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晨二就帶着小弟送來了一應器具,關公像,香案香爐甚至還有一張紅布。
強哥望着蘇南說道:“兄弟,在結拜之前,我還要向兄弟你說明一件事情,聽完以後,你再決定是否與我結拜。”
蘇南沉聲說道:“強哥你請講。”
強哥望了望擺在香案之上的關公,緩緩說了起來。
原來,原名張永強,**人,洪門第三十六代繼承人,現年三十六歲原本應該順利繼承洪門所有產業,卻應爲內部鬥爭被人陷害,導致繼承人資格失去不說,還被人四處追殺。不得以,張永強來到了北京,他相信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敢亂來,自己可以緩口氣,修養生息,一呆就是十年。
大個子是他父親的舊部,晨師爺也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同門,跟隨他一起來到北京的忠心可靠之人。
講完以前的經歷後,強哥沉聲問道:“兄弟,我現在的情況可是四面楚歌,隨時會有人前來尋仇,還有人想我殺我滅口,如果你跟我結拜,可能會因此給你帶來危險,你還願意跟我結拜嗎?”
蘇南笑着說道:“強哥,你這樣說就是看不起小弟了,和強哥你結拜,是看在強哥你的人格魅力,跟外事無關,不要是危險,就算是沒有性命,也絕不後悔。”
強哥伸出大手一拍蘇南肩膀,說道:“好兄弟,你放心,這幾年我也發展的不錯,屬於我的我一定會連本帶利全拿回來。”
蘇南點點頭,說道:“我一定助強哥一臂之力。”
強哥哈哈大笑起來:“好,有兄弟你幫忙,我是如盯添翼,大事可成。”
大個子在旁邊看兩人說了半天也沒有完事,張嘴喊道:“喂,香都快燃完了,你們是拜還是不拜啊!”
蘇南和強哥兩人笑着站起身來,來到香案前,蘇南在左,強哥在右。
接過晨二遞過來的香,二人齊齊跪下,強哥一句,蘇南跟着一句說道:
“犯我洪門
罪責當誅
斟酌合謀大事
真心共結同盟
入洪門非親非故
到此地不義不來
非親有義須當敬
是友無情切莫交
有頭有尾真君子
存忠存孝大丈夫
立誓拜玄黃天地
結盟爲丹赤江山
男兒共聚只憑一膽
丈夫同盟豈容貳心
有一點忠心方可結拜
無半絲義氣何必聯盟
天地開闢以來兄弟永合
風雲會合之際忠義常存
洪氣一點通達****
宗發萬枝到處三合橫通
教孝說忠,仁心感通天地
稱兄道弟,義氣匯聚乾坤
祖宗話頭參是非,惟尊兄弟惟尊義
忠義堂前無大小,不欺富貴不欺貧”
完事後三人站起身來,蘇南笑着喊了聲:“大哥。”
張永強笑着喊道:“二弟。”說着兩人齊聲大笑起來,大個子看兩人高興勁兒,也樂的哈哈大笑,那洪亮的聲音,把破舊的房頂都震得掉灰了。
回到桌前坐下,蘇南纔有機會問起心中的疑惑:“大哥,們怎麼到這個破地方來了?”說完眼神望了望四周,都是待拆的危房居多。
張永強笑着說道:“二弟,你別小看這個破地方,雖然不大,但哥哥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弄來的。”
蘇南精神力一掃,這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在北京五環以內,價值肯定相當可觀。
“大哥準備用這塊地幹嘛?”蘇南收回精神力問道。
張永強搖搖頭,說道:“原本是打算弄個綜合商城,現在既然二弟你回來了,你給出出主意,如果你有好的買賣,咱一起做也行。”
蘇南心裡的確還有點子,那就是辦軍工廠,空間現在暫時沒有製造能力,彈藥是用一次就會少一次,空間裡不管是材料還是人員都不是很充足,現在着力於製造能量劑和機甲,沒有多餘的能力了。
張永強見蘇南沉默不語,再一次問道:“二弟,你有什麼好的意見麼?”
“辦軍工廠!”蘇南隨口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麼?”屋裡的幾人同時吃驚地叫道。
晨二第一個不滿,上前兩步,問道:“蘇南兄弟,你。。這可是在北京,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是存心拿我們開涮呢這是。”
張永強擺擺手,說道:“二子,你坐下來,彆着急,二弟他既然能說出口,自然有他說話的道理,我們還是聽聽他怎麼說吧!”
蘇南也沒有成熟的思路,也沒有想過要把軍工廠建在北京,而且是市區,可現在話已經出口,不給他們個說話的話,他們一定會認爲自己愣頭青一個,張口就胡扯。
想了想,蘇南開口說道:“我是準備要建個軍工廠,以前沒有想過要建在北京,現在你們有這塊現成的地,我打算在地下,建一個小型軍工廠,專制一種防彈衣,我會拿到軍方的合作協議,不是私自運作,沒有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意思。”
張永強笑道:“好啊,二弟你要是能跟軍方搭上線,那就沒有問題了,可以名正言順的生產,剛纔我還嚇了一跳呢,如果真在這裡私建軍工廠,那不是找不自在麼。”
晨二也笑着點了點頭,說道:“蘇南兄弟,對不住,剛剛有些激動了。”
蘇南搖搖手,說道:“沒關係,地上的運作我沒有什麼想法,不過我可以問問別人,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幫助。”
張永強點頭說道:“我們這些混社會的,就打打殺殺的在行,真要讓我們去做點複雜的生活,比上天還難,二子倒是個精明的人,但我身邊又少不了他,二弟你就多費點心,我可是聽說你買賣做的不錯的。”北京稍微有點勢力的人,誰不知道蘇南這號人物啊,只不過大多數都認爲蘇南是個倒黴蛋子,整出那麼大的工程,自己一分錢沒得着,還被人趕出了北京。
蘇南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要不然前陣子也不會被人算計了。”
張永強對這件事情也只是耳聞,沒有內幕資料,對此事十分好奇,要蘇南再給說說,於是蘇南把國慶時北京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卻沒提自己中毒一事,只說自己想去外地發展自己的勢力。
張永強聽完,嘆了口氣,這事涉及面太廣了,更是笑着對蘇南說道:“二弟,我的事情跟你的事情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了。”
蘇南嘿嘿一笑,說道:“大哥,你現在後悔結拜也沒有用了。”
張永強笑道:“我張永強做事,沒有後悔一說,二弟儘管放心,有事的時候吱聲,命隨便用。”
“謝謝大哥。”蘇南說完站起身來,說道:“大哥,大個子,師爺,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那個傢伙我還得去照應照應他。”
張永強撇了撇嘴,說道:“二弟,這點小事還要你親自出手嗎?我叫弟兄走一趟,收拾收拾就行了。”
蘇南搖搖頭,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在北京,一個小混混後面都能牽出一個部長,更不用說是公職人員了,小弟我回北京還沒有幹什麼事情,當然要玩一玩了。不着急,有用大哥的地方,我不會客氣的。”
張永強揮了揮手,說道:“那行,有事你就說話,你先走吧,二子,你送送。”
晨二點點頭,領着蘇南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