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辦法不錯,將它們綁在我們四十一集團軍上,我們也可以成立一個報社,專門發表對我們四十一集團軍有利的一些東西。”陸強被張忠良這麼一說,腦子上立馬亮起大燈泡。然後拍着張忠良的肩膀說道:“這個既然是你想出來的,那就交給你的。”
“唉唉,我。。。”
“別唉唉了,我這是信任你才把如此重擔交給你去做。”陸強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
若是新人肯定會被陸強的一番話感動的熱淚盈眶,生出將遇明君的感覺,然後奮不顧身,但實際上,在相處久了後,張忠良發現,這貨完全是爲了偷懶。真不知道他的心怎麼這麼大,就這麼放心他們?
南京,鬆井石根已經疆指揮部搬到南京了,、呆在合淝還是挺危險的。
“將軍,計劃可能失敗了。”桃原野岸低着頭對鬆井石根說道。
“意料之中。”鬆井石根對於這事失敗毫不覺得意外。
當初陸強在六安的時候,桃原野岸就有計劃對陸強行刺,只不過陸強的防衛太嚴密的,完全找不到機會。
不過桃原野岸並沒有放棄,得知一個一個叫於關的人準備聲討四十一集團軍,也是覺得很是稀奇,不過這也是個機會,於是安排了兩個人進去,準備伺機行動,不過到現在還沒有收到兩人消息,估計凶多吉少,而且從四十一集團軍裡也沒有傳出任何關於陸強死亡的消息。
“爲什麼將軍就這麼肯定刺殺一定會失敗呢”桃原野岸還是有些不甘。
“感覺罷了,他若這麼容易死,那就不是四十一集團軍的總司令了。:鬆井石根隨口道。事實上他也找過人去刺殺,而且還不止一次,但都以失敗告終,並不是刺殺失敗被發現了,而是連近身的機會他們都沒有,完全沒有機會去刺殺,陸強的防護很嚴密,或者說大王村的防護很嚴密,只要被懷疑,根本進不去,即使進去了也找不到機會,陸強的行動完全沒有規律可言。
桃原野岸對於鬆井石根的託詞很不相信,不過也沒有多問,畢竟他只是大佐軍銜,而鬆井石根可是大將軍銜,雖然他的特殊身份讓他可以和鬆井石根平等交流,但並不代表他可以肆意。
“聽說今天一早,進攻廣東那邊的帝國軍隊遭到嚴重的轟炸,所有帝國軍隊全部被炸了一遍,傷亡慘重,而且對支那第四戰區的援助加大。”鬆井石根忽然說起了廣東那邊的戰事。
“???”桃原野岸不解,好好的和他說這個幹嘛,他又不懂。
“因爲你的刺殺計劃失敗,這是對方的報復。”鬆井石根說出了原因。
桃原野岸聞言皺眉,是將這件事強行加在他頭上嗎?
不等桃原野岸反駁,鬆井石根繼續說道,“因爲根據資料,支那251師在打敗那三個蠢蛋後,雖然支援支那第四戰區的守軍,但並沒有過多的空軍援助,而且在武器裝備上,出來一開始給了一批後,接下來就沒給了,但從早上開始,各種援助遠遠不斷的涌入支那第四戰區,甚至已經出現了大口徑重炮了,飛機也更加的頻繁了,直到之前,我們帝國的四個師團在空地的打擊下,已經瀕臨奔潰了。”
“所以就認爲是我刺殺失敗的原因咯。”桃原野岸沉聲說道。
“大本營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們希望你能儘快回國。”
桃原野岸沉默了,他知道回國的意思,半晌後才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了。”
“祝君好運。”鬆井石根想了想,只是說出這句,他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說多了反而會讓對方討厭。畢竟兩人也共事了一段時間,說一點交情沒有那是假的。
在白義仁遇刺後(其實目標是陸強啦),得知是日本人下的手,立即對廣東的日軍展開強大的反擊,b-45全部派出去。如今加寬的跑道,甚至能夠容納兩架b-45同時起飛。
出來空軍,陸軍也不例外,不過力度沒空軍大就是了,畢竟天上的b-45有着恐怖的攜彈量,往日軍頭上傾泄時,將整個日軍隊伍從頭炸到尾都可以,事實上也正是這麼做的。然後就是公馬強擊機定點清除,殲五也不甘示弱,強插一腳,於是整場戰役就成了空軍秀,日軍的加賀上寥寥幾架戰鬥機,完全不是對手,跟別說他們也不會派出來的。
於是日軍在四十一集團軍的強大空軍下,崩潰了,死傷遍野,四個師團全部殘廢,活下來的人加起來,不足這四個師團整人數的五分之一,之後就簡單了,傷亡慘重,士氣低落的日軍哪是士氣高漲,人員飽滿的三個軍的對手,直接擊敗。
廣東一戰,就因爲那場刺殺,被強行結束了。作爲失敗方,日軍默默的退回去舔着傷口,而勝利的一方,第四戰區只是歡呼了一下,畢竟他們出力並不大,只是擋了下日軍,拖延了下時間,真正讓日軍敗退的還是四十一集團軍的空軍。
對於第四戰區而言,在見識了陸強的強大空軍戰力後,那些司令軍長師長們暗自發誓,絕不與四十一集團軍爲敵。沒辦法,他們的實力太強了,天上飛機往下扔的炸彈幾乎就沒停過,這些日軍就是被硬生生的炸回去的。
連日軍都抵不住,他們可自認敵不過日軍,那麼在這火力下,估計一潰千里,這不是貶低他們,而是事實啊,連日軍強大的日軍在這火力面前都退卻了,何況他們。
所以,不能和四十一集團軍鬧翻,而且還有和着他們,不說是不想和他們爲敵,就因爲這次聯合251師對敵,重慶的蔣某人就大發雷霆,要扣他們軍需物資。
若這樣還不緊緊的和四十一集團軍打好關係,那他們全軍上下就要去站西北風口上張大嘴,等西北風往嘴裡吹了。
以四十一集團軍的富裕,哪怕漏一點出來,也夠他們整個戰區吃喝了,雖然不能吃好喝好,但能保掉肚子,倘若再更進一步。。。張發奎不敢想了。
不過這樣一來,他們第四戰區就綁在了四十一集團軍的戰車上,而且還不帶反悔的那種,但他們不想綁也沒辦法,只希望陸強別對他們指手畫腳的就好。
對於第四戰區的事,陸強還真從未想過,只是想着你既然幫我一把,那我也就拉你一把,抱着那種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態度,他的心思也簡單,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但第四戰區的人不知道啊,不過這也無所謂了,要是陸強知道的話,也會表示歡迎。
仗大勝了慶功宴少不了,更何況這次的主角,第251師。
不過251師裡不擺什麼酒席,只是全軍歇息一天,各自在軍營裡樂一樂,不許出軍營,然後就是飯菜更加豐盛,而且全軍上下,能自己走路的都要參加,包括師長山寶宗武,不能缺席,理由是,官、兵同樂。
四處收購的魚肉蔬菜,甚至連麪包都有,牛奶瓜果必不可少,比人家豪門的宴會還豐富。
而張發奎他們,第四戰區的高層也都收到宴請,畢竟合作過,雖然付過武器裝備,但不請也說不過去,而且四十一集團軍也要和第四戰區打好關係,因爲正在修建的鐵路將穿過韶關,正是第四戰區的中心。
“你們也都收到請帖了嗎?”第四戰區的高層集中在一起,交頭接耳。
“收到了,你呢?”
“我也有啊,第251師的嘛。”
“你們說這是不是鴻門宴?”
“你是楚漢看多了吧,還鴻門宴,人家捏死我們否簡單了,別把自己想的太厲害,看看鬼子是怎麼慘敗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討打是不是?”
“我。。。”
“閉嘴,吵什麼吵。”坐在首位的張發奎開口喝道。
老大一發話,作爲小弟們自然不敢多語,不過那兩個師長還在互相瞪着眼睛。
“放心,不是鴻門宴,只是慶祝一下勝利了而已。”張發奎說道,然後掃了一圈,發現少了些人,“有誰沒來。”
作爲張發奎的同窗兼副官兼高級參謀的高若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開口說道,“第十六集團軍的副總司令蔡廷鍇、韋雲淞,總參議翁照垣,兵站總監部總監馮次淇,副總監周鈺,軍法署署長李章逵,駐香/港聯合(第四戰區和第九戰區)辦事處主任何世禮,就他們了。”
“我的那兩個副司令被我令會了廣西,替我處理軍務,估計是沒收到帖子。”夏威說道。
“這麼說,也就是翁照垣、馮次淇、周鈺、李章逵、何世禮他們咯?”張發奎重新述了一遍。
“沒錯。”高若愚點頭。
“不用理他們,除了何世禮比較麻煩外,其他人不算什麼。”張發奎說道。
“何世禮,就是那個老子是香/港富豪的那個小白臉?”吳奇偉突然說道。
“沒錯,就是他。”
“我當誰呢,第一次看到鬼子的屍體就給被嚇的尿的廢物啊。”吳奇偉譏諷道。
“廢話別多說了,走吧,現在出門,應該能在傍晚6點前能到。”張發奎沒讓他們再廢話了。
另一方面,作爲堅實的蔣派,除了何世禮這個富二代,其餘4人都沒參加這場宴會,他們現在正湊在一起商量着這事該怎麼說好。翁照垣是白崇禧硬放進來的,掛個職,主要就是爲蔣某人監視第四戰區,否則光憑白崇禧,還沒能力讓張發奎答應插個人進來,而且還是虛職老高的高層。
“還能怎麼說?就直說唄。”李章逵陰着臉說道,作爲軍法署的,他一天到晚繃着一張臉,彷彿世界上的人都欠他好幾萬似得。
“該說的當然要說,不過語言得組織好。”翁照垣說道。
“這事事關重大,不可馬虎。”馮次淇說道。
“不錯,一個戰區啊,18個師,還有若干零散部隊,加起來近三十萬人啊,倘若全部倒向陸強。對於黨國來說,絕對是一大危害。不除不行,但有不能輕易動手,畢竟是一個大戰區,解決不好就會引來全國軍區的反彈。”周鈺道。
“那該怎麼說呢?”李章逵問。
“如實說,不過語氣要放緩些,別誇大。”翁照垣說道,“我也會給白將軍發份電報,將具體的內容告知,讓白將軍去向校長說明,比我們要好得多。”
“也只能這樣了,只希望校長彆氣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