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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們都在因爲各自的原因在進行激烈的爭論,孩子輩的被要求回到房間裡去。
此時,南條醫生帶着大家走在庭院中。
“南條醫生,爺爺有個叫貝阿朵莉切的情人嗎?”
戰人這樣問南條。
“有的,是曾有個交往過的情人叫貝阿朵莉切,但是我並沒有見過她”
銀河並沒有參與討論。
根據“戰人的視角在最後一刻到來前都是真實的”這個大原則,南條的確是提供了關於貝阿朵莉切這樣一條情報——“有,沒見過”
假如南條和作爲長子的右代宮?臼有所合作,從而隱瞞也說不定。
此時,尚且沒有一個人死去。
這場遊戲的結局已經知道了,按照一般常識來說,已經知道答案,進行逆推算比一般解題要簡單一些。
常識側的真相:
初代全名貝阿朵莉切·卡絲緹莉奧妮,是意呆利墨索里尼的近臣之女,隨父親運送意大利法西斯的10噸黃金逃到11區,希望在此暫存以備他日東山再起。但途中潛艇發生事故,大部分意呆利士兵及船上要員全部身亡,潛艇開到六軒島避難,此時與金藏結識。六軒島11區守軍得知船上有10噸黃金,與意呆利軍發生火併搶奪,島上最後只有金藏和貝阿朵倖存,貝阿朵將黃金交給金藏,金藏藉此復興右代宮家。貝阿朵在生下與金藏的私生女——二代貝阿朵時難產而死。金藏因其和貝阿朵過於相似,和她發生233的關係又生下一個孩子。
被悔恨不已的金藏送去九羽鳥庵的二代貝阿朵在19年前因樓座而墜崖死去,留下無人照料的三代貝阿朵,三代被交給當時久久未能懷孕的夏妃照顧卻被夏妃推下懸崖,竟奇蹟般倖存被源次救起。源次怕金藏一錯再錯,謊稱三代已死,暗中將三代送去福音之家,之後以小安(即紗音/嘉音)的身份來右代宮家當傭人,1985年11月29日解開碑文之謎(同戰人的生日7月15日結合起來即爲07151129,曾在棋盤上出現的數字),成爲故事發生時的黃金的魔女貝阿朵莉切。1986年,她爲了讓回來的戰人想起六年前的約定而意圖製造假的殺人事件卻不幸導致右代宮家人自相殘殺,自責不已,希望用魔女的推理劇掩蓋悲慘的真相、保護戰人和緣壽。
貝阿朵其實是慈悲的,把醜惡的人類犯行掩蓋,承擔起所有殺戮的罪名。以貝阿朵爲首的下位世界魔女方爲了維護人類,絞盡腦汁把所有殺人的罪名攬到自己身上,並同時接受了人類方與魔女方的仇恨。
這就是常識側的真相,不過,這個世界是有常識側和魔法側構成的。銀河本身的身份十分曖昧,他無法否定魔女,假如他希望故事的結局正常到來的話,只要老老實實的從側面去協助戰人完成上述推理就可以了。
……
那麼。我方的行動是:
1、去禮拜堂布置戰場,準備戰個痛
2、繼續跟隨戰人,將結論從側面透露
3、找藉口回到大廳,監視第一夜的6個祭品
——選擇1、去禮拜堂布置戰場,準備戰個痛
六軒島發生的事情,並不是正在發生,而是已成事實,是命中註定,外界得到的不過是似是而非文字情報而已,此時的六軒島,就是這些文字情報構成的世界。
貝阿朵莉切在用魔法側的力量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一直都疑惑的,迷之另外一人就是貝阿朵莉切飾演了紗音和嘉音兩個人物。
否認魔女,就意味着戰人要懷疑自己的親人,承認魔女,貝阿朵莉切的最終目標就達成了。沒有幸存者是事實,那麼將這份罪責歸咎於魔女吧。
這樣的ending真的可以接受麼。
銀河不僅僅是個技術宅,也是一個出色的極限生存狂。
銀河的最終目標——
將“無人生還”改爲“沒有死者”。
越是困難的事情就越有趣。
逆轉因果,然後改變這個已然發生的結局,這樣纔算是作爲一個技術宅的矜持,這樣纔算是作爲一個極限生存狂的根性。
···
找藉口離開的銀河,帶着自己的一些道具,來到禮拜堂開始佈置。因爲今夜,將會有6個棋子在這裡消失。接下來,不管有誰會進入這個禮拜堂,很大可能是以魔女的形象。畢竟,在這裡,銀河可以說完全沒有對魔力也可以。
不過,銀河敢於這樣做的原因有2個。
1、魔女的力量隨着死亡人數的增加而變強
2、在場相信魔女的人越多,魔女的力量越強
不論是常識側還是魔法側,貝阿朵莉切今夜只要想在禮拜堂獻上6個祭品,必定會先一步來到這裡。
沒有死人,現場一對一,沒有其他相信貝阿朵莉切的人。雖然銀河本身沒有變強,但是封鎖了貝阿朵莉切變強的可能性。
接下來,在貝阿朵莉切無法加強爲前提。強化自身就可以了。
銀河具備魔術師和幻術師的知識,魔術師的陣地構成其實是有道理的,準備的越多,自然會發揮應有的效應。
銀河開始佈置陣地。
顏料、化學藥品、機關道具。
魔術陣地構成……(不是類似型月的“魔術”,真的就是“魔術花樣”)
● тt kān● ¢〇
……
銀河將第一晚到來之前的全部剩餘回合用於佈置魔術陣地,魔術陣地加強中。
弗雷澤螺旋幻視:進入該陣地的人,通過視覺判斷的近戰攻擊,命中骰持續受到-2的懲罰。
kanizsa三角錯覺:進入該陣地的人,通過視覺判斷的近戰攻擊,每次攻擊,1d10揮空。
米勒·萊爾幻覺:進入該陣地的人,飛行道具命中受到-2的懲罰.
晃動方格(千眼):進入該陣地的人,受到密集恐懼和晃動幻視的精神壓迫,持續受到士氣-2的懲罰。
非注意盲視:進入該陣地的人,攻擊陣地主人時,需要進行1d8的對抗篩,否則無法發現陣地主人,此時陣地主人視爲潛行狀態。
………………第一晚/銀河視角………………
周圍的牆壁和地面遍佈了眼睛的圖像,和螺旋的紋理,他們彷彿是活的一樣。眼睛們在動,像掠食者一般的露出神情。
空氣中散發着化學藥品的味道。
說實話,我不喜歡這些味道,因爲其中有一部分是致幻劑,不過我已經通過相應的手段削弱了陣地對我的影響,帶着的眼鏡也可以大幅度屏蔽幻視的效果。
的確,貝阿朵莉切是可以使用魔法的,此時我雖然杜絕了她變強的原因,也充分加強了自己。
可與此同時,也杜絕了削弱她的原因,也提供了最好的魔法使用環境。
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抗魔處於最低值。
現在要賭一把,沒有加強的貝阿朵莉切究竟有多強
一隻金色的蝴蝶飛了進來。
握緊手中的戰術直刀,蹲坐在長椅上的我擡起了頭,看着這隻蝴蝶飛入禮拜堂的中央,在一陣金色的光芒中化爲了一個少女。
“哦……本來以爲是穿着中世紀的洋裝,沒想到……相當可愛嘛,鍊金師顧問,貝阿朵莉切”
“請叫我黃金的魔女,貝阿朵莉切哦,少年~”身穿類似學生制服,並且還穿着長筒襪和長筒皮靴的貝阿朵莉切散發着女王的氣息,坐在了對面“你這次也是最先察覺的呢~”
···
——!
糟糕了,從一開始就判斷失誤。並非是從ep2開始,而是ep1我便已經存在了麼。
從一開始就錯了!
不過,爲什麼!?
ep1並不算複雜,那些手法我都可以實現纔對。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就算是可以勉強控制不露出什麼表情,可是我可以感覺到,握緊刀柄的手開始出現輕微的肌肉痙攣。身體開始亢奮了,那個魔王……居然將這個也還原到這個地步麼……不是正好嗎!
局面也是不利,越是絕境,那個衝動就越強。
“吶~你……”貝阿朵莉切本人就極具魅力,此時的話語更是充滿了魔性的誘惑“要不要做我的傢俱呢~”
“十分感謝——但,容我果斷拒絕!”
是非成敗……戰後便知!
戰術直刀畫出一個弧度,同時另一隻手的袖子中,滑落一把匕首。
………………某蛇………………
於是,海貓開始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