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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嘯看了看欒無聲,發現他的臉上神情複雜,朱嘯淡淡一笑,冷冷地說道:“既然這樣,欒無聲,我也不問你爲什麼了,你帶着你的弟弟欒無語滾吧!今日就當我從你們兄弟二人身上學到了一個教訓,倘若下次再讓我在羅格鎮上遇到你們二人,我定要讓你們兄弟二人橫屍街頭.”
“這!”見識過朱嘯實力的欒無聲知道朱嘯此話必定不會是狂妄之言。若是朱嘯想要殺他們兄弟二人,此時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當即冷冷地說道:“想殺就殺,何必這麼多廢話呢?我堂堂一個武者巔峰強者,想不到竟然會敗在你這個小小的武士手裡,這將會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恥辱。”
對於欒無聲朱嘯真的是心有不甘,他一點都不明白爲何自己這般對待他了,可他卻是在那種時候突然出手。盯着欒無聲看了看,朱嘯這才淡淡地說道:“恥辱?你不是在幫黃炳做事嗎?你覺得黃炳的實力如何?”
欒無聲臉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不知道爲何朱嘯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不過黃炳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在羅格鎮黃炳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蒼鷹傭兵團的團長實力也是十分強悍,不過跟黃炳相比,特迪馬爾斯還是遜色了不少。
欒無聲清理了一下嗓子,自豪地說道:“在別的地方黃炳的實力自然算不得十分強悍,可要說在這羅格鎮的話,黃炳絕對是最強的一人。在外人眼裡或許特迪馬爾斯能夠與黃炳相抗,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黃炳的恐怖。只有真正知道黃炳的真實實力的人才會明白特迪馬爾斯與黃炳之間究竟差了什麼,那是天塹一般的距離。”
朱嘯沒有想到欒無聲竟然會給黃炳以如此高的評價,朱嘯不動神色地笑了笑,隨即試探性地說道:“我看未必吧,特迪馬爾斯的實力我也是見識過的,我看他跟黃炳之間雖說有些許差距,可那種差距卻是可以忽略不計的。特迪馬爾斯胸懷大志,只怕早晚有一天他會將獠牙傭兵團徹底毀滅吧!”
“就憑他特迪馬爾斯?”欒無聲不由得有些瘋狂地笑了起來,隨後笑道,“並非我欒無聲看不起他特迪馬爾斯,即使蒼鷹傭兵團全盤出動都難以撼動黃炳一人。他特迪馬爾斯想要成爲羅格鎮的霸主,他還需要回孃胎裡面再修煉一段時間。即使他特迪馬爾斯能夠將獠牙傭兵團的其他人全部滅掉,只要還有黃炳在,那獠牙傭兵團就會再度雄視羅格鎮。以前是如此,現在是如此,以後也將會是如此!”
欒無聲越是給黃炳高的評價,朱嘯越是感覺到事情的不妙,看樣子這個黃炳絕對不是一個平庸之人,而且還是大有來頭的。
朱嘯並未說話,欒無聲看了看朱嘯,隨即將話匣子打開了,笑着說道:“若是黃炳只是一個普通人,那獠牙傭兵團爲何有着如此衆多的武者。武者強者雖說並不算強,可在傭兵團裡面出現就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了。武者強者已經不比武士了,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能獲得別人的青睞,即使在一些不小的家族之中他們也能夠獲得不低的地位了,他們又何必需要來幫助黃炳保護他的廢物弟弟黃布呢?”
欒無聲的反問讓朱嘯一下子給清醒了過來,欒無聲說得不錯,朱嘯倒不是十分在意獠牙傭兵團有着如此衆多的武者。可一個傭兵團裡面哪裡會出現如此多的武者,既然他們辛辛苦苦地修煉到了武者境界,他們自然就會選擇投到一些大的宗門之中了,而不是窩在一個小小的傭兵團裡面了。這種時候,無論傭兵團多麼有前途,他們都會選擇大的宗門,因爲只有在宗門裡面,他們的實力纔會迅速提高。
朱嘯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武士,他普通的武者朱嘯都不放在眼裡,跟他們戰鬥朱嘯也能夠獲勝,是以他並未看出這些獠牙傭兵團不同尋常的地方。此時經過欒無聲這般提點,朱嘯如夢初醒。
“看樣子還是我的見識太過短淺了,若是有師父他老人家那樣的見識,只怕我一眼就能夠看出獠牙傭兵團不同其他傭兵團的地方了。”朱嘯頗爲自責,“說到底還是我自己太過輕敵了,我太想清除獠牙傭兵團的勢力了,如此看來,此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啊。不過今天斬殺黃布爺算是省了不少事了,至少短時間獠牙傭兵團跟蒼鷹傭兵團之間恐怕是要衝突不斷了。”
總算是並非每件事情都做錯了,不過朱嘯還是自責地伸出手拍了拍額頭,提醒自己以後行事須得事事小心了。
朱嘯看了看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欒無聲,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朱嘯有些不屑地說道:“看樣子你欒無聲是知道黃炳是從哪裡才弄過來這麼多的武者了,看樣子你也是被黃炳弄過來的吧?只是不知道他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能夠讓你這麼爲他賣命?”
欒無聲老臉一紅,朱嘯確實猜對了,欒無聲確實是黃炳給弄過來的,而且黃炳也確實給了他們好處,也正是因爲這個好處,他纔在明知道朱嘯是在救他的情況下還出手傷了朱嘯。
想到這些,欒無聲的頭不由得低垂下去了,再也無法直視朱嘯了。朱嘯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就冷冷地說道:“欒無聲,我不管你得到了什麼好處,可若是你想要與我爲敵的話,那就要有這十分的準備。我不管你的黃炳團長究竟是何來歷,我也不管你欒無聲欒無語又有什麼背景,只要攔在我前面的人,我通通都要他們消失。雖說也可以繞道而行,可我並不是喜歡繞道的人,選定了路,不管前面有着什麼阻礙我都會走出一條道來。”
欒無聲身體不由得一震,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朱嘯。朱嘯的頭上罩着帽子,他並看不清朱嘯是個什麼樣子,可在這一刻他卻是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朱嘯的“模樣”。若是別人說這句話,只怕會將欒無語笑得掉了大牙,可對於眼前這個人,欒無語卻是一點都不敢笑。欒無聲甚至有着這樣的感覺,此人並非說假話,而且也不是大話。只要他想做,那他就能夠做到別人不能做到的一切。
欒無聲愣在了原地,朱嘯微微一嘆,轉身就要離開。眼看着朱嘯緩緩離去,欒無聲伸出手來,驚呼道:“慢,我還有話說!”
對於欒無聲,朱嘯只道是他已經沒救了,朱嘯頭都懶得回,冷冷地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現在的欒無聲一點脾氣都沒有,嘆了一口氣,欒無聲這才淡淡地說道:“我接下來的話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是關於黃炳的,同樣也是關於我們兄弟二人的。”
朱嘯一點都不敢小瞧黃炳,同樣,對於欒無聲欒無語朱嘯也是一點都不敢小覷,朱嘯緩緩回過頭來,冷冷地喝道:“倘若你有半句假話的話,無論你逃到哪裡,我都要將你抓出來,下場嘛,哼,我也就不必多言了吧!”
“哎!”欒無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臉帶愧疚地說道,“之前我並不該出手傷了你,可爲了我的弟弟,我卻不得不那麼做,而且這也正是我爲何會幫黃炳做事的原因。”
“你的弟弟?”朱嘯的眼光不由得朝着欒無語的方向掃了掃。欒無語雖說實力已經達到了武者境界,可是他卻是與一個小孩無疑,甚至他比小孩都要幼稚。欒無聲說他是爲了他的弟弟,朱嘯不由得震驚地盯着欒無聲。
欒無聲微微一嘆,緩緩說道:“我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弟弟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雖說他擁有着武者境界的實力,可其實他就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無論是衣食還是住行,所有的一切都要我幫他。甚至在有的時候,他就連睡覺都要我哄着才能睡得着。哎,雖說他現在已經長大了,可其實他在我的眼裡不過一直都是跟在我後面流鼻涕的小傢伙啊!”
似乎是回憶起了兄弟二人小時候的情形了,欒無聲臉上的苦澀瞬間化爲了真摯的微笑,看得出來,他在微笑的時候,心裡也必定是最甜蜜的。
可是微笑總是有些短暫,欒無聲臉上的微笑逐漸凝固,最終變成了一臉的苦澀,說話的聲音甚至都有些哽咽了。
“可是應該長大的時候就要讓他長大,雖說以我們兄弟二人的實力,以及我們天衣無縫的配合,只要我們不去招惹別人,那我們兄弟二人也就能夠安然無恙地生存下來。可我並不想讓弟弟一直都這樣子,他應該拾起屬於自己的尊嚴,他不應該一直都屬於別人眼中的傻子。我欒無聲決計不能讓他一直這樣下去,我要讓他恢復一個正常人。”
雖說欒無聲像是在說故事一般,可即使這是故事也讓朱嘯感動了,更何況還確有此事。朱嘯何等聰慧,他一想就明白了,說道:“看來黃炳就是利用你想要幫你弟弟恢復正常的急切心情,這才招攬你們兄弟二人的吧?”
欒無聲點點頭,苦澀地笑着說道:“爲了幫助弟弟恢復正常,我們拜訪了許許多多的煉藥師,希望能夠從他們手上求得一枚靈丹妙藥,助我弟弟早日恢復正常。有一天,我們到了一個叫做漠城的地方,前去拜訪漠城的一個煉藥大師韓品!”
“韓品?”朱嘯不由得眉頭一皺,真是哪裡都有這個韓品!想到當初韓品硬是將一枚魔核打進自己的身體,讓他有了已經可以修煉的假象,騙走了父親朱恆的黑骨,朱嘯不由得冷哼了一句。
欒無聲一直注意着朱嘯的情緒變化,見到朱嘯這般,欒無聲不由得有些吃驚地問道:“難道你還認識韓品嗎?”
“哼,我怎麼會不認識韓品呢?要不是因爲韓品,只怕我今日還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呢!”朱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試探性地說道,“韓品大師的名聲在外,只怕你們也是受了他的騙了吧?”
欒無聲不知道爲何朱嘯會是這樣的表情,而且說出了自相矛盾的話來。不過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是搖着頭說道:“是不是被他欺騙了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不過他當時就把我推薦給了黃炳黃炳見到了我們兄弟二人的實力,當即允諾我們,可以讓韓品大師幫忙煉製一枚五品清智丹,據說這種丹藥可以讓我弟弟這樣情況的人迅速恢復正常。”
“哼,真是胡說八道!倘若清智丹是五品丹藥,那隻怕這大陸上就沒有蠢貨了!”木涵的聲音在朱嘯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怒罵一通,他這才淡淡地跟朱嘯介紹道,“清智丹,差不多是屬於六品巔峰的丹藥,是一種針對欒無語那種情況的丹藥。只怕是那個韓品根本就煉製不出這樣的丹藥來,所以將丹藥生生降了一階,如此來哄騙這兄弟二人幫他做事。”
木涵的提點不由得讓朱嘯啞然失笑,就在欒無聲不知道朱嘯爲何發笑的時候,朱嘯這才笑問道:“那韓品答應幫你們煉製這清智丹,自然有他的條件吧?”
欒無聲重重地點點頭,說道:“當時我們達成了協議,讓我們兄弟二人幫助黃炳九年,作爲回報,韓品大師會幫助我們煉製一枚清智丹。雖說九年對於我們也挺長的,可是我們實在是求告無門,當時也只得答應了他們了。”
“真是一個好哥哥啊!”朱嘯讚歎欒無聲一句,隨即將冰水潑灑出來,“不過我這裡有幾件事情要告訴你!首先,清智丹並非是五品丹藥而是六品巔峰的丹藥。你也應該知道,五品丹藥還有一個價格,可我相信你很少見到六品丹藥有一個確切的價格的吧!丹藥達到了六品,那就很難用金幣來衡量了,而且即使用金幣來衡量,那也將會是天價!”
“這……”欒無聲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有就此暈在地上,不過卻整個地痰在了地上,撕心裂肺地哀聲嚎哭道,“我欒無聲做的這一切都白費了嗎?啊!爲何對我欒無聲這般不公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