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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族長的目的達到了,很快也就離開了。三人離開之後,朱玉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朱嘯眉頭一皺,忙問道:“大長老,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上次受的傷還未曾痊癒嗎?”
朱玉苦笑連連,訴苦道:“族長,要是這些族長再在這裡呆會兒我害怕我都要忍不住露出馬腳來了。我說族長你要這麼做,你能不能事先告知我,害得我差點沒有忍住笑。原本我是想說大家都懷疑是南烈門做的,想不到他們幾人竟然自己就聯想到了南烈門。”
朱嘯微微一笑,不屑一顧地說道:“這幾個人原本就不是什麼好鳥,對付他們就應該這樣做。對了,我昏迷的這幾天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朱嘯說到正事上來了,朱玉忙坐端正,說道:“盈雅小姐已經接手了我們給她的那些資源了,她準備對一些地方進行必要的改造,準備在十天之後重啓全部的生意。”
以前朱嘯差點就被送到艾利學院,但他對於生意上的事情是一竅不通,不過盈雅在這方面的天賦卻是讓朱嘯欽佩不已。眼下只要盈雅在亞泰城站穩了腳跟,無論是對於盈雅還是朱嘯都是有好處的,朱嘯點頭道:“這樣也好,我也希望盈雅可以早日站穩腳跟。”
朱玉也是一臉歡愉,欣喜地說道:“族長,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盈雅小姐看中了我們朱族一批修煉天賦極差的人,她已經決定從中挑選十人過去幫她了。朱族修煉天賦極差的也就只有十多人,眼下全部跟了盈雅小姐也是他們的機遇了。”
朱嘯點點頭,朱嘯稱盈雅一句“姐姐”也是不能白叫的,看樣子盈雅知道朱嘯的麻煩,是以主動出手幫助了朱嘯一把。
“盈雅在這方面確實有着驚人的天賦,如此一來倒也不錯。”
“哈哈哈哈!”朱玉歡暢地笑了起來,就在朱嘯不知所以的時候,朱玉尷尬地說道,“族長你還有所不知,盈雅小姐說她到這裡缺少人手,爲了幫朱族一把,她還讓我從朱族中挑選五名修煉者過去,她將會讓人培養他們。”
盈雅竟然這般不余余力地幫助自己,朱嘯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盈雅啊盈雅,你是見我幫了你一次,所以你也才幫我嗎?”
對盈雅朱嘯也是十分滿意的,不曾注意朱嘯的自言自語,朱玉直接就說道:“盈雅小姐在這種時候肯伸出援手,對我朱族來說意義非凡了。有了盈雅小姐的幫助,外人就會以爲多爾芒多家族是我們的依靠,這樣一來,想要動我們的人也得考慮一下自己的實力了。”
朱嘯是最不願意依靠別人的,但對朱玉的朱嘯也不牴觸,只是淡淡地跳過了這個話題,問道:“除了這些事情還有其他的嗎?”
“按族長的吩咐,該派遣出去的人已經派遣出去了。我只給了他們一點點金幣,若是離開朱族他們就不能自力更生的話,那他們也就不配成爲一個朱族的人了。”
朱嘯點點頭,外派出去的人一來是爲了保住朱族的血脈,再者是希望他們在外面歷練提高自己的實力,或者可以在外面培植自己的勢力,壯大朱族。
大長老這樣做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不過卻也正如大長老所說,若是離開朱族他們就活不下去的話,那他們也不配以朱族自居了,朱族也不可能會要這樣的廢物的。
亞泰城現在已經一天天安定下來了,自然不可能會發生太多的大事,如此一來朱嘯倒也安心了。只有朱族真正的安定下來,朱嘯才能坦然離開的。
朱玉人老成精,他早就看出了朱嘯有心事了。他想了想,試探性地說道:“族長,你現在是不是在憂心朱恆族長的安危?”
朱嘯自然無時不刻都在擔心朱恆的安危,不過現在朱嘯想的更多的是朱族的事情。朱玉這般問,朱嘯也只得點點頭,倒:“當初一役,朱族死傷無數,我父親更是失蹤了,真不知道現在他老人家是不是還健在!”
朱玉高漲的熱情此時也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不過他卻是說出了一個讓朱嘯怦然心動的消息。
事情是這樣的,南烈門來襲的時候目的似乎非常明確,他們並不想殺人,他們直接就是衝着朱恆來的。只是朱族人奮力抵抗,是以死傷纔會這麼多。
光是這件事情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緊接着朱玉又說了蔡恕蔡河兄弟到亞泰城的大體時間。
“朱恆族長年輕時候時常都在外面闖蕩,一次外出闖蕩的時候,他偶然之間得到了一塊黑色的骨頭。那塊骨頭族長你可能沒有見過,不過與你卻不無關係。上一次韓品登門,說是可以幫助族長你解決修煉的問題,拿走的正是那塊黑骨。”
“韓品來拿走那塊黑骨並不奇怪,因爲這塊黑骨實在是太過玄異了。雖然朱恆族長在得到這塊黑骨之後進行了一系列的滅口,但消息還是走漏了出去。後來朱恆族長爲了避免麻煩,一次自己把自己重傷,裝作是別人傷的。這樣一來,朱恆族長失去那塊黑骨的消息也傳了出去。可就在這不久之後,朱恆族長就救了蔡恕蔡河兄弟,而後蔡恕蔡河也就在亞泰城定居下來了。有了我朱族的幫助,他蔡恕蔡河發展很快,很快就成爲了一個不小的家族了。”
朱玉都這麼說了,朱嘯豈會不知道朱玉這麼說的意思。幾件事情看似沒有任何的聯繫,但先在看起來卻是有着一定的內在聯繫,而將幾件事情聯繫起來的不是別的,正是這塊不知道有何用的黑骨。
“現在黑骨在韓品手裡,爲了父親的安危,首先就得得到這塊黑骨。既然南烈門要的就是這塊黑骨,那隻要沒有見到這塊黑骨,也就不用太過擔心父親的安危問題了。”朱嘯握緊拳頭,巴不得現在就身在漠城,將韓品斬殺了。
朱嘯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殺氣讓朱玉不由得一愣,他非常明白朱恆在朱嘯心裡的位置。可現在的朱族並不適合樹敵,他也巴不得韓品死,但他卻不得不說道:“族長,現在的朱族並不適合樹敵。再說了,韓品在漠城有着特殊的地位。首先他是一個煉藥師,無數人都求着他;再者,韓家的根基就是在漠城。”
朱嘯搖搖頭,冷冷地說道:“韓品一定要死,等朱族安定之後我要外出找尋幾種藥材,是時我會經過漠城,他韓品也只能活到那時候了。倒不是因爲大長老你跟我說了這些我才決定這麼做的,知道他欺騙了我父親之後,他韓品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知道已經無法制止朱嘯了,朱玉也就不再勸說朱嘯了。現在朱族沒有人不希望韓品死的,要是可以通過斬殺韓品取回黑骨,以此確保朱恆的安危,那此舉雖然冒險,但這個險也值得一冒。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準備送往中天學院的子弟們還沒有敲定下來,中天學院一年一度的招生也就在這幾天了。不過現在朱嘯就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了,趁着大長老朱玉也還在這裡,朱嘯直接就說道:“眼下朱族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往中天學院修煉的子弟,不知道中天學院的招生在什麼時候!”
朱玉想了想,卻是搖搖頭說道:“中天學院招收新生的時間並不確定,但按照往年的慣例,應該也就在這幾天了。”想了想,朱玉叫來一個侍女,吩咐她去請朱迪之後,這才補充道:“朱迪這孩子就是中天學院的學生,倒是可以問問她。”
沒一會兒朱迪就趕過來了,雖然朱嘯是朱迪的弟弟,但現在的朱嘯已經是族長了,而她的親爺爺則是大長老,在這兩人面前,朱迪顯得有些拘謹,並不敢輕易就坐。而且首座的桌子此時變成一堆碎木頭倒在了地上,她更是不敢就坐了。
朱嘯並不知道朱迪在想些什麼,但朱嘯可不想被這些禮節所束縛,直接就笑道:“朱迪姐姐,不要客氣,請坐吧!”
朱迪並不敢輕易就坐,而是看了看旁邊的大長老朱玉。朱玉寵溺地一笑,說道:“坐下吧,族長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朱迪坐下之後,朱嘯直接就笑着說道:“朱迪姐姐,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你就被大長老送到中天學院修煉去了,你跟中天學院的導師們應該很熟吧!不知道他們可有提及這次他們將會在什麼時候前來招收新生。”
還以爲朱嘯會問些什麼,聽到只是問這麼簡單的問題,朱迪當即俏皮一笑,說道:“嘿嘿,要是以前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去各地招生,不過這一次我卻是知道的。”
“哦?這是怎麼回事呢?”朱嘯不由得一愣,隨即笑道。
朱迪俏皮一笑,故作神秘地說道:“這個我就不告訴你們了,最多等到明天,中天學院招生的隊伍就會到這裡了。”
“哦?”朱嘯與朱玉面面相覷,不過當中天學院的招生隊伍過來的時候,朱迪一口一個導師叫着之後,朱嘯與朱玉算是明白了爲何朱迪知道得這麼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