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小友,天資超絕,戰力不凡,不知道是哪個宗門或者家族的弟子,恕老夫眼拙,一時間竟然沒有聽過小友的名字!”
紫純風帶着紫杏兒、紫檀和姜思南一起,駕雲朝着前方的妖祖山脈之中而去,站在雲端之上,紫純風微微一笑道。
姜思南心中一凜,看了一眼紫純風,發現紫純風依舊是面帶微笑,但是他卻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莫非是自己已經暴露了嗎?
姜思南心中思索,紫純風的這句話倒是有着幾分試探的意味,姜思南面色很平靜,此刻回答道:“前輩,在下自幼和師尊隱居在大荒之中,這也是第一次踏入塵世,並不是什麼大家族和宗門的弟子!”
“哦?江南小友的師尊是何人?竟然能夠調教出小友這等絕世天才,老夫倒是真想認識一番!”
紫純風微微一笑道。
“恐怕要讓前輩失望了,師尊他老人家久不履塵世,區區名號恐怕前輩也沒有聽說過,不提也罷!”
姜思南面帶微笑,一本正經的說胡話。
他心中暗暗已經有了警惕,因此決計不敢透露出一絲半點,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仙經對這些至尊強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若是被知道,自己就是在天外天戰場之中得到了雷帝仙經的姜思南,恐怕這整個南妖州所有的妖尊強者都會被驚動。
“原來是這樣!小友,我紫鱗族已經到了,這次蒙小友照顧杏兒和紫檀,這次有機會一定要躲在紫鱗族留上幾日,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
紫純風臉上的笑容很濃,看起來十分和藹。
轟!
他們越過一座巨大的山峰之後,就看到一道匹練般的瀑布,白茫茫一片,從九天之上落下,在下方的深潭之中,驚起了滔天的水浪。
眼前是一座座神嶽,瀰漫着一種莽荒的氣息,十分古老,靈氣化成了河流一般的靈液,穿過羣山之間,讓一切都顯得生機波動。
在羣山之間,古藤寶藥隨處可見,一縷縷靈霧散發着晶瑩的光澤,瀰漫在樹林之中,隱約可以看到樹林深處,有仙猿縱躍,仙鶴起舞。
這是一片十分祥和的淨土,就算是姜思南,來到這片地域的時候,都是感覺到心靈澄淨。
“姜大哥,這裡就是我紫鱗族的族地了!”
紫杏兒看着下方的羣山,眼神中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從東海而來,一路危機重重,踏過億萬裡山河,終於還是回到了祖地之中。
姜思南點了點頭,眼前的紫鱗族族地,看起來宛如一片上古殘存的洪荒淨土,仙氣繚繞,古樹林立,祥和而聖潔。
“紫鱗族的族地果然不一般,是一片難得的淨土!”姜思南點了點頭,讚歎道。
“小友過讚了!我紫鱗族原本在南妖州之中,也算是一大皇族,但是因爲這些年的危機動盪,導致實力大減,所以才尋得了這麼一處地方,休養生息!”
紫純風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小友,我先帶杏兒和紫檀去見族長,小友可以暫時安頓下來,隨處遊覽一下我紫鱗族的族地!”
紫純風一招手,下方就飛來了兩個身穿紫裙的少女,看起來容顏俏麗,婀娜多姿,朝着紫純風微微行了一禮。
“小友,這是紫玉和紫潤,她們兩人會帶你去尊客院,還請小友暫時休息一下!”
紫純風對着姜思南笑道。
“前輩請便!”
姜思南拱手一禮,微微笑道。
紫杏兒和紫檀也都是朝着姜思南點了點頭,跟着紫純風一起,朝着遠處飛去。
“姜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知道你真正的身份,等我先去見族長,然後找機會帶你去找紫默然大人!”
紫杏兒的聲音,悄悄的傳音到了姜思南的腦海之中。
“江公子,請隨我們來!”
紫玉和紫潤都是好奇的看了姜思南一眼,微微一笑道。
她們兩人雖然都是侍女,但是修爲卻也不凡,姜思南很輕易的就能看出兩人血氣磅礴,血脈強大,恐怕不是普通的侍女。
紫純風安排這兩個侍女來伺候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而且姜思南總是感覺,紫純風對自己好像也太客氣了一點。
不管如何,既然已經到了紫鱗族,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必須要見到紫默然,就算是爲此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在所不惜了。
姜思南心中微微有些擔憂,只是希望能夠早點見到紫默然,問清楚消息之後,然後早點離開這裡。
“有勞兩位姑娘!”
姜思南微微一笑,跟着兩人朝着遠處飛去。
在一片青翠的山脈之下,竹林搖晃,雅苑精緻,散發着淡淡的紫氣,姜思南被安排在了紫鱗族待客的地方。
紫玉和紫潤把姜思南帶到了這裡之後,端茶倒水,採摘靈果珍饈,十分盡心,一切佈置完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守在了院舍之中,隨時聽候姜思南的吩咐。
姜思南原本打算偷偷的出去探查一下紫鱗族的想法頓時就落空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在房中修煉。
就在姜思南來到紫鱗族之後,神禁之地,一望無際的黃沙之中,竟然突然射來了三道神虹。
三道神虹光芒璀璨,最終化成了三個青年。
這三個青年全都是英武不凡,丰神如玉,氣息浩如煙海,彷彿隨時可以崩裂天地一般。
左邊是一個身穿黑色戰甲的魁梧青年,黑髮飛舞,面容狂野,眸光之中散發着一絲霸道的光芒。
右邊的則是一個身穿白衣,手持摺扇的溫潤男子,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眸光深邃,彷彿可以洞察一切,摺扇輕搖之間,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着一種強大的自信之色。
最中央的則是一個身穿青衣的少年,面容看起來很普通,但是三人之中隱隱以他爲首,顯示出他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天魁,天罡,這裡應該就是天微隕落的地方,他死了也就死了,但是賦靈蟲竟然也被人收走了,真是個廢物!”
手持摺扇的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眼神中滿是冷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