控者。
陳前下車後教皇主動走到陳前面前笑道道:“陳前果然遵守諾言,歡迎來到梵蒂岡。”
陳前感知到教皇很明顯按照西方實力來說是聖域高階,其中的氣息是他看見過最爲強大的修士,比第九天庭使者氣息強烈的多,雖然如此,但陳前從他身上感覺到對面的教皇身上的生機正在緩慢的消逝,雖然其中的生機比陳前高出還幾倍,但其中一股死氣正在吞噬這生機。好像是盛夏後的深秋,馬上將步入寒冬。
陳前知道對面的教皇已經壽元將近,這讓反而陳前警惕不已,他知道這大半年來太過鋒芒畢露,一年不到就要一般人幾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打不動的成就,爲了除掉今後教廷的威脅,在壽命將盡時很有可能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陳前這近乎妖孽的般的人物。
但陳前面色不動沒有表現出異樣的表情,在教廷的帶領之下進入了聖彼得大教堂,教皇雖然壽元將盡,但其身上的久居上位的氣勢威壓比陳前看到的任何人都要強大,畢竟統治一個國家的國王氣勢遠比一個鄉下土財主強的多。陳前畢竟嫩的很,雖然在教皇身邊,但氣勢完全被教皇壓了下去,雖然陳前對於這種氣勢很有免疫力,但這還是會九州盟矮了一頭。
教皇帶着陳前一干人來到教堂深處,教皇對陳前道:“我有話多陳前私下講。”
陳前身後的神州修士都擔心的看着陳前,陳前一怔,但還是笑着點了點頭道:“好,不知教皇特地約我來要告訴我什麼。”陳前回頭對後面的神州修士露出放心的眼神。陳前雖然對於教皇沒有勝利的把握,但逃跑的信心還是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