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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嘯重重地點點頭,木涵是不會害他的,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這個神木九耀塔確實也太過詭異了,雖然得到了大量的情報,可卻也不完全準確,比如一直認爲這裡只有二十三具屍骨,可朱嘯卻是遇到了第二十四具。
朱嘯緩緩地朝着祭臺走去,咬破了手指,將手指上的鮮血滴進了那個狹縫之中。
“啊!”咬破手指的時候朱嘯並未有什麼痛苦的感覺,可是當他將鮮血滴進去的時候,朱嘯手上一陣刺痛,朱嘯一眼看去,發現自己的鮮血竟然一條線地朝着狹縫之中流了進去。
狹縫就像一個無底洞一般,雖然鮮血流淌的速度很快,可是裡面卻也遲遲不見滿。沒過多久,朱嘯只覺得自己渾身冰涼,當他看向自己的手時,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手臂竟然如同枯骨一般,可是狹縫吸收鮮血的速度卻是不見放慢。
“這個狹縫到底有多大,要這樣下去,我就要被吸成一具乾屍了。”朱嘯心頭剛剛有這樣的想法,那個狹縫之中的突然就出現了一點殷紅色,眼看着鮮血就要溢出來了。朱嘯心裡一陣狂喜,大呼道:“還好,這樣我就不用變成乾屍了。”
“嘶!”一陣清涼的感覺自己朱嘯的頭腦之中流動起來,朱嘯感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當他再看向手指的時候,只見指尖鮮血一滴一滴地流淌着,哪裡是之前見到的那樣。而那個狹縫裡面的鮮血也還很少,不過卻也一點點地滿起來了。
“嘯兒,你剛纔再說什麼?”
朱嘯頓時驚呼糟糕,有些後怕地說道:“師父,要不是你老人家出手相助,我就陷入一種幻覺之中了。”
木涵將朱嘯陷入幻覺時的情形細細打聽清楚,這才囑咐道:“嘯兒,這裡十分詭異,我的靈魂之力現在被壓制得更厲害了,你一點要小心,切記不要胡思亂想。一旦你中斷了滴入鮮血,那你就沒有辦法得到神木九耀塔的承認了,不僅只是這樣,一旦失敗,神木九耀塔裡面的那幾具屍骨一定會拼死將你留下的。剛纔那些出現的屍骨,最後那一具即使是老夫出手都不一定可以走脫。”
朱嘯也猜到了那第二十四具屍骨十分強悍,可他沒有想到那具屍骨竟然強悍到了讓木涵都說這句話的地步了。朱嘯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現在的他可不想輕易地丟掉自己的小命。朱嘯慎重地點點頭,隨即也不再多想什麼,乾脆閉目堅守本心。
“嗒嗒嗒嗒!”
一陣腳步聲傳來,朱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映入朱嘯眼簾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這個婦人不知道多少次進入了朱嘯的夢鄉之中,卻正是他想象的母親的形象。朱嘯眼睛一下子就直了,這個母親與他想象的那個沒有多大的差別,不過面前的這個婦人眼睛四周有着一些細細的皺紋。
朱嘯眼眶一下子就溼潤了,這個就是他的母親,這個就是朱嘯真正的母親。多少年了,朱嘯多想抱抱這個母親,可是她只在朱嘯的夢裡面存在過,每一次朱嘯剛要伸手去擁抱自己的母親的時候,都會失落地發現那不過是南柯一夢罷了,多少個夜裡,朱嘯就是因爲這樣夜夜以淚洗面。
此時,這個母親絕對是真實的,朱嘯想要過去抱抱她!從走過來婦人的眼裡,朱嘯也看出來了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母親眼裡的急切,她也想抱抱自己。
朱嘯堅毅的臉上流淌下一行淚珠,隨即他開始開心地大笑起來,沒多久,朱嘯的笑聲由喜轉悲,又大聲痛哭起來。
“嘯兒,你這是怎麼了?過來讓媽媽看看,嘯兒,想不到你都長這麼大了!嘯兒,你知道嗎?媽媽我無時不刻都在想着你,現在見到你真好!”
朱嘯的痛苦逐漸停了下來,聲音與他想象都所差無幾,要不是這個是假的,朱嘯該會多麼高興啊!
“神木九耀塔啊!難道你就會來這些幻覺嗎?我真是有些高看你了!雖然我非常思念母親,可是假的就是假的!”朱嘯近乎瘋狂地吼叫着,也難怪,被這樣的幻覺欺騙,站在朱嘯的角度來看,誰又不想讓這個場景永存呢?這種最容易讓人陷入的幻覺越是容易勾起人心中最痛苦的回憶。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母親就是避風港,可是朱嘯自小就失去了這個避風港,他的避風港就是日日陪伴着他的孤獨與痛苦。此時避風港重現,可卻是假的,雖然朱嘯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變不成真的。雖然朱嘯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地割了一刀,可朱嘯也不願意拿把刀繼續插進去,當機立斷將其拔了出來。
“你!你是怎麼識破我的?”婦人臉色劇變,冷冷地問道。
朱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淡淡地說道:“這種事情即使說出來你也不會明白的,何必多費口舌呢?”
婦人先是一愣,隨即她臉上浮現出猙獰而又恐怖的笑容。她緩緩地將手掌擡起來,頓時一段拳頭大小的元氣出現在了手掌之上。這一團元氣雖然看上去很小,可是上面蘊含的毀滅性氣息卻是給朱嘯帶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小子,我不管你是怎麼識破我的。幻覺對你看來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了,可是這一掌卻是真真切切可以要你小命的。要麼立刻滾開,要麼就化成虛無吧。”
朱嘯咬牙切齒地看着那團小小的元氣,要不是朱嘯的實力不如她,這種侮辱自己母親的人朱嘯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朱嘯一心一意地這樣想着,突然朱嘯頓時發現自己錯了,朱嘯情緒波動越是厲害越是容易受到幻覺的影響。朱嘯乾脆緩緩閉上眼睛,不再管這個婦人要做什麼了。
那個婦人臉色劇變,瘋狂地叫道:“小子,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啊……啊……啊!”婦人三聲悲鳴只是,漸漸地從身體上開始消散開來,最後連同她那張猙獰的臉也漸漸消散了。
“呼!”朱嘯也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這個婦人不是自己的母親,可是見到她臉上顯現出那樣猙獰的表情,朱嘯心裡也不是滋味,不知不覺朱嘯臉上已經佈滿了紅豆大小的汗珠了。
“嘯兒,你怎麼了?”木涵此時靈魂之力被壓制得想要跟朱嘯交流都有些困難了,發現朱嘯的異常之後,他也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可以跟朱嘯對話了。
傷心事誰都不願意提及,朱嘯神色平靜地搖搖頭,悵然若失地說道:“沒事,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木涵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淡淡地說道:“幻覺是十分一種十分噁心的東西,你一定要注意!要是被勾起什麼傷心事也不要記掛在心上,幻覺畢竟就是幻覺。”
這種事情朱嘯可以不放在心上嗎?當然不能,那一幕幕都已經深深印在了朱嘯心頭,雖然是假的,但朱嘯還是喜歡聽那一聲聲來自“母親”溫柔的叫喚。
“呼呼!”
突然,祭臺上狂風大作,與之前那個披着金色鎧甲屍骨出現時候的情形不一樣,這一陣風呈現火紅色,之間還夾雜着星星點點地翠綠色。朱嘯眉頭微皺,難道又有什麼東西要出現了嗎?
朱嘯心裡才閃現出這個念頭,只見一個一寸大小的小人出現在了那陣狂風的中間,那個小人嘴巴一張,四周的狂風竟然瞬間就進入了他的嘴巴之中。
小人一閃,瞬間就出現在了朱嘯的那根還滴着鮮血的手指上。看到朱嘯的鮮血,那個小人像是好色的皇帝見到了美人一般,頓時走過去就喝着朱嘯的鮮血。朱嘯原本想要制止他,可就在小人吞食一點鮮血之後,朱嘯感覺自己與這個小人竟然像是有了某種聯繫一般,而再看那個小人,此時儼然已經變成了朱嘯的縮小版,活生生的就是一個袖珍的朱嘯。
小人伸出手擦擦嘴角的血漬,隨即一躍就出現在了朱嘯眼睛前面,他看着朱嘯咧嘴一笑,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傻啊,現在神木九耀塔已經認你爲主了,你還想自己的鮮血浪費掉嗎?”
朱嘯用靈魂之力感知了一下,發現那個小小的自己說得不假之後,朱嘯緩緩收回了手,用元氣止住了鮮血。朱嘯看着袖珍的自己,問道:“我說你是什麼東西啊?爲什麼長得跟我一樣呢?”
“嘿嘿,我說我爲什麼會跟上你這麼一個愚蠢的主人啊!”小人老氣橫秋地感嘆一句,隨即他尷尬地說道,“你有沒有衣服,先給我來一件先。”
跟這個小人說話朱嘯有一種自己跟自己對話的錯覺,頓時朱嘯童心大發,用目光掃着小人的周身。小人發現朱嘯不懷好意地看着自己,當即怒道:“有什麼好看的?你自己不也是這樣的嗎?”
朱嘯頓時開懷一笑,打趣道:“我看看你缺少什麼東西沒有!”
小人面色一變,隨即雙手插腰,說道:“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以你現在的實力,神木九耀塔在你手上也是浪費,等你的實力達到武皇境界之後再喚醒我吧!”
“哎!你……”朱嘯還想問問那個小人有關神木九耀塔的事情,可小人一閃就沒入朱嘯的胸口,朱嘯嘗試着各種方法想要與之溝通,可均沒有得到任何的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