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來的蒙面人,衆人紛紛議論起來,猜測着這個人的身份。
在議論聲中,音樂漸漸響起,黃袍蒙面人沙啞的歌聲從面具後面傳出,令所有人情不自禁的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壓着嗓子的感覺很明顯,估計嗓子會很痛吧?”聽着聽着,哈哈忽然開口。
歌曲過後,劉在石走上舞臺與蒙面人握手,隨後轉身面相鏡頭說道:“剛剛我們聽過了第一位竟敢披着羊皮先生的歌曲,我們的四大天王,請說一句。”
鄭亨敦倨傲地說道:“好像不是我能收留的人才。”
衆人大笑,黃袍蒙面人猛然低頭,估計也是笑的不輕。
“假面比本人的臉長得好!”樸明秀開口。
在大笑聲中,劉在石說道:“請不要隨便說別人的外貌。雖然這位在假面後面,但是臉已經是怒火中燒了。”
“能看一下跳舞嗎?”鄭亨敦突然開口。
“得看一下跳舞,感覺才能確認。”柳熙烈贊同地說道。
“或許能看看跳舞嗎?”劉在石對着蒙面人說道。
蒙面人苦惱地想了想,說道:“只能跳一點。”
跳舞之後,劉在石笑着開口:“此刻相信大家在心裡也有了答案...真實身份,請公開。”
黃袍蒙面人轉身背向觀衆,將面具摘了下來,轉過頭。
“jyp。”劉在石歡呼說道。
jyp社長樸振英笑着伸手指向觀衆席:“你們剛剛真是,完全非好感。”
“胳膊拿出來了,胳膊拿出來了。”鄭俊河站起身大聲說道。
劉在石笑着,開口:“好的。jyp...爲了隱藏自己,做了很多努力吧?”
樸振英認真點頭:“我從走路開始練習的,胳膊動作還有聲音,真的有很認真,沒想到表現的還是這麼明顯...還不如直接唱了。”
衆人大笑。劉在石說道:“好了,忘了問三位評委了,或許,樸振英和我們的成員中,有沒有感覺和哪位比較合適?尹鍾信你怎麼想?”
尹鍾信思索了一下,說道:“光從樸振英的音樂看的話。有靈魂的鄭亨敦,可能更爲合適吧。”
聽到他誇獎自己有靈魂,鄭亨敦立刻拿着話筒唱了起來,一臉的得意溢於言表。
在他唱了一小段後,李笛開口:“提到樸振英。我很期待他的舞蹈,我推薦哈哈,這兩個人在一起的話,肯定很有意思。”
哈哈笑着站起,即興來了一段舞蹈,向樸振英招手。
等到哈哈坐下,柳熙烈說道:“樸振英本來就是舞蹈方面的代表性人物,真正的舞蹈患者有一位。正是旁邊的那位,”
劉在石點頭,笑着開口:“啊。覺得跟我很合拍啊。”
柳熙烈笑着點頭。
“好,感謝出演的樸振英。”劉在石突然拍手,和樸振英握手說道。
樸振英下臺之後,劉在石對着臺本讀道:“下一位要上臺的歌手,擁有充溢的感情,深邃的靈魂。傳說的聲音,他要演唱的是。solid的,抓住這一夜的尾巴。”
在歡呼與鼓掌聲中。舞臺正前方的帷幕上卷,身穿紫色長袍的蒙面人走了出來。
演唱正式開始,輕浮的舞蹈配上高級的唱功,瞬間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歌曲完畢,衆人紛紛自發的鼓起掌來,李笛讚賞的說道:“唱的很好。”
“會是誰呢?完全聽不出來。”鄭亨敦迷茫的說道。
劉在石回到舞臺之上,對着觀衆席說道:“我們來猜猜會是誰。”
“不知道,不過以我看來,應該是在大衆中不怎麼出名的人。”樸明秀說道。
劉在石失笑,說道:“就是不是明星的意思,對吧?”
樸明秀點頭:“是的,所以我不要和他合作。”
衆人失笑,劉在石搖頭笑着:“典型的向有名人看齊...樸明秀認爲不是明星,李匆你覺得呢?”
做了好一會屏風的李匆見他把話題丟給了自己,笑着說道:“與明秀哥的想法恰恰相反,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很出名的人呢,只是隱藏了自己的聲音。畢竟,唱功很好又能被請到這裡來的人,一般不會被埋沒。”
劉在石點頭,開口:“兩位說的好像都有些道理,那麼,請公開假面。”
紫袍蒙面人轉身背向鏡頭,將面具摘了下來,留足了懸念之後,才轉身過來。
“是。”劉在石大聲說道。
“鄭亨敦不知道他嗎?”就在別人歡呼中,劉在石忽然發現觀衆席有兩個人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隨即開口。
鄭亨敦點頭:“內。”
“李匆也不知道嗎?”劉在石看向鄭亨敦身邊的人,問道。
李匆撓了撓頭,搖頭說道:“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這位是誰。”
劉在石無語地笑:“首先來參加了,樸明秀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與前面兩人不同,樸明秀很認真地說道:“說真的,我非常喜歡,但是希望出來稍微更有名的人。”
衆人負擔大笑,劉在石搖頭說道:“我真是,無挑成員今天這是怎麼了?”
……
下臺之後,劉在石開口說道:“現在讓我們歡迎,一加一等於可愛演唱姜修智的,紫色香氣。”
帷幕上卷,一個身穿紅袍,帶着黑色面具的女人走上了舞臺,引起了觀衆席上所有成員的好奇與猜測。
音樂聲響起,女孩甜美的聲音傳出,令原本吵雜的觀衆席瞬間安靜了下來。
歌曲完結,劉在石上臺說道:“不斷出現男性演唱者,突然出現這麼一位,真的很高興。”
此時,觀衆席上開始小聲爭論女孩的身份,猜測是iu的人佔據了絕大多數。
與女孩握了一下手後,劉在石開口:“究竟是哪位...首先,鄭亨敦。”
鄭亨敦思索着,說道:“我感覺,想起了一位。”
“是哪一位?”劉在石問道。
“iu。”鄭亨敦果決地說道。
劉在石點頭,看向李匆:“李匆呢?有沒有人選?”
李匆不好意思地搖頭:“抱歉,我連iu的歌曲都沒有聽過,實在無法評判。”
“居然連iu的歌曲都沒有聽過,也不知道你平時都在幹什麼。”鄭亨敦瞥了他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