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2號,金嘆,崔正燦,李匆三人分別代表金家,崔家,以及剛剛形成的李氏集團拜訪李家現任家主李政宰。
“三位這次聯袂過來是爲了何事?”李家客廳之中,李政宰坐在主位上,對着茶几對面沙發上坐着的三位青年說道。
金嘆笑容真誠:“我們這次是爲了聯姻而來。”
“聯姻?”李政宰目光微閃,匆開口:“誰和誰聯姻?”
在對方強大的目光壓力之下,李匆認真地說道:“自然是我和居麗。”
“做夢。”李政宰斷然拒絕說道:“別以爲在兩家財閥的扶持下,你就有多麼厲害。現在我想摧毀你的產業,依舊如同探囊取物。”
李匆點了點頭,開口:“我毫不懷疑您有這個能力,因爲李氏集團現在還很脆弱。”
“那你怎麼有膽量提出這種荒誕的要求?”李政宰呲笑說道。
“因爲金家,崔家,以及新生的李氏集團在新千年中已經結成同盟。”金嘆開口說道。
李政宰不以爲意的大笑:“孺子想要以勢壓我?就算獨戰你們三家,我李政宰又有何懼之有?”
如此霸道的態度令金嘆微微蹙眉,暗道幸虧先行找了李居麗,否則的話現在就已經算是談崩了,以後還要與李家交惡。
“李叔叔太擡舉我了,我怎麼敢有這種想法。”金嘆謙遜地說道:“不過感情之事,總歸是男女雙方的事情,我想叔叔不會是那種強行棒打鴛鴦的人吧?”
回想起李居麗對自己的保證,李政宰說道:“我不會棒打鴛鴦,但是同樣不會包辦婚姻,我女兒的幸福需要她自己決定。”
“李叔叔說這話,不是敷衍我們吧?”謹慎的崔正燦決定再上一把鎖,笑着說道。
李政宰從未想過自己的女兒會轉變想法,更沒有想過這三個孩子居然敢設計自己,聞言嚴肅說道:“我的話。向來是一言九鼎,從不做敷衍似的撒謊。”
“我們就喜歡你的一言九鼎。”崔正燦笑着開口:“叔叔,現在讓我們來商量一下訂婚的事情吧?”
“等一下,訂婚?”李政宰臉色撂下,不怒自威:“你們三個什麼意思?”
李匆誠懇地說道:“剛剛您說,居麗的幸福由她自己決定,後來又承諾自己一言九鼎。這不是就答應聯姻了嗎?”
李政宰這個時候也回過味來了,轉念間就理清了一切。目光微微變冷:“居麗原諒你了?這不可能,她向我保證過不會再給你機會。”
“我不知道她對您做出了什麼樣的保證,但是現在她已經答應了聯姻的事情。”李匆開口說道。
李政宰停頓了片刻,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居麗的電話,命令她即刻間趕到客廳裡面來。
因爲李匆三人來之前已經和她打過招呼,所以李居麗今天根本就沒有出門,僅六七分鐘的時間就來到了客廳之中。
“聽他們說,你原諒李匆了?”見到她的一瞬間,李政宰開門見山地說道。
“還沒有完全原諒他。不過我答應了聯姻的事情。”李居麗平靜地說道。
李政宰臉色很不好這麼快你就忘記答應過我的事情了嗎?”
“那些話我始終沒有忘卻,但是我也不想後悔下半輩子。”
李政宰指着李匆,說道:“不和他在一起,你就要後悔一輩子,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他背叛了你,背叛了你啊!”
“阿爸...”李居麗突然間擡頭,目光中隱藏着極其複雜的情緒:“你真心的回答我。你對哦媽,有沒有從一而終!”
李政宰身體一顫,整個人直接僵在了原地。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女兒居然有一天會問出這種話來。
“告訴我阿爸,你從始至終只有哦媽一個女人,從未有過風流韻事。也從未有過沾花惹草。請爲我樹立一個拒絕李匆的信念吧。”
在四人灼灼的目光之中,李政宰冷漠的眼神從他們身上覽過,最終居麗:“告訴阿爸,這些話,是不是他們交代你說的?”
“沒有任何人交代我說這些,這些話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想要知道,是不能有能力的人在情感上面也會貪戀更多。”
李政宰沉默了下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您就答應聯姻吧。”李居麗輕聲說道。
“你能保證嗎?這輩子只有居麗一個妻子。”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自己女兒一眼,李政宰向李匆問道。
這句話的說出已經是代表着他的態度有了鬆動,李匆連忙說道:“我能保證這輩子只有居麗這一位妻子。”
李政宰盯着他會,說道:“我不相信你的保證,籤合議吧,並且在合議中寫明李氏集團歸屬你和居麗兩個人所有。”
“這不可能。”李匆還未說話,金嘆和崔正燦就率先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可能的話聯姻的事情也絕無可能。”李政宰嚴肅地說道:“尋常人家嫁女兒尚且需要彩禮,這個就是我們李家提出的彩禮。”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誰家的彩禮會這麼貴,需要一個集團。”崔正燦冷着臉說道。
李政宰淡漠地說道:“我必須要保證我女兒未來的幸福,就算將來你身邊出現什麼人,也無法取代她的地位。”
“李叔叔,這個要求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金嘆開口:“韓國近現代以來,就沒有這麼貴的彩禮。”
李政宰絲毫不爲所動,匆:“機會我已經給你了,現在就不敢要了。”
在所有人複雜的目光中,李匆拉住了李居麗的手:“我可以答應這個條件...”
“李匆!”金嘆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不要意氣用事,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李匆對着他搖了搖頭,笑着開口:“先聽我說完。我能夠答應這個條件,但是李家也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李政宰饒有興趣地:“什麼條件?”
“這份權利或者說是彩禮,只給與居麗個人,與其家族無關。不傳承,不世襲,不容任何人更改。”李匆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