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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折木走出公寓的門,一股梅雨時期特殊的潮溼感覺纏了上來,讓她嘆了一口氣。
從職場見學那天以來,就沒記得天空放過晴。
也正如侍奉部的氣氛一般。
只是稍微有一段時間是沒問題啦,順便看看大老師的熱鬧,可是一直這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總感覺侍奉部內纏繞着一股令人不愉快的小宇宙……還是說靈壓?
“折木,怎麼了,一副麻煩的表情,上週和黑貓她們玩的不錯,後來的考試成績也沒問題,還是說你和川崎的約會出了什麼問題?”
福部的確不知道,啊。說起來她想來不太在意這些事情呢,折木也忘了和她說。
“沒什麼,只是侍奉部的低氣壓氣候已經持續了一週了。”
“啊,那還真是悽慘,比企谷那傢伙和由比濱挑明瞭麼。”
兩人一如既往的去上學。
一路上一邊閒聊,一邊忍受着溼熱的天氣。
福部倒是還好,畢竟有在南方的工作經驗。可是折木就真的是要了她半條命,要說是在零三十度的風雪天野外工作經驗,那倒是有。
換成冰川和雪原氣候都沒問題,雪山都行!——by折木。
到後來就是福部拖着擺着去世了二分之一造型的折木來到學校,一路上備受矚目。
潮溼的空氣在校舍中翻滾着。在登校人羣之中,人在換鞋的地方擠在一起更是讓不快指數上升。
因爲不是一個班級的,所以在這邊就分頭行動了。
強行讓自己的身體啓動的折木,看到了一小塊淨土。
孤零零,從這個詞的語感總會讓人想到只存在於陰暗的角落什麼的。而某個人在班上的孤零零,倒不如說是堂堂正正的上演着。就像爲了證明這一點一樣,那個偉大的哲學家身邊就如同颱風眼一樣,在學校內形成了真空地帶。
“大老師……嗯。”折木立刻就來到大老師身邊,因爲這裡人口密度好低。
“呃……折木”
比企谷儘可能的不去和任何人有過多交集,尤其是最近受到的打擊,連由比濱她們都再度被化爲警戒區了……啊,折木本來就是警戒目標麼。
“真是得救了,我們一起去班級”
比企谷看着折木被熱的汗水從鬢角和額頭形成兩三道小溪,最終在胸前匯合的樣子,不由得心臟猛地一縮。
“你……你是極地生物麼……”
強忍着移開視線,用吐槽還遮掩自己的羞澀。
“是啊,真是太慘了,冬天可以靠穿衣服解決問題,夏天卻不能靠脫衣服解決問題。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你纔是不可理喻吧——”
大老師瞬間就心臟驟停了……當然,完全和玫瑰色的幻想沒有任何關係,字面意義上的心臟驟停。
比企谷受到了折木的精神打擊之後,換好鞋擡起腦袋,正好撞上了另一張熟識的臉。
“啊”
由比濱結衣正提好室內鞋,一副困擾的樣子把視線飄到一邊。比企谷沒有移開視線,而是像平常一樣搭話。
“早”
“……嗯、嗯。”
到此對話結束。重新背好書包。涼爽的亞麻油氈地板只響起了一個人的腳步聲。這聲音也漸漸混入了雜亂的腳步聲之中。
“大老師,你和由比濱之間微妙的氣氛從週六那天開始就沒有變過麼”折木換好鞋之後,和比企谷一起向教室走着“冷戰打算持續到什麼時候,這都週五了,明天就可以做冷戰一星期紀念了”
“只是回到了和以前一樣及其和平的生活而”比企谷露出了一個腐爛的笑容“ok,超cool,完全的~”
“哈啊……”折木聳聳肩“但願不是”
“爲啥復位會變成刪除啊”
“假如演變到刪除的話……”折木露出了一個黑色的笑容“被刪除的只能是大老師呢。”
“咕呃……”
因爲折木和比企谷的之間的關係其實很微妙,和由比濱、雪之下那種有着本質區別。這一點比企谷也是很清楚的,隨着認識的時間越久,比企谷越能感覺到折木的異常。想起最初給折木的評價,比企谷就不由得在心裡對那個時候的自己冷笑。
陰沉……不恰當,是遊刃有餘吧,而實際裡面還有什麼更本質的東西。正因如此比企谷纔想要讀取折木那個百無聊賴下的內涵。外表上十分文靜,對他也能毫無隔閡相處的女生令比企谷的危險信號燈亮起。因爲中學時代的經驗法則,他會對着這一類女生犯閱讀言行內涵的毛病。
可是,基本上都失敗了。對方就像是個外星人一樣,完全不知道她真正在想什麼。不在意人際關係,遇到中意的人不論男女和年紀,立即展開交流,既不殷勤也不唐突,切入力卻很強。結果到頭來也沒看出有什麼明確目的,僅僅是進行某種程度上的參與彷彿就是她的目的。
………………
乾燥無味的第六節課結束了。
順帶一提第六節是口語課。要和邊上座位的人半強制地進行英語對話。
不過練習開始的瞬間,折木對面的男生被一連串美式英語徹底轟成渣渣,倒在桌面上內牛滿面。
而比企谷邊上的女生就開始玩起了手機,雖然被巡視的教師看到有可能會被批評,不過依靠着大老師的固有技能·氣息遮斷,沒有被發現就完事了,真不愧是大老師,有轉職assassin的前途。
……不過這個技能,什麼時候才能解除呢。
放學的hr結束之後技能的效果也絕贊持續中,誰也察覺不到地收拾好了東西,這是什麼間諜啊。
不過……
“啪……”
氣息遮斷的效果被破除了!納尼!是誰,直感是a+麼!
比企谷回頭,看到拍肩膀的人是折木。
“我和福部有點事情,今天部活請假,有委託聯繫我就好”
···
果然,比企谷實在是弄不懂折木到底是什麼人。明明在頭疼的時候,身後淨是“這纔是青春!”的不體諒他人的喧噪聲不斷聒噪擴張着。其中有着聲音最大的吵鬧着的一夥人。
“今天顧問竟然休息,真是羨慕足球部啊。”
是葉山和三浦的混成集團,圍成一圈聊着天。
“糟了!你們今天有社團的傢伙真不走運!咋辦類—?今天咋辦類—?”
“隨便了。”
三浦像是對戶部所說的一點興趣也沒有地右手拿着手機玩着,左手不斷地捋着鑽頭一樣的捲髮,一旁的海老名同學和由比濱陪着,今天班上的女王大人也好好地君臨着。
“那麼31好不好?去31成不?”
在一瞬間的停頓之後,三浦啪嗒一下合上了手機。
“?g?一點也不好———”
···
“真是有精神”
“啊……嗯”
對於折木突然蹦出來的話,比企谷不由得乾笑了一下。折木雖然不擅長應付太有活力的人,但某些言行的活力卻……還是說火力?這件事讓比企谷不由得想要吐槽,但爲了自己小命着想,他還是決定閉嘴。
不留意就把目光向着三浦他們移過去,然後就和其中的由比濱目光重合了。
“……”
“……”
明明都互相意識到了對面的存在,也不去說話,就像監視對面的舉動似的不斷互相偷看。總之,比企谷和由比濱的關係就像一流的劍豪間交手之時互相試探的瞬間一樣。
“這場比試……先動的一樣就輸了吶……”一樣的氣氛。
打破這份微妙空氣的,是三浦。
“果然還是去打保齡球吧”
對着三浦這個不着邏輯的提案,海老名同學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大頭釘絕對是誘受的!”
“海老名,安靜一點,擦乾淨鼻血。好好做好你的僞裝。”
一邊呆住了說着,三浦向着海老名遞出了紙巾。
“保齡球可以有啊!不如說除了保齡球以外都不在考慮範圍內!”
“對吧!”
得到了戶部贊同的三浦自豪的揪着鑽頭。但是葉山似乎不這麼認爲地擺出了一副在考慮什麼的姿勢。
“不過上週去過了吶。久違地去扔一下飛鏢如何?”
“隼人這麼說的話就這麼辦吧~?”
三浦瞬間就翻了個個,果然,那個集團葉山是國王吧,三浦是王后。
“那麼就去吧。沒玩過的人告訴我,我教你哦。”
如此說着,葉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掉了。三浦,戶部。海老名也跟了出去。察覺到了某個慢了一拍的存在,三浦回過頭來說道。
“由依,你在幹什麼,走了哦。”
“?g,啊、啊……嗯,現在就來。”
就這樣,在會話中只負責聽的由比濱慌張地拿起書包站起身,啪嗒啪嗒小跑着從比企谷和折木的身邊經過的時候步調慢了一下。
是在猶豫着,是和三浦他們一起走,還是去侍奉部。
比企谷極力不去看向由比濱那邊,悄悄從教室中溜了出去。
折木拎起書包,優哉遊哉的走出了教室。
……
來到一樓的玄關換好鞋,折木在等福部出來的空閒時間中,目送着由比濱她們走出學校大門的身影,用食指按了按額角。
由比濱一個星期沒來侍奉部了,雪之下的話應該是和由比濱一直好好保持聯繫的,問問的話一定會回答的。但按照那個冰雪女王的性格,肯定是不會問的。因爲雪之下知道,要是她問了的話,由比濱一定會說來的,就算她不想來……也會來的……
由比濱結衣就是這樣的人。比起自己的心情會把其他事情看作優先。
不過由比濱另一種意義上也算是夠幸福的了,被火焰的王后和冰雪的女王兩人寵愛着,就像是寵愛女兒一樣。
嘛……但願不要在這個溫差下被玩壞了就好。
“在想什麼呢,那個笑容有點養得累(病嬌)啊”
“說什麼傻話,我是蹭得累(傲嬌)”
“別搶傲嬌的飯碗成麼”瞠目結舌的福部翻了翻白眼“你身上哪裡有那麼一點傲嬌的要素啊?”
“啊,我倒不是故意想要給自己追加什麼設定,也不是想要和你拓展對話範圍,不要誤會了”
“……我勒個去,泥垢了”福部的確是有點hold不住“話說,爲什麼把日子定在今天”
福部也是有部活的,好歹是個部長,不去就不去了。
“上週大老師和由比濱攤牌了,今天也該輪到雪之下了,這個時候去湊合就太不識趣了”
“原來如此。”
“畢竟要上演的是戰爭,對大老師的殲滅戰,爲了不被波及,等下週看戰報就好了”
“啊喂!”
就在這時,折木收到了一條短信——
新規則:互相廝殺吧
長期任務:增加同伴的數量哦。目標!151只!
by:平?v靜
……
此時我該露出一個什麼表情呢。
151只,啊,貌似是口袋妖怪的梗,最近應該都接近500只了吧,151只那個年代都是15年前的了。老師雖然很在意年齡,總是不自覺的自爆真是沒辦呢。
不過,隱藏任務是確保大兵結衣,時間限制是在週一之前。
隱藏任務喲,雖說什麼也不做的話,大老師和雪之下也能搞定吧。
嘛……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爲了某個大型任務,折木和福部已經做了不少地下工作了。
“短信那麼有趣麼”
“也沒那麼有趣了”折木收起手機“走吧,目標,千葉日報”
………………某蛇………………
來,你們要的本體。
有人說本體越來越少了……
這不是的確沒啥話說麼,話說,從什麼時候開始老朽的嘮叨變成本體了。
還有,最近過年不是走親戚就是有人來,更新我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