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前現在身邊有林甜,有一個逍遙派長老,還有一個夏家長老。他與逍遙派掌門的事回去就告訴夏家家主,所以夏家也派了一個先天期長老跟隨。
陳前一路南下,並未向西行前往蜀山,而是去陳前老家江州看望他的叔父。
夏家手中的囚牛龍血玉雕所對應的九鼎就在江州首府金陵,陳前家鄉惠城離金陵只有一百多公里,夏家準備派出夏家長老來查看金陵的情況。
金陵,地勢險要,虎踞龍蟠,人稱其爲:江州佳麗地,金陵帝王朝。詩人描述:六代帝王國,三吳佳麗城。六朝金粉地,十代帝王州,是神州極爲著名的王氣之城。所以天庭使者把九鼎安放在金陵鐘山來鎮壓神州氣運。
在神州王氣最爲旺盛的城市爲京都,金陵,西京還有鎬京,這些城市都有上古流傳下的前往北斗聖地的傳送陣。而神州的九鼎就安放在京都,金陵和西京用以鎮壓神州氣運,而且這三個城市也是也是天庭使者在神州最重要的據點,大量天庭使者高手盤踞在這三個城市。
按照夏家和逍遙派掌握的資料上看在金陵天庭使者九鼎的守護力量有三十多個三花聚頂高手,五個五氣朝元高手,防守十分嚴密,尤其在西方出了倫敦和劍橋兩件事,天庭使者對於九鼎的守護更加嚴密。
陳前依舊乘坐的是高速鐵路,現在高速鐵路發展極快,一個普通列車從嵩山到惠城只需半天。一路上陳前一聲不吭,望着窗外發呆,旁邊的林甜只是默默的陪着他。
終於列車停下,陳前踏出車門,不由閉上眼睛深呼吸着這熟悉的空氣。他心中有些激動,這幾個月來的經歷就像一個夢,擁有了常人不可想象的力量,身邊還有以前可望不可即的偶像,甚至在他手上有了幾條人命。
在出租車上,陳前臉色有些不安,坐立不安,不斷問着出租車司機還有多少路程。
“師傅,還有多少時間到。”
“你都問了幾遍了,馬上就到。”出租車司機有些不耐煩道。
林甜在一旁安慰道:“陳前,不要着急。”
終於一座熟悉的樓房在陳前出現,一切都沒有變,一草一木都依舊。
陳前下車,有些有些患得患失,很緊張與不安,內心忐忑,緩緩的來到這家門前,門還開着。
裡面一個熟悉的蒼老身影出現陳前眼前,只見這有些佝僂的身影手捧這一個相框,深情看着面前的相片,即使陳前來到他前面他也沒要察覺。
陳前眼眶有些溼潤,淚水禁不住流下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
面前的佝僂身軀突
然微微一震,頭緩緩的擡起來,看着陳前更加寬闊的身軀,雙眼有些紅起來。
“前兒。”老人輕聲道。
“叔父。”陳前一把抱住面前虛弱的身軀。
陳前發現叔父的身體重量輕了許多,想到這原因心中不由內疚。
“咳咳。孩子你的力氣怎麼變的這麼大,包疼我了。”
陳前馬上放開,臉上露出了窘色馬上放開了叔父。現在修煉以來力氣比之前不知大多少倍,激動之下忘記了這一點。
叔父仔細看着陳前慈祥道:“幾個月沒見強壯了許多,快把我的老骨頭都拆了。”
陳前露出了溫暖的笑容,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溫馨。
“咦,你還有朋友。”陳前叔父看到了陳前後面的林甜,而林甜後面的兩個長老直接被他忽略。
這時陳前叔父整個臉笑的像個菊花:“陳前你哪裡找到這樣漂亮的女朋友。”
陳前叔父的話惹得陳前和林甜同時一個大紅臉,陳前急道:“她只是我的普通朋友。”
“呵呵呵,我能不知道你嘛,你從小就沒和主動跟女生說過話。”
陳前臉更紅,不敢直視叔父的眼睛,叔父看着陳前的反應神情更加意味深長。
“陳伯伯好。”林甜主動甜甜的問好。
叔父聽了臉上笑容更甚,笑的合不攏嘴。
陳前看着他叔父更加還想深究下去的慾望,急忙把他拉到他身邊指着旁邊的兩個長老道這是我的兩個朋友。陳前指着夏家長老道:“這是夏宇。”指着逍遙派長老道:“這是簫劍。他們都可不是普通人哦。”
這是陳前叔父才把目光轉向林甜後面的兩個長老道:“原來是前兒的朋友,在家靠父母,現在他父母早亡,由我一手養大,出門靠朋友,陳前他她自閉,以後陳前就拜託你們兩個小夥子了。”
可憐的兩個長老因爲先天境界有駐顏作用,在神州地位是崇高活了近幾十年的先天強者,年齡可能比陳前叔父還要大,卻被陳前叔父稱爲小夥子,這恐怕整個神州也就他倆能享受到這個稱呼。
但他們沒有任何生氣而是不約而同喊陳前叔父爲陳伯伯。
在場的人都沒注意到逍遙派一直盯着陳前叔父,眉頭微皺。
這時林甜在一旁甜甜道:“伯伯我去幫你做飯。”
“嗯嗯,讓我嚐嚐你的手藝,果然是好女孩,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陳前叔父讚道。
就在這時逍遙派長老簫劍把陳前叫住:“陳前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陳前疑惑
的跟着簫劍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看着簫劍凝重的表情,陳前心不由提了上來,冥冥之中簫劍跟他說的事情不是好事。
“陳前,你知道逍遙派在神州以相術爲名。”
陳前點了點頭有些緊張道:“難道從我叔父看出了什麼?”
簫劍先是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頭,陳前更加着急:“到底是什麼?”
“你叔父人中短且淺,笑起來還有很深的橫紋,面大鼻小,說明你叔父一生是個苦命人。”
“不錯,我叔父一生未娶,無兒無女,就我一個親人,他爲了我吃了許多苦。”
“我冥冥之中看見你叔父雙眉之間隱藏着黑煞之氣,說明你叔父在近期內有血光之災。”
“什麼!”陳前大驚失色。如果以前他對這樣的話肯定不屑一顧,但經歷了這麼多事他不得不相信簫劍的話。
陳前急道:“那該怎麼辦,我叔父吃了一生的苦,千萬連善終都不能。”
簫劍微微閉眼道:“這血光之災非常難以避免,這與你有關。”
陳前神色一滯沮喪道:“我這樣的人想算計的人太多了,肯定要連累到我家人,哎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叔父因爲我而遭到不幸,我會自責一輩子。”
“你說的不錯,我會讓逍遙派派些人保護好你叔父。”
“謝謝。”
簫劍又搖搖頭道:“這樣還不夠,雖然你叔父雖然因爲你而遭劫,但劫數的源頭卻在你身邊的人。”
“誰?”陳前急問道。
蕭鼎道歉道:“我的相術還沒練到深處,我沒能力算出,只要找出那引劫之人,你叔父一切劫難都會消解,我看你面相,你是雖然不容易相信人,但也是一個重情義之人,我想跟你說不要輕易相信人。”
陳前鄭重的點了點頭。
“記住你叔父的劫你也有份,甚至你的劫比你叔父更加嚴重,雖然你身負神州氣運可以消解劫數,但外劫好過,心劫難渡。”
“今天你的話我會銘記在心。”
簫劍和陳前聊了許久,簫劍把這事也告訴了夏宇,夏宇也承諾夏家將派高手保護陳前叔父。
兩個神州大勢力保護他叔父,陳前應該很放心,但陳前他心始終不能落地。
“陳前,吃飯了。”遠處的林甜呼喊道。
陳前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來到他叔父面前心中隱隱作痛。
“陳前,你怎麼了,怎麼回來後心事重重的?”陳前叔父問道。
陳前強顏道:“我沒事,不要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