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冷芊芊一發現松本廷去了福島,就告訴了琳修和胡霏兒。
琳修立刻做出判斷,認爲死神八號一定會插手這件事情,同時認爲,這時獲得情報的好時機。
於是,在白秋夢的配合下,終於上演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好戲。雖然錄音還是被死神八號得到了,但是琳修他們也得到了錄音的副本,這對最後對付死神八號十分有用。
而此時,松本廷和毛利石已經回到了調查本部,對於行蹤,他們已經說好了保密,不過卻也泄露了一些信息。
原來,在詢問宏本加利的時候,除了核彈這個信息,還得到了另一個信息,那就是琳修假扮的女技術員的一些性格上的不同。
“以前我的搭檔是從來都不聽歌的,但是突然,她每天都會聽歌,其實那個時候,我就應該發現不對了。”宏本加利當時這樣說道,“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那個人竟然不是我的搭檔。”
當時松本廷就問,聽的到底是什麼歌。
宏本加利告訴兩人,是一首外文歌,似乎唱的是故鄉,講述着一個像雲一樣漂泊的人,在外思念故鄉冬天的歌。
聽完這些信息,藤木夏說道:“聽了這個信息,你們想到的是什麼?”
松本廷笑了笑,但是毛利石卻十分迷惑,他說道:“能想到什麼嘛?我真的什麼都沒有想到。”
藤木夏說道:“冬天指代的是寒冷,又有云,是不是指的是冷雲呢?如果說這次爆炸事件是針對死神會的,那麼這是不是代表和冷雲的關係也很大呢。”
加藤五郎說道:“的確,我們一直懷疑這件事和冷雲以及死神會有關,這樣看來,應該是沒有錯了。”
毛利石聽得心不在焉,他一直都在想着核彈的事情,他內心十分不安,他想到,也許下一次****將會引爆的就是核彈。
松本廷瞪了毛利石一眼,毛利石立刻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裝作精神百倍的樣子投入到案件討論中。
結束案件討論,松本廷對毛利石說道:“你不要想那麼多,如果像藤木夏分析的那樣,這件事是冷雲做的,那麼我想,最後是不會引爆核彈的。”
“你爲什麼那麼說?”毛利石問道。
松本廷說道:“自從發現這件事和死神會有關聯之後,我就查閱了很多資料。在一份十分隱秘的資料中我瞭解到,冷雲這個人,是一個會把連帶傷害最小化的人,所以,我認爲他不可能在日本引爆核彈。”
毛利石反駁道:“可是這兩次的爆炸案怎麼說?”
松本廷說道:“這兩次爆炸案正是最好的證明,這麼大的兩次爆炸,竟然沒有人死,這不就說明了這個問題嗎?”
毛利石沒有說話。
松本廷接着說道:“總之,核彈這件事你先不要想,無論如何,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找到那兩個****,只要找到了他們,這一切問題纔會有答案。”
說着,松本廷就離開了調查本部,他想找個地方喝個酒,好好放鬆一下心情,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緊張了。
但是沒想到,一出了調查本部,松本廷就看見,宮本清正就在一樓大廳,看樣子,就是在等自己。
見到松本廷走了過來,宮本清正問道:“還沒吃飯吧?”
松本廷說道:“怎麼,難道長官想要請下屬吃飯?”
宮本清正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喝酒吃飯都不錯。”
說着,宮本清正在前,松本廷在後,兩個人一齊走到了一個日本常見的居酒屋中,只不過,這個居酒屋裡面沒什麼人。
點好了菜,宮本清正笑着說道:“福島的天氣比東京好吧?今天中午的時候,東京可是下了一場暴雨呢。”
松本廷一見到宮本清正,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今天去了福島,因此,他也沒有慌張,說道:“還不錯,天氣有些悶熱,恐怕也要下雨啊。”
宮本清正拿起了酒杯,對松本廷說道:“如果悶熱的話,那就喝一杯冰鎮的燒酒吧。”
松本廷拿起了酒杯,和宮本清正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他本身晚上就是想喝酒的。
宮本清正接着問道:“於是呢?在福島查到了什麼線索?”
松本廷又喝了一杯酒,說道:“我也就是拿着您給我的畫像,到福島去碰碰運氣,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知情人,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碰到本人呢。”
宮本清正眯着眼看着松本廷,眼神中有着一種讓人害怕的神色,他接着問道:“你的運氣怎麼樣呢?”
松本廷說道:“你知道,我的運氣一向不好,除了確定了這個畫像沒有問題外,也就是知道了畫像中的人比較喜歡聽歌,和人交往較少這樣的信息。”
宮本清正問道:“那你找到畫像中的人冒充的那個女科研人員了嗎?”
松本廷笑着說道:“長官,我想這個你比我清楚吧?這個女人,早就失蹤了不是嗎?”
宮本清正說道:“我就在想,說不定你的運氣比較好,能夠找到呢?於是呢,你去見宏本加利了?”
松本廷拿起酒杯,對着宮本清正說道:“長官啊,看來你對我的行蹤還是很瞭解嗎,怎麼,我去福島調查,惹您不高興了?”
宮本清正默默的問道:“去調查,爲什麼不先向我請示?”
松本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您是因爲我是那種喜歡彙報的下屬才讓我進入核心調查小組的嗎?”
聽了這話,宮本清正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松本廷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松本廷沒有說話,只是喝酒。
宮本清正問道:“還有呢?還有沒有別的收穫?”
松本廷說道:“關於被盜走的鈈,我問那個科學家,有沒有可能被製成***。”
宮本清正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是松本廷能夠感到他緊張了一下。只聽他問道:“怎麼樣,那個人怎麼說?”
松本廷說道:“只是知道,如果能夠製成核彈,恐怕整個東京都會在地球上消失吧。不過,好在只是鈈,而不是鈈做的***,這還真是能讓人安心呢。”
宮本清正聽出松本廷這句話中有其他含義,但是也說不準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了核武器的事情。但是他仍然問道:“你明知道不會有什麼收穫,還是取了福島,是不是還是放不下你妻子和孩子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認爲,這次的案件和那次海嘯有什麼關聯。”
松本廷嘆了一口氣,說道:“有沒有關聯,我不想下定論。不過去福島,我也是想去看看,看看那兩個****在去福島的時候看見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遇到了什麼樣的人,雖然這些對於破案沒有直接的作用,但是多少能讓我瞭解,那兩個****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