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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製傷藥遠遠沒有煉製丹藥那麼麻煩,是以朱嘯稍作準備之後,直接就拿出了丹鼎.朱嘯從藥材之中挑出了三種,用之來煉製一種叫做癒合散的傷藥。這種傷藥在傭兵之中用得非常廣,傭兵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旦受傷,這種癒合散可以幫助他們迅速止血,避免了不必要的傷亡。
因爲這是朱嘯第一次接觸癒合散,因此朱嘯一次煉製的量也不大,他挑出了足以煉製三分癒合散的藥材,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藥材的年份以及保存。鐵血傭兵團雖然並非專門販賣藥材的,但他們的藥材年份還算充足,保存上雖然稍有瑕疵,但也決計不影響使用。
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朱嘯微微平復了一下心境,隨即手指一彈,一團火焰立刻就飛進了丹鼎之中。在朱嘯的控制之下,火焰迅速將丹鼎預熱,直接就達到了可以煉製的水平了。
煉製傷藥遠遠沒有煉製丹藥那麼麻煩,在提煉藥材的時候也只是將其中一部分雜質提煉出來就行了。因此朱嘯也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直接將三種藥材都丟進了納戒之中,將靈魂之力一分爲三,各控制着一團火焰開始迅速提煉起來。
因爲只是煉製傷藥,朱嘯也不需要過多的提煉,將三份藥材全部提煉出來,朱嘯也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看着三團斑駁的藥液,朱嘯雖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速度,但接下來就到了混合的階段了。
煉製傷藥時混合藥液遠遠沒有煉製丹藥時那麼麻煩,朱嘯直接將三種藥液混合在一起,甚至都還沒有感受到藥液之間的相互碰撞,藥液就已經完全混合在一起了。朱嘯小心翼翼地將混合在一起的藥液用火焰烘烤一下,直接就到了出爐的時刻了。
“想不到煉製傷藥竟然這麼簡單!”朱嘯用一個玉盆將癒合散全部裝起來,隨即探查了一番自己的元氣。元氣消耗出乎朱嘯預料的少,朱嘯不由得微微一笑,自言自語地說道:“要是照這樣子下去,今天我至少能夠煉製三千瓶癒合散。三千瓶癒合散的數量雖然已經不少了,但按照羅格鎮的消耗速度來評估的話,三千瓶還是有些少了。”朱嘯迅速從藥材之中找出一百份癒合散的藥材來,準備直接一次就煉製一百份癒合散了。
雖然一次性煉製一百份癒合散的數量確實是有些多了,但對於朱嘯來說卻也算不得什麼。在朱嘯到來之前羅格鎮雖說已經是暗流涌動了,但比起朱嘯到來之後,之前確實是要好得多了。現在朱嘯能夠在鐵血傭兵團後花園這樣的地方怡然自得的煉製傷藥,但羅格鎮的其他人卻就不是這麼輕鬆了。
獠牙傭兵團在朱嘯到來之前他們原本就是最強大的傭兵團了,但朱嘯到來之後這麼一攪,獠牙傭兵團可以說是損兵折將。九團長黃始在朱嘯剛剛到達羅格鎮的時候就死在了十團長赫本手上,而赫本在那一戰之中也是重傷收場,至於六團長黃旗現在則已經成了朱嘯的幫手了。在那之後,朱嘯又出手斬殺了黃炳的弟弟黃布。黃布在獠牙傭兵團的地位也是極高的,乃是三團長。
如此算來,獠牙傭兵團折在朱嘯手上的團長已經多達四位了,而朱嘯之後又出手斬殺了獠牙傭兵團的盟友韓方。對於獠牙傭兵團來說,朱嘯簡直就是他們的噩夢。但即使是這樣,黃炳眼下還是不能輕易動朱嘯。
獠牙傭兵團的議事廳之中,黃炳以及獠牙傭兵團的其他團長都在。他們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疲倦之意,不過更多的則是憤怒之色。
很顯然,現在剩下的七個團長之中,有五個都想立即將鐵血傭兵團滅掉,但黃炳跟赫本還是沒有答應。黃炳一言不發地坐在首位上,下面的六個團長都在等待着黃炳的決斷。
過了好一會兒黃炳才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雖然現在鐵血傭兵團十分猖狂,但我們還是輕易不能對他們動手。鐵血傭兵團不過是跳樑小醜,真正麻煩的還是蒼鷹傭兵團。特迪馬爾斯那個傢伙,哼,即使是我親自出手都沒有必勝的把握。若是我們在對付鐵血傭兵團的時候被他們鑽了空子,只怕我們幾人一個都不能活。”
七團長託卡是一個脾氣火爆的人,他猛地拍一下桌子,哼哼嗤嗤地說道:“難道就讓朱嘯他們這般猖狂嗎?大哥,我看這樣吧,鐵血傭兵團由我託卡一個人出手,你們集中火力對付蒼鷹傭兵團。我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朱嘯他還能翻起多大的lang花來。”
二團長咖多搖搖頭,說道:“不行,朱嘯能夠斬殺南烈門的烈火長老,光憑這一點就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就是對付特迪馬爾斯,只要我們抽出手來,還怕滅不掉鐵血傭兵團嗎?”
赫本深以爲然地點點頭,說道:“二哥說得對,現在最麻煩的就是特迪馬爾斯。他們雖然並沒有跟我們明着宣戰,但暗地裡已經開始對我們動手了。我看這樣吧,我們不能跟他們小打小鬧了,直接開戰吧。”
眼下開戰已經是獠牙傭兵團共同的心聲了,但這一切的決定權都在黃炳手裡。赫本說出了衆人的心聲,自然沒有一人再多說一句了,全部的眼光都集中到了黃炳身上。
黃炳輕輕端起杯子,纔剛剛將杯子放到嘴邊,黃炳直接用力一捏,茶杯瞬間化爲齏粉。茶水夾雜着碎瓷到處飛,不過還不待靠近黃炳的身體,它們就全部都化爲了虛無了。
“羅格鎮已經平靜太久了,既然大家都不喜歡這種平靜,那我們就盡情掀起驚濤巨lang來。從現在開始,讓戰火席捲羅格鎮的每個角落。幾位兄弟,你們帶着人去將蒼鷹堂給我全部殲滅。”
幾個團長早就想大幹一場了,黃炳剛一吩咐,他們幾人立刻就站了起來,齊齊抱拳道:“是,大哥!”
當傭兵的人都是想到什麼就幹什麼的,他們都早就想做了,而且又得到了黃炳的許可,因此他們立刻就要動手。黃炳阻止了他們,囑咐道:“蒼鷹堂裡面雖說沒有什麼特別強悍的人,但蒼鷹堂畢竟是蒼鷹傭兵團培養新鮮血液的地方,你們不得大意。等你們燃起戰火的時候,我會聯合韓家對蒼鷹傭兵團發難。”
羅格鎮不會平靜了,不過對於野心勃勃的人來說,平靜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眼下在羅格鎮爭雄的幾人,黃炳也好,特迪馬爾斯也好,朱嘯也好,他們沒有一個人希望羅格鎮平靜。相反,他們對即將席捲的戰火倒是十分滿意。
獠牙傭兵團的幾個團長殺氣騰騰地走出議事廳,他們迅速分散開來,招集其自己的人,各自朝着蒼鷹堂風風火火地趕了去。所有的戰火都將由他們點燃,他們所到之處,烈火熊熊。
獠牙傭兵團的團長們都離開了,黃炳也迅速站起來,朝着韓家的方向就要趕去。不過就在黃炳剛剛要動身的時候,黃炳身形一凜,他臉上先是露出一個旁人不易察覺的殺伐之色,隨即迅速換上了微笑,恭敬地說道:“師叔,既然你老人家來了,爲何不現身呢!”
黃炳的聲音剛剛落下,風閒一閃出現在了黃炳前面。風閒一向都是雲淡風輕的,可此時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慍怒,他有些怒氣地說道:“黃炳,羅格鎮原本是一個平靜的小鎮,爲何你要在此掀起腥風血雨呢?”
黃炳深知風閒的性格,要是現在他巧言辯之,那風閒一定會大肆阻止的。但要是他承認下來的話,風閒只會甩袖子走人。風閒在這裡也幫不了黃炳,還不如不要他在這裡掣肘。
黃炳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師叔,你還好意思說我!昨天晚上你老人家明顯就在那裡,爲何還會讓朱嘯將韓方長老給斬殺了?要是你誠心幫助我,那你就聽我的安排。至於你老人家需要的幫助,我又怎麼會置之不理呢!但要是你老人家一味指責我的話,師叔,你要去哪裡這就請了。”
“黃炳!”風閒的臉徹底變了,他不敢相信這還是他認識的黃炳,盯着黃炳看了幾眼,風閒冷冷地說道,“黃炳,泰雅帝國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要是你真的惹怒了那些強者,只怕你師父出手都難以保住你的小命。”
“師叔,這些就是我黃炳要的!就算是爲了這些丟掉性命我也是心甘情願。師叔,我跟你老人家不一樣。在師門之中,我最佩服的就是師叔你,可是我最看不起的也就是師叔你!”黃炳的語氣不再那麼生硬了,與風閒說道,“諾大的師門,最強大的是師父他老人家不假,但天賦最高的還是師叔你。師門之中很多東西都應該是屬於師叔你的,可你卻拱手讓人。師叔啊師叔,要我是你的話,我一定會親手奪過來的。”
風閒之前只是憤怒,但現在他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地看着黃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一字一句地說道:“黃炳,你這句話的意思是隻要你覺得屬於你的東西就一定要屬於你才行咯?要是現在你是我,你是不是還想斬殺師兄?”
黃炳仰天大笑起來,在風閒的不解之中,黃炳冷冷地說道:“不錯,只要阻擋我的人,哪怕是我親爹都得爲我讓路。既然阻止我的是我師父,那他也要爲我讓路。”
“黃炳……你!”風閒的臉色徹底變了,對於這樣一個瘋子,風閒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黃炳不屑地看看風閒,淡淡地說道:“師叔,你老人家的實力強悍,要是你覺得我黃炳欺師滅祖的話,現在就可以將我斬殺。死在你老人家手裡的話,哼哼,也好過死在別人手裡啊!”
風閒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此次我風閒外出並非是爲了這些事情的,黃炳,我風閒不會斬殺你的……”
“是嗎?”黃炳身上的元氣一下子運行一起,黃炳瘋狂地叫囂着,手掌一動,重重地朝着風閒就砸了過去,“師叔,你老人家不斬殺我,但卻並不代表我黃炳不斬殺你。”
風閒哪裡會想到自己會被黃炳偷襲,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黃炳一掌正砸在風閒的胸口。黃炳大量的元氣瞬間侵入風閒的身體之中,剎那間,風閒的經脈被毀掉大部分。
風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黃炳,喉頭一動,張口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鮮血不停地滴落而下,風閒不管不顧地任憑鮮血流淌在衣物上,“黃炳,我真是沒有想到啊,我竟然不是傷在別人手上,而是傷在了你這個師侄手上。而且你還是我最信任的一個師侄。”
風閒雖然表面上顯得那麼平靜,但其實受了黃炳一掌,他已經重傷了。黃炳清楚風閒現在的狀況,他冷冷一笑,緩緩坐在了椅子上,指着風閒就喝道:“師叔,我說過了,我最看不起的人就是你。那些屬於你的東西你早就應該奪過來了,可是你呢……你看看現在的你,成個什麼模樣,就連我黃炳的一掌你都擋不住。師叔啊師叔,你知道現在你像什麼嗎?”
風閒喉頭一甜,又是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他這次伸出手擦了擦鮮血,淡淡地說道:“現在我像什麼?像一條老狗吧!”
“不錯,師叔!你一直都像一條狗,不過不同的是以前你是一條專門看家護院的狗,現在,你只是一條老狗!”黃炳的眼睛轉了轉,忽然笑起來說道,“師叔,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死了之後我會通知師父他老人家的,反正你死的時候也只有我在場,到時候師門的人趕過來,還不是我黃炳說讓他們殺誰就殺誰。師叔啊師叔,真是沒有想到,你的作用竟然會這麼大!”
“黃炳啊黃炳!你也太看得起你,想要殺我風閒,你還差得多!”風閒的身體突然化作一道流光穿破屋頂飛了出去。黃炳的反應也是極其迅速了,但他剛剛出去,風閒卻是半點影蹤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