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哥哥,這都快三年了,你怎麼纔來啊!你知不知道雨蝶想死你了,嗚嗚……”
此刻見到了姜思南,也許是這幾年來壓抑的思念和委屈全部被髮泄了出來,姜雨蝶眼睛中的淚水卻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沾溼了姜思南的衣衫。
“好啦好啦,雨蝶乖,不要哭了,哥哥這不是來了嗎?這麼多人看着呢,你也不注意點形象!”
姜思南的聲音很輕柔,滿是寵溺之色,撫摸着姜雨蝶的秀髮說道。
他此刻又如何不激動?自從父母失蹤之後,他和姜雨蝶兄妹兩人一直是相依爲命,感情最爲要好,若說姜思南心中最觸碰不得的逆鱗是誰,那必屬姜雨蝶無疑。
如今三年之後第一次看到姜雨蝶,姜思南也是滿心的喜悅。
姜雨蝶微微的擡起頭來,偷偷看了一眼周圍的衆人,俏麗的小臉上頓時一紅,又埋在了姜思南的懷中。
“嘿嘿,真是兄妹情深啊,只是不知道等會看到你的哥哥被我活活打死,你又該會是怎麼樣的表情?雨蝶師妹!”
一道刺耳、冰冷而極不和諧的聲音忽然想起。
火源一臉冰冷的看着姜思南,眼神之中露出了濃重的殺機,不知道爲何,只要一看到姜思南,他就無法掌握自己的情緒,恨不得把姜思南挫骨揚灰才罷休。
“哦?你想把我活活打死?不過……”
姜思南沒有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擡起頭來,淡漠的看了一眼火源,冷聲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你也配?”
姜雨蝶也是氣鼓鼓的看着火源,俏臉寒霜,冷聲道:“火源,你膽敢在這裡行兇?我已經通知了掌教師尊,識相的,就趕緊走!”
剛剛姜思南和火源的交手,雖然看起來是平分秋色,但是姜雨蝶還是很擔心,畢竟姜思南和火源之間差了一個大境界,而且這裡還是丹器宗,是火家的地方,姜思南肯定無法和火家這種龐然大物相對抗。
所以她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掌教真人趕緊來。
“我不配?!”
火源頓時心中冒出了一股邪火,怒極反笑道:“姜思南,這裡是丹器宗,不是神魔古戰場,更不是大羅天宗,你真是吃了大地魔熊心,追魂魔豹膽,還敢嘴硬?等會我將你打成死狗,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的跪地求饒!不過我知道丹令在你手中,只要你將丹令雙手奉上,然後自廢修爲跪地求饒,我就考慮饒你一命,否則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火源的話中殺氣騰騰,他彷彿已經吃定了姜思南,眼神之中有着一絲戲謔的神色,彷彿是獵人看待獵物的眼神一般。
“想要丹令嗎?那還真不巧,我已經將丹令交給惜君姐姐了,這丹器宗的少掌教始終的惜君姐姐,而不是你!我也奉勸你一句,不是你的始終不是你的,不要癡心妄想!”
姜思南的聲音依舊很淡,一點都沒有把火源的威脅放在眼裡。
“什麼?!”
火源雖然早就料到姜思南會將丹令交給葉惜君,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快,他的眼神中瞬間升起一股實質般的殺機,死死盯着姜思南道:“你竟然將丹令交給葉惜君?你莫非不知道葉惜君如今已經成爲了廢人一個嗎?殘缺的天外赤霞火反噬,就算是王者都無法救治,莫非你以爲區區一個廢人就算得到丹令,就能和我競爭少掌教之位嗎?”
姜思南憐憫的看了火源一眼,輕嘆一聲道:“你還真是無知,這規矩可是你們丹器宗的列祖列宗定下來的,找回丹令就是少掌教,如今惜君姐姐得到了丹令,無論她現在是什麼狀態,那麼她就是當之無愧的少掌教!再說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算是殘缺的天火,也必定有鎮壓解決的辦法,你這井底之蛙又懂什麼?”
姜思南的一番話,頓時又讓火源眉頭直跳,眼神之中滿是憤怒之色,不過瞬間他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下來,冷冷的看了姜思南一眼道:“我不和你廢話,到底誰是少掌教,你說了不算,但是你竟然敢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丹器宗,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我要將你的骨頭一寸一寸的捏碎,到時候我看你是否還能如此這般伶牙俐齒!”
轟!
火源頭頂的青蓮地心火璀璨奪目,隨風搖曳,然後姜思南看到在火源的四周浮現出一朵又一朵青色的蓮花,整片天地彷彿落滿了青蓮火焰,溫度陡然升高了許多,那種熾熱的氣息讓周圍的人都不禁是退的更遠。
“雨蝶,你們先躲遠一點,等我解決了這個傢伙,再來和你們敘舊!”
姜思南微微笑道,示意姜雨蝶三人離開。
“哥哥,火源畢竟是通天境的大能,又有諸多靈器神通,強大無匹,你不要和他動手,只要等掌教師尊來了,他必定不敢動手!”
姜雨蝶有些焦急的說道。
“是啊,思南,你不要和他動手,掌教真人應該就要到了!”
紫萱和方晴雪也都是很擔心,不想讓姜思南和火源戰鬥。
畢竟火源的實力,她們可都是很清楚,在丹器宗幾十萬弟子之中,火源的實力穩居前三,和大師兄金哲、三師姐葉惜君並列,強大無匹,姜思南畢竟只是嬰天境的修爲,怎麼可能會是火源的對手?
但是姜思南微微一笑道:“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帶着一種飛揚的自信,然後不等姜雨蝶三人說話,一道金色的神光捲起她們三人,直接送到了遠處安全的地方。
當姜思南轉過頭來的時候,眼神淡漠,精光璀璨,整個人如同一柄鋒芒四射的神劍,散發着讓人不敢逼視的神芒。
“火源,在神魔古戰場之中,你和星神子同時出手,都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你哪來的自信要戰勝我?”
火源一聽到姜思南提起這件事,頓時頭頂青筋直冒,神魔古戰場之中被姜思南一拳轟碎滅世陰陽磨盤,被他引爲平生大恥。
他從來不認爲同境界之中有人會是自己的對手,更不要說是通天境以下的強者,但是姜思南卻給他深深的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