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h:444u:/rs/20141/13/1663079635252322148533750945413.jpg】】】
“這樣啊,但是手機確實不完美。”由比濱或許深切地感受到羈絆是多麼脆弱的東西,緊緊抱住雪之下“我……,認真學習吧……,若是能考上同一個大學就好了”
小聲地說着由比濱看向了地板。
“小雪,決定要上哪個大學了嗎?”
“不,還沒具體決定。作爲志願想考國立理系”
“頭腦好的單詞出現了!那奉子醬如何呢!”
“暫時沒想好……”
奉子不由得想起來無限學院的一條不成文的規則。
如果沒有相應的覺悟,儘可能的不要和原住民關係好到難以分離的程度。尤其是在其他世界結成摯友甚至伴侶這種級別的關係。
畢竟是“外來者”,總是要離開的。
尤其是無限學院的學生階段,一般都是以“學校”爲舞臺。一般“畢業出國”就成了無限學院學生在不同世界學校中的畢業目標,或者說是藉口。
假如在這些世界中成家立業也不是不行,但那樣的話,身份就會轉變成外派員,長期……或者說有生之年駐紮在這裡了。這個情況下,假如是通常世界,那麼選擇駐紮的人將永遠失去所有“超常”的特性,身體的物理性改造方面倒是會予以保留。
假如是超常世界,倒是可以保留與駐紮世界相應的能力。
希望帶走其他世界的人回到無限學院,面臨的問題也不少。帶誰?能帶多少人?帶回來的人能不能適應?
這可比定居國外還麻煩,畢竟那個還可以見面,也隨時可以打國際長途。到了無限學院,再想聯絡,難度就和星際郵件差不多了。
對方會不會幾乎永遠捨棄自己故鄉?
說真的,按照正常思維,除了一些“旅行”性質較高的人物,大多數原住民除非及特殊情況,否則還是不會輕易離開的。所謂的跟着“主角”各個世界跑,八成都是不靠譜的。
所以,恐怕真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折木和福部會用“出國”這個無限學院成立“課外研修”這個功能以來沿襲不知道多久的古老藉口吧。
有意無意的和這個世界的人稍稍拉開一點距離也有這個方面的意思。
“已經是二年級了”被由比濱緊緊抱住的雪之下做出了十分合理的指摘“這個問題還是儘快考慮比較好”
“那……那麼小,小企呢?”由比濱扭扭捏捏的,總算是問出了口“順,順便一問哦”
“我是私立文系”
“那樣的話說不定我也能去!“
笑容回到了由比濱的臉上。
“事先說明一下,私立文系可不是意味着笨蛋哦。”比企谷翻了翻死魚眼“給我向全國的私立文系學生道歉。本來我和你的水平就不是一個檔次”
“嗚……。所。所以說會努力的!”由比濱鬆開了雪之下大聲地宣言“因爲如此。從這周開始進行學習會”
“…因爲什麼?”
“測試前一週內沒有社團活動,午後很閒吧?啊啊,這周的星期二因爲市教研取消了社團活動,所以那時候說不定也行”
徹底無視雪之下的疑問,由比濱自顧自地安排起來。
“啊……”
怎麼拒絕呢?在我這麼想的時候話題在向莫名其妙的方向前進。
“那麼,普雷那的薩莉亞餐廳行嗎?”
“我無所謂的……”
“由比濱”比企谷微弱的聲音只有折木發現了“那個,怎麼說呢”
比企谷還在想着怎麼拒絕的事情。
“和小雪、奉子三人出門是第一次呢!”
“是”
“的確”
………………。
比企谷,從一開始就沒被邀請。
“小企,你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請加油”
只有折木小小的露出微笑,大老師你的“錯覺”功力還是太甜了啊。最近有點懈怠了呢。
………………
期中測試的兩週前,福部不知道最近調查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貌似是她藉由“會知研”收集到了一個不確定的情報,最近嘗試調查。
放學分開行動之前,福部的笑容十分微妙,還說了“調查結果如果如預想的一樣,你表情肯定會很有趣”這樣的話。
啥意思?開拓新地圖?(意外的猜對了?)
今天是說好的和由比濱、雪之下她們進行學習會的日子。說真的,學習會這種事情,折木從來沒有想過,11區貌似很喜歡這種活動,可惜天(hx)朝一般是沒有這種風俗的。
你覺得有多少家長會相信,一羣只有學生的聚會能是學習?
放學時,由比濱開開心心的帶着折木,一蹦一跳的去找雪之下。
當然,臨走之前還是和三浦好好打招呼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由比濱和雪之下相處所造成的影響,由比濱終於開始將她的真心話說出來了。就算旁人也能看出三浦的態度變得更柔和了。
三浦不是嫉妒雪之下和自己分享由比濱(這話……很好),她對於由比濱的改變更多的是很誠實的感到開心。
……
與雪之下匯合之後,三人在回家時順道去薩莉亞開學習會。
不過在走到薩莉亞時,已經客滿了。
由比濱垂頭喪氣的帶着雪之下和折木去家庭餐廳湊合一下。
三人在家庭餐廳坐定之後。
“小雪、奉子,不是薩莉亞很抱歉。米蘭風的炒飯下次再去吃吧。啊,還有迪亞波拉風的漢堡也是很推薦的……”
“對我來說怎樣都沒問題。要做的事都一樣。……話雖如此,漢堡是意大利料理嗎?”
“我記得是美國的一個加油站發明的,讓上校和教主發揚光大,隨着山姆大叔的腳步遍及世界了”
“啊!”
“……阿拉”
“誒”
“哦。大老師,真是有緣”
折木回頭看見了比企谷,此時比企谷和坐在折木對面的兩人互相對視着硬直了。
什麼啊,蛇·青蛙·鼻涕蟲嗎。怎麼說呢,覺得比企谷很大概率是鼻涕蟲。
“小企—,在這做什麼呢?”
“呀,是學習……”
“哦哦,奇遇。呀—,我們也是爲了學習正巧來到這……那,那麼,一起開學習會,嗎?”
由比濱交互地看着大家的臉說道。
“我倒是沒什麼。嘛,同樣都是學習吶”
“……是呢。要做的事並沒改變”
“大老師的話的確是沒問題”
聽到三人的話由比濱一剎那歪着頭“嗯?”,然後像是要搪塞過去,說着“那麼,決定了—”走向比企谷的桌邊。
爲了買飲料,雪之下向着添杯的飲料機走去,凝視着飲料機。右手拿着杯子,左手不知爲何握着零錢。
跟在她後面的是折木和比企谷。
“……訥,折木。從哪把錢放進去呢?”
“……”折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是免費的”
雪之下小姐,畢竟是成長於超上流階級的傲嬌麼,不知道飲料機,就像是第一次吃漢堡時把漢堡拆開吃一樣可愛不是麼。
“呀,錢放不進去的。怎麼說,那個……自助餐廳?那玩意的飲料版”
比企谷在後面艱難的解釋着。
“……日.本真是個富足的國家呢”
忽然浮現出有點陰暗的笑容,說出不明所以的感想,雪之下讓位給折木。然後,以嚴肅認真的目光注視着折木添注飲料。她用閃爍着光輝的眼睛看着她按下按鈕,響起鬨—的聲音,將可樂注滿杯子。
爲了讓她看清楚,折木順手將杯子放進咖啡機中,按下了可可的按鈕,雪之下小聲地念到“原來如此……”
接着雪之下以危險的手法入手了看中的飲料,三個人聚在了桌旁。學習會終於開始了。
伴隨着由比濱發出開始的信號,雪之下拿出耳機戴上。比企谷斜着眼看着雪之下也掛起耳塞式耳機。折木更痛快,直接掛上了藍牙耳機。
看到這些,由比濱露出驚愕的神情。
“哈!?爲什麼聽音樂喲!”
“呀,學習時就是要聽音樂吧。爲了消除雜音”
“是呢,聽不到這個音樂就是注意力集中很好的證據,能調動積極性”
“我倒覺得學習時最好聽純音樂,假如是聽不太懂的語種也行。”
“不是這樣啊!學習會不是這樣的!”
由比濱梆梆地敲着桌子抗議着。聽到這,雪之下把手撐在顎上,擺出思考的姿勢。
“……那,學習會是怎樣的呢?”
“誒多,確認出題範圍啦,有不懂的問題就提問啦……嘛,也夾帶着休息,還有討論啦,之後是,交換情報啦。偶爾……也會聊聊天吧?”
“只是在喋喋不休不是嗎……”比企谷貌似想起了什麼陳年舊傷,眼神腐爛度上升了。
“然後就會變成閒聊大會,消耗很多零食和飲料,學習毫無進展。”折木如是說,姑且大部分11區動漫經典套路。
“沒錯,沒錯。”比企谷陰鬱的接過話題“期間大談別人的糗事,尤其是我。”
“說到底學習這東西是要靠自身去完成的呢”
直接無視掉了發出腐爛氣息的比企谷,雪之下最近貌似對大老師的渣渣度已經差不多免疫了。只是感慨的,彷彿領悟出什麼道理一般這麼說了。
由比濱一開始展露出不能接受的表情,但因爲比企谷和雪之下專注地學習着,折木在看一本由比濱完全不認識的書。
也許是放棄了,她發出一聲嘆息也開始學習了。
如此地過了五分鐘,十分鐘。
忽然看了看大家的情況,由比濱帶着些許複雜的神情,停下了手。另一方面雪之下默然不語地繼續解數學題。因爲那過強的集中力,可能在躊躇着要不要搭話,由比濱向比企谷投去視線。
“那,那個啊……這個問題怎麼做……”
“‘多普勒效應’嗎……我,已經放棄理科了不太清楚。取而代之的是如果問‘範馬刃牙’的話我可以說明,不過那大抵不行吧?”
“根本不行喲!只有ラ?一致吧!?”
“聲學麼”折木拿過由比濱的筆記本“最近的物理課的確是越來越奇葩了……”
“哦哦,謝謝你!奉子醬!”
由比濱高興的向折木道謝,並且吱吱地用吸管喝冰紅茶。突然,由比濱似乎注意到什麼,發出了“啊”的聲音。
被吊起好奇心的比企谷和折木也往那邊一看,在那的是穿着俗氣的水手服,異常可愛的美少女。
“妹妹……”
比企谷的妹妹小町高興地笑着站在收銀機前。邊上的是穿校服的男生。
“不好意思,稍微有點事”
說完比企谷便離席,立馬追了上去。不知爲何,折木也緊隨其後,渾身發出可怕的黑色靈氣。
嗯……請想象一下——“進擊の三笠”(笑)
不過,在出到店外時跟丟了。
不得已,兩人回到店內,由比濱向比企谷搭話。
“啊—,誒多,剛纔的是妹妹?”
“啊啊。爲什麼那傢伙和男生在家庭餐廳裡……”
比企谷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學習早就置之不顧了。畢竟可愛的妹妹和不認識的男生在家庭餐廳裡。
“可能在約會呢—”
“不可能……怎麼可能……”
“沒錯,絕對不可能”
“是嗎—。小町醬很可愛的有男朋友不是很普通嗎?不過爲什麼奉子醬你也折木肯定。”
“作爲哥哥的我都沒戀人,怎能容忍妹妹有戀人啊!不可能存在比哥哥更優秀的妹妹!”
“請你別那麼大聲地喊着蠢話。戴着耳機都能聽到了喲,剛纔”
雪之下摘下耳機對比企谷怒目而視。手上拿着被拉直的電線。或許再吵一句就會被絞殺。
“不,搞錯了。我的妹妹在剛纔,和正體不明的男人……”
“沒錯,我也看見了,那個害蟲。”
“怎麼看都只是中學生嘛。我理解你擔心小町醬,不過過於刨根問底是會被討厭的的喲—。最近,我爸爸會來問‘有男朋友嗎?’,真煩人。而且,奉子醬,從剛纔開始你在悄悄說着什麼啊。”
“哈哈哈。你的父親還嫩着吶!我家的由於對於妹妹沒有男朋友深信不疑所以根本不問這種事哦。看了都覺得可悲。……說起來,爲什麼你知道我妹妹的名字啊?”
“誒!?啊—,啊,不,後拉……手機?我記得上面有寫……”
由比濱不明緣由地移開視線這麼說道。
“原來如此。太好了。我還以爲我成了個過分深愛着自己的妹妹在無意識中將她的名字說出口的妹控混蛋了吶……”
“不,那個反應,我認爲絕對是妹控……”
由比濱有點受不了地這麼說。
“笨蛋啊!我絕不是妹控。不如說是,不是當做妹妹,而是作爲一個女性……啊啊,當然是玩笑,停手吧,別武裝起來”
雪之下用混雜着驚愕與恐懼的眼睛看着比企谷,在她抄起刀叉的時候我住口了。要是說到最後的話我的肉鐵定會被又戳又剁。
“因爲聽不出你是認真的還是玩笑所以很恐怖啊。……這麼在意的話在家裡試着問一下不就好了”
做出了結論,雪之下和由比濱繼續學習了。
不過,這個時候,折木一直在盯着比企谷看。比企谷剛剛從激動的情緒下解脫出來,就感覺到了折木那可怕的視線。
“那個……折木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不,尼桑,下次能不能帶小町來部室呢。”
“剛纔我好像聽到了奇怪的稱呼,應該是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