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九華山日報要採訪你。”胖子很狗腿的對着楊青山笑道。
“恩,接受採訪。”楊青山很矜持的說道。
幾個記者風一般的飛過來,這年頭要找個新聞很容易,但是能找到那種眼球的新聞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因爲現在的網絡都讓報紙沒落了。
“獨家!我要獨家!”一個美女記者心裡狂吼着撲向竹轎子。
“站住!”胖子伸手攔住美女記者,眼珠子瞪着美女記者的胸,猛的吞下口水。
記者一愣,鄙視了一下胖子,隨後看見竹轎子上的楊青山也是一臉色相,也是眼珠子轉轉挺着胸說道:“我是九華山日報的,剛纔不是說可以採訪了嗎?”
“但是你太激動了,飛過來的。”楊青山笑道。
“那我們現在就採訪吧,時間就是金錢。”美女記者說道。
“金錢對於我這個快要掛掉的人來說只是浮雲而已,上來採訪吧。”楊青山淡定的說道,眼神裡流露出沒落,對着美女記者招招手。
“上來嗎?”美女記者疑惑道,一咬牙就爬上了竹轎子,很尷尬的坐在邊上。
竹轎子又晃悠了起來,路上的人都好奇的望着最近很火的竹轎子少爺,那些沒趕上的記者恨的牙癢癢,紛紛唾棄。
竹轎子在逛街視察十幾家洗浴中心,美女記者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我從新介紹一下自己,我是九華山日報的社會新聞記者,我叫方玲玲。”
“方小姐你好。”楊青山很有禮貌的說道。
“那我問第一個問題了,請問你是超級大家族蕭家的族人嗎?”方玲玲問道。
“是,不過是遠親而已。”楊青山說道。
“傳聞中你天生體弱多病,看過很多的名醫但是身體依然不行,還傳聞你今年19歲,再有一年就要……那個了,是真的嗎?”方玲玲很小心的問道。
“是真的。”楊青山說道。
“那得的是什麼病呢?”方玲玲好奇的問道,隨後又開始道歉,覺得自己問的很白目。
“也不是什麼大病,時間到了就掛掉的那種。”楊青山半開玩笑半真誠的說道。
方玲玲尷尬的笑了笑,繼續問道:“這幾天以來,蕭少爺您花費巨資收購了62家洗浴中心,並把家族的一套按摩受罰傳授給了那些特殊行業的人,讓那些特殊行業的人不用付出自己的一些代價就可以輕鬆的賺錢,別人說這是您的一種炒作,是不是呢?”
“是嗎?呵呵,方小姐,你嘗試過那種按摩之後你就知道了。”楊青山很狡猾的說道,一敲竹轎子,竹轎子就進入一家洗浴中心。
“去試試在採訪吧。”楊青山說道。
方玲玲帶着忐忑的心去按摩了,不一會就傳來高昂的嚎叫聲。
“怪了,其他客人都不叫,爲什麼她叫。”楊青山問道胖子。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那天不是你要我試驗你的嗎?你忘了,你還悲慘的叫呢。”胖子說道。
“那是你太重好不好,我們的小姐都是苗條的。”楊青山說道。
“那是因爲那個美女記者平時很少鍛鍊,經脈不通,而其他客人都是已經經過按摩了,哪裡會叫,你平時都不到店裡來,都是蕭管家管理,你知道纔怪。”胖子說道。
楊青山尷尬的笑笑,等了許久之後,美女記者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房間,雖然看樣子很虛弱,但是眼神不錯,精神神十足。
“方小姐,怎麼樣?”楊青山得意的笑道。
“不錯,不錯,就是疼了點。”方玲玲笑道,扶着牆站住。
“只要多按摩幾次就不疼了,送方小姐十張消費卷。”胖子趕緊說道。
“謝謝,謝謝,這裡消費還珍貴。”方玲玲已經在按摩的時候打聽了價格,貴死人。
“一分價錢一分貨,我們店裡的按摩可是古時候流傳下來的,皇帝都這樣享受的。”胖子代替楊青山說道。
“確實很有效,蕭少爺,我們繼續採訪。”方玲玲說道,拿出錄音筆問道:“蕭少爺,你爲什麼要收購那麼多洗浴中心呢?是同情那些人嗎?他們都說這是正義之舉。”
“不錯,那些小姐誰願意做那些事呢?找工作難啊,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才這樣做,給她們一個很好的工作,乾乾淨淨,對心靈,對什麼都好。”楊青山說道。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呢?”方玲玲問道。
“因爲我快掛了,我想做些有意義的事。”楊青山深情的說道。
“有意思的事?難道就那些小姐就是有意義的事嗎?”方玲玲詫異道。
“你不這樣認爲嗎?你知道我們所在的這座小城市有多少做那種行業的小姐嗎?”楊青山問道。
“不知道,我估計……一千多人吧。”方玲玲不大肯定的說道。
“哈哈……小姑娘,雖然我比你還要年輕,但是你知道的太少太少。”楊青山搖頭嘆息的說道,像個老者一樣的摸着方玲玲傻傻的臉蛋。
“滑嗎?”胖子傳音道。
“死一邊去。”楊青山沒好氣的說道,收回了手,確實很滑。
“那有意義的事還有很多啊。”方玲玲說道。
“所以收購洗浴中心是第一步,等洗浴中心賺了錢之後我還要做很多事,在我有生之年裡儘量的去做。”楊青山說道。
“到頭來還是爲了錢。”方玲玲鄙夷的說道。
“沒錢的話你能吃什麼?垃圾桶裡的扔掉的剩飯剩菜?做有意義的事也要有錢,有飯吃才能去做那些事,方小姐,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楊青山說道。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聽說你拍賣了一個和長生的佛珠,您認爲那些事情可以相信嗎?”方玲玲說道。
“信不信由你,我信。”楊青山說道,閉上眼睛揮揮手。
“走了走了,我家少爺累了。”胖子趕蒼蠅一樣的把方玲玲趕走。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方玲玲在外面喊道,但是楊青山已經坐着竹轎子進入一個包廂裡。
“青山,你剛纔說的有些不妥。”胖子在包廂裡說道。
“我知道,現在進行下一步計劃,讓我的身份更加的牢固。”楊青山無所謂的說道。
臨近深夜,街上的人行稀少,只有一頂竹轎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慢悠悠的趕路,竹轎子後面跟着十幾個彪形大漢,一路到了一家夜店的門前,幾個混混叼着煙不屑的望着竹轎子,大聲嘲笑着。
“砸!”楊青山病怏怏的說道,頓時竹轎子後面的十幾個彪形大漢抄傢伙就衝了上去。
“幹什麼的!有人砸場子!”幾個混混立刻對着夜店裡喊起來,也拿着傢伙衝上去和對方對抗。
“死胖子,這個方法是不是太過了,我現在可是蕭家的人,你見過大家族的人搶生意會砸場子嗎?”楊青山閉着眼睛裝無所謂,但是卻在傳音。
“你懂什麼,你現在同樣也是敗家子,一個徹頭徹尾的二世祖,打打砸砸是最符合你形象的事,而且你現在要和拍賣行裡要有不一樣的囂張。”胖子說道。
“明白了。”楊青山苦笑道。
夜店很快就混亂起來,胖子找來的幾個混混身手不錯,幾個回合就把對方打到在地上,夜店裡的客人尖叫着衝出來,路過竹轎子的是還都是詫異了一下,隨後悶頭逃命,胖子眼尖,一夜就看見混在夜店裡的老闆,一個箭步就跳過去一把抓住他。
“站住!找的就是你!”胖子怒道。
“英雄饒命!”老闆尖叫道,是個保養不錯的胖子,小眼睛奇小無比。
竹轎子過來,楊青山動都沒動,看都沒看的說道:“出個價吧。”
“什麼?”老闆詫異的問道。
“媽的!我家少爺要買你的夜店。”胖子上去就是一巴掌。
“但是我就靠着夜店賺錢了,蕭少爺不是要斷我的路嗎?”老闆哭道。
“你有四家夜店,讓出一家也沒什麼。”楊青山說道。
老闆猶豫了一下,最近新到的外地人蕭少爺勢頭迅猛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如此之快就找到自己了,不由得眼睛望着遠處,突然看到一羣人在昏暗的路燈裡站着,似乎在觀察情況。
“刀疤,救命啊。”老闆對着遠處喊道。
燈光下的人一愣,隨後走出一個人,臉上有兩道刀疤,正是前些日子在拍賣行裡的散修,很兇悍的帶着人羣衝了過來,眼神不善的望着竹轎子上的楊青山。
“蕭少爺,幾天不見,生意做的不錯啊。”刀疤冷笑道。
楊青山眯着眼睛,一臉囂張加不屑,看出刀疤是凝神中期的人,他的手下也都是散修,不過有高有低,絕大多數都是可憐的練氣期,只有在刀疤身邊的幾個人有點小修爲。
“怎麼?這個場子是你看的?你缺那點錢嗎?”楊青山問道。
“哼!我們這種不需要錢,但是在城市裡生活你能用靈石買東西嗎?”刀疤說道。
“呵呵,現在店已經砸了,你說怎麼辦?”楊青山問道。
“當然是離開這裡,看在你是蕭家的份上,我就不讓你賠了。”刀疤說道,他也忌憚楊青山背後的蕭家。
楊青山冷哼一聲,自己現在要囂張,不容商量,於是一揮手,當保鏢的胖子就打暈老闆,轉身就衝向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