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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閒走到朱嘯的旁邊,冷眼看着紀可識,淡淡地問道:“朱嘯,要不要我出手殺了他!”風閒的話一出口,紀可識手下的那些人臉色均是齊刷刷地一變,全部都蓄勢待發,一旦朱嘯點頭的話,這裡就將會瞬間爆發一場大戰.
朱嘯瞥了瞥那些慌張的人,微笑着搖頭道:“風閒前輩,既然我已經答應了紀船長,那我現在怎麼又能輕易地出手呢?”
朱嘯這樣平靜的說話讓紀可識臉色少有緩和,朱嘯繼續說道:“紀船長,第三個條件究竟是什麼?不妨現在說出來。這三件事情我要從易到難一件件地做,免得做哪一件事情的時候丟了我的小命,到時候讓你紀船長白忙活一場了。”
現在的紀可識正沉浸在朱嘯能夠給他帶來的改變上,他哪裡能夠聽得出來朱嘯言語之中的諷刺。不過此時紀可識也是稍有醒悟了,先沒有提出第三個條件,而是笑裡藏刀地問道:“朱嘯族長,等你知道了生靈海涎液的下落,你不會反過來出手對付我吧?”
“哈哈哈,紀船長,究竟是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樣不信任我了!跟我朱嘯合作的人不少,但是我朱嘯反過來出手對付的卻是一個都沒有。既然是一件互利的事情,我又何必出爾反爾地對付自己人呢?更何況紀船長你這般聰明*,我想你也還不至於會折在我的手裡吧!既然你都要這樣利用我,後路你也應該想好了吧!”
朱嘯雖然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一臉的微笑,不過現在朱嘯的笑容之中帶有一絲邪異,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紀可識完全沒有注意到朱嘯的變化,只是淡笑着說道:“朱嘯族長,你這樣說就有些見外了。我們同樣都是玩弄陰謀的,總也得爲自己留足後路吧。兄弟鬩於牆的也不少吧,何況我們還完全沒有達到兄弟的那種地步。”
著然見知道紀可識的想法,但是他有點搞不清楚朱嘯的想法了。著然見本是並不想說話的,只是現在的紀可識實在是太難看了,他冷聲笑了笑,道:“紀可識,朱嘯族長已經給了你很大的面子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份了,當心自己吃不下那麼多的東西,最後被活活撐死。”
“哈哈哈,著然見,在阿羅海上你也算得上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但是這又用嗎?阿羅海四皇之中,我的地盤是最大的,我手下的人是最多的。之後血皇揆可度一死,雄霸這阿羅海的就將會是隻有我紀可識一人。不過有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我定會留下著然見一人。因爲強者很寂寞啊,要是把你也給消滅的話,那些人就找不到一個挑戰的人了。到了那個時候,只怕他們就會直接衝向我,我可沒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啊。有一個人幫我抵擋一下也是好的。”
朱嘯的臉色真是變了,紀可識的心機太過深沉了。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要是將對手全部掃清的話,自己難免會有很大的困難,可要是留下一個的話,對自己的利益正好可以達到最大。
朱嘯深深地看了看紀可識,這樣的敵人,一旦要動手的話,一定要直接將其斬殺,不要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如若不然的話,到最後吃虧的只會是自己。而且早就忍受不了紀可識的朱嘯,早就已經將紀可識列爲必死之人了。
“哈哈哈,紀船長,你不是說你有三個要求嗎?那生靈海涎液是我一定要得到的,我也希望自己能夠早日得到它。”
紀可識心裡明白,只要自己牢牢掌握着朱嘯需要的生靈海涎液,那他就一定可以儘可能地從朱嘯的手中得到自己需要的。
“朱嘯族長,你進入深海之中,我曾經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見的力量,不知道那種力量究竟是來源於何處。第三個條件十分簡單,我就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朱嘯深深地看了紀可識一眼,微笑着說道:“紀船長,我身上你前所未見的力量種類很多,就不知道你想要看到哪一種了?”
紀可識開始回味起來,好一會兒才貪婪地說道:“可以確定的是,那一定是一種火屬性的力量。只是那時遠超於普通火焰的力量,那種力量,可不是一般的火焰能夠帶來的。”
朱嘯將手輕輕一擡,窈冥離火乖巧地出現在朱嘯的手臂上,不住地撩動着火舌。天火一出現,四周的溫度都增長了不少。在海邊應該是水屬性的靈氣最爲濃郁,可是四周的水屬性靈氣此時卻是減少了不少,倒是火屬性的靈氣不停地匯聚過來。
紀可識十分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眼睛裡面的貪婪之色絲毫不加掩飾地顯現了出來。好一會兒紀可識才吞嚥了一口口水,笑着說道:“朱嘯族長,這團火焰的威力確實已經不弱了,但卻還完全沒有達到那種境地。我想你之前使用的必定不止這一種力量吧,要不然也不會讓我都感覺到垂涎三尺了。”
朱嘯心念一動,窈冥離火開始凝成一條拇指粗細的火線纏繞在手臂上。只是這一次朱嘯並沒有讓火焰纏滿整條手臂,而是隻讓它纏繞到了手肘下面一點。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將火線凝聚在手上之後,朱嘯心念微微一動,木涵的火焰開始從朱嘯手臂上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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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天火出現就已經讓紀可識震驚不已了,此時朱嘯再度施展出了另外一種天火。紀可識一臉的豔羨,與此同時也是一臉的貪婪。
朱嘯並沒有想過在阿羅海上結仇,只不過有些事情既然已經來了就躲避不了的。與其去躲避,還不如欣然迎上去。
朱嘯並沒有立時就一直施展雙色火拳,而是停頓下來看了看紀可識,道:“紀船長,我之前在海底使用的武技正是將兩種火焰融合在一起。兩種火焰的威力並非是簡單地一加一那麼簡單,而是會形成一種新的力量,我想你說的那種力量正是這種融合的力量。”
罕見的天火朱嘯一個人就擁有兩團,紀可識口水都流出來了。爲了能夠得到天火,紀可識恬不知恥地說道:“朱嘯族長,真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火焰你竟然擁有兩團。火焰畢竟只是我們手中的兵器,而且一個人擁有一件利器就滿足了吧。”
朱嘯見過恬不知恥的人,但卻沒有見過這般貪得無厭而又不知羞恥的人。朱嘯稍微點點頭,淡淡地說道:“不錯,紀船長你說得不錯。火焰乃是天地之間孕育而出的一種特殊的生靈,在火焰的海洋之中,它們之間的競爭顯得更加血淋林。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合作與和平,只有吞噬與被吞噬。”
“哈哈哈,既然你朱嘯族長擁有兩團這樣的火焰,爲何不分一團給我呢?要是我擁有了一團這樣的火焰,之後在你迎戰血皇的時候,我頂可以出手助你一臂之力的。”
“既然血皇是紀船長讓我出手對付的,我自然不會讓你再幫我出手。紀船長,你不是想要見識一下我在海底使用的武技嗎,現在我就給你施展。”
朱嘯將木涵的火焰凝成火線,將其開始一點點地嵌入窈冥離火的火線留下的空隙之中來。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施展這個武技了,但是在海底海水可以壓制住一部分火焰的力量,但是到了岸上卻是沒有了這樣的一種力量。所以要不是朱嘯現在是巔峰狀態,加上使用的雙色火拳威力也是不及之前的,說不定朱嘯還真的就無法施展這樣的武技。
兩種火焰在相互排斥之中,散發出了一股讓人心悸的力量。在這股力量之下,就算是風閒都是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這一次施展雙色火拳也是朱嘯爲了讓自己更加熟悉這個武技,讓兩種火焰也能夠更好地融合在一起,是以朱嘯施展得十分緩慢,差不多用了一刻的時間才完全施展完畢。
兩種火焰交織在一起時那麼漂亮,雙色的火拳看上去更是絢麗無比。但衆人心裡都明白,在這絢麗的外表之下,掩藏着的是一種讓他們都心驚膽顫的力量。在朱嘯四周的人武皇強者也是有着好幾個,但是在朱嘯這雙色火拳之下,誰都不敢說自己捱了一下能夠毫髮無傷。畢竟都是從廝殺之中走出來的,下意識地他們都往後退了一步。
朱嘯笑呵呵地看着衆人,淡淡地問道:“紀船長,你看這種力量如何?你要不要試試這個武技的威力呢?”
朱嘯雖說一直都在笑,可此時被朱嘯這樣一盯着,他頓時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紀可識眼瞳微微一縮,尷尬地說道:“朱嘯族長,我相信你是在開玩笑吧?這種危險的東西,還是收起來爲好。”
朱嘯看了看旁邊的風閒,輕聲說道:“風閒前輩,你看紀船長還不相信我。”突然,朱嘯一個閃身到了紀可識的前面,手臂一揚,雙色火拳猛地砸向了紀可識。
“轟!”
“哼,貪得無厭,給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