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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裡面的夜路其實一點都不難走,要是天空還掛着一輪明月的話,那在沙漠之中夜行甚至還會十分的享受.夜裡沙漠之中也不會再是像白晝裡那般酷熱,行走在軟綿綿的沙子上,整個人就像是行走在棉花上一般。
當然,只有有心享受的人才有這般舒暢的感受,要只是趕路的話,那就算是走在真正的棉花上也不會有半點享受的。很顯然,現在的朱嘯正是這種情況。時時刻刻都要防備着銀月沙狼族的襲擾,朱嘯等人都是急急忙忙地往前趕去,根本就不敢有半點懈怠。
通過之前一戰,朱嘯對於銀月沙狼族倒是有些瞭解了,不過他寧願自己根本就不瞭解銀月沙狼族,因爲他們實在是太過瘋狂了。一旦他們想要斬殺誰,那就是真正到了拼命的時候了,爲了完成斬殺的任務,他們根本就是什麼的在所不惜的。發了狂,那就是自己的性命都不顧的。
一路上趕來,朱嘯他們這一行已經趕路快兩個時辰了,這點路程對於朱嘯來說並不算什麼,對於任何一個修煉者都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韓七葉他們來說可就有些堅持不住了。這兩個時辰之中他們趕出的路程已經有數十里了,一路狂奔下來,其中幾個韓家的子弟已經開始嘔吐不止了。韓七葉雖然上了年紀,但他只是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倒是還未曾嘔吐過。
或許是因爲對於銀月沙狼族的恐懼,韓家的子弟雖然兩隻腳都快要跑斷了,但是他們並沒有半點怨言。可是隨着趕路到了這裡,一開始懸着的心基本上已經可以放下了,一羣人的心也開始變得有些懈怠了,是以快速趕路的腳步也逐漸就開始放緩了下來。
朱嘯臉上倒是沒有半點異樣的神色顯現出來,只是甚至沙狼族瘋狂的他心裡卻是顯得有些不安。不過在這不安之中,朱嘯更多的是迷惘。韓家的人明顯就是朱嘯的敵人,可現在朱嘯確實是在這裡拼了命地保護着他們。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現在將他們斬殺了倒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但很顯然我不能這麼做!”
在心底給了自己一個安慰之後,朱嘯走到韓七葉旁邊,略帶擔憂地說道:“韓老先生,要是我們不加快腳步趕路的話,只怕銀月沙狼族會發現我們的蹤跡。我們身上雖然帶有高級魔獸的糞便,但是他們的血脈畢竟已經十分接近人類了,只怕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半點作用。”
對於魔獸而言,他們之間的高下分別大多都是來源於血脈之中的。因此在魔獸山脈的人都知道在身邊攜帶一些高級魔獸的糞便,如此一來,只要魔獸不發瘋,低級的魔獸都會避開來。
只是現在他們身上雖然攜帶了高級魔獸的糞便,但來犯者是狼人的話,只怕作用就不會那麼大了,對方畢竟可以說得上是人類的一支了,可沒有聽說過哪個修煉者看到強者的糞便就會嚇得走不動道!而這件事情也正是現在朱嘯最爲擔心的!
雖然速度已經放緩下來了,但畢竟還是在向前趕路,韓七葉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說道:“赤霄先生,你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我們都並非是修煉者,身體之中沒有半點元氣存儲,因爲也沒有像你們那般修煉過,是以我實在是不行了!”韓七葉說完,乾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哪裡還有一個長者的樣子。
看樣子再讓他們前行已經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朱嘯連忙揮揮手,朗聲道:“趕了這麼久了,我看大家都累了,這樣吧,大家就在這裡修行一盞茶的時間,而後趕緊向前趕去。”韓家的人如釋重負,全部都坐在了地上。
韓雪趕緊跑到朱嘯旁邊,嘻嘻哈哈地說道:“赤霄,真是沒有想到你一個小小的三星武者雖然趕路這麼久了,但是身體之中的元氣竟然一點都沒有消耗。而反觀我,雖然是一個武師強者,但這樣趕路都不免要將身體之中的元氣消耗一部分,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韓雪鬼靈精怪,白天時間本來是很多的,朱嘯原打算修煉之後還要進行必要的修行的,可是韓雪在一片嘰嘰喳喳的,朱嘯根本就沒有修行的時間。待得他將身體之中元氣補充完成的時候,天色已然暗下來了,趕路的時間又到了。
本來朱嘯都是不可以受到韓雪的打擾的,可是韓雪在一旁嘰嘰喳喳的時候,朱嘯無論如何都無法平靜下來。沒過多久,要是韓雪不說話,朱嘯甚至都會感覺到奇怪。
朱嘯有些無奈地拍拍額頭,微笑道:“韓雪小姐你有所不知,以前我經常奔跑,是以有一些蠻力,趕路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朱嘯的解釋已經夠詳細了,雖然他很明顯就是在騙人,可是韓雪的小嘴一下子就嘟起來了,臉上寫着“我不爽”幾個字。朱嘯有些無奈地苦笑着搖搖頭,問道:“韓雪小姐,你究竟是怎麼了?我想我的話沒有惹到你吧!”
“對!就是你惹到我了!”韓雪一陣見血地說道,“我都開誠佈公地稱呼你爲‘赤霄’了,可是你還一直稱呼我爲什麼‘韓雪小姐’,你是不是也要我叫你‘赤霄先生’啊?”
朱嘯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這算個什麼事情,朱嘯猛地拍拍額頭,求教似的問道:“那……韓雪……小……我到底應該如何稱呼你呢?”
韓雪本就是一個說話不着邊際陰晴不定的人,只要一句話對她的胃口了,她立刻就能笑逐顏開;與此相同的,要是一句話不對她的口味,她立時就開始嘟着小嘴,向別人欠了她很多一樣。此時朱嘯的話正好讓她開心,她十分享受地說道:“赤霄,別人叫我‘韓雪小姐’我覺得會更好,但是你,我更喜歡你稱呼我爲‘雪兒’,並且要一直這麼叫下去。”
“這……這不大好吧!”“雪兒”這樣的稱呼已經十分親暱了,朱嘯從未這麼稱呼過別人,韓雪要求朱嘯這樣稱呼,朱嘯感覺心裡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韓雪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了,她這次委屈得都快要哭了,嘟着小嘴問道:“怎麼啦?讓你這麼稱呼我是不是委屈你了,倘若你要是……真的委屈的話,你可以……嗚嗚!”
誰曾想到,韓雪在這種時候竟然哭了,而最要命的是,韓雪這麼一哭,朱嘯竟然有一種隱隱心痛的感覺。雖然朱嘯拿韓雪一點辦法都沒有,但也只能連哄帶騙地說道:“那好吧,韓……雪兒,以後我照你說的那麼稱呼你也就是了!”
“哼,不用了!要是你覺得這麼稱呼我委屈了你的話,你想怎麼稱呼我就怎麼稱呼吧!你可以叫我‘二小姐’,也可以叫我什麼狗屁的‘韓雪小姐’!”韓雪正在氣頭上,可並非朱嘯一兩句話就能讓她笑逐顏開的。
韓雪的話是在氣頭上說出來的,朱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鬼使神差地接過話頭,輕聲道:“難道你是什麼狗屁的‘韓雪小姐’嗎?”
“哼,你纔是呢!”雨時迅速,天晴也只是在頃刻間的事情。韓雪一下子就開心得大笑起來,雖然臉上都還掛着淚痕。這一次韓雪顯然也被自己弄笑了,“噗嗤”一聲笑出來,韓雪問道:“赤霄,你會一直這麼稱呼我嗎?”
韓雪的父親正是韓品,心裡雖然對韓雪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朱嘯自然不會任憑這種感覺左右他的判斷。朱嘯臉上顯現出一絲苦澀,並沒有回答韓雪的話。韓雪顯然是看出了朱嘯的異樣來了,她當即堅定地說道:“赤霄,不管你會不會一直稱呼我爲‘雪兒’,我是會一直都稱呼你爲‘赤霄的’。當然,要是你是化名的話,等我知道你的真實姓名之後我叫叫你的真實姓名。”
“這!”朱嘯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直在原地了,心裡卻一直都有一個疑問——“難道我什麼時候露出破綻來了?”思索再三並沒有之後,朱嘯還是有些不安,不過這種情況基本上已經可以放棄了。
朱嘯心裡正在經歷着各種猜測的時候,韓雪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赤霄,你這個名字不會真是化名吧!”
朱嘯盯着韓雪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他發現韓雪的眼睛裡面除了天真爛漫還是天真爛漫,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了。朱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剛想開口的時候,旁邊卻是傳來了讓人不安的聲音。
“啊……嗚!”
狼嚎一開始只有一聲,可也就是這一聲一下子滑坡了寧靜的夜空,讓所有人的心一下子就高高懸了起來。受到一聲狼嚎的影響,很快狼嚎逐漸變得多了起來,仔細一聽,四面八方竟然都有。
這下子韓雪對朱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衝着夜空就嬌喝道:“畜生們,我知道你們已經來了,何必藏頭露尾的呢,你的韓雪大小姐在這裡,趕緊滾過來相見!”
“哼,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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