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趙傑直奔房間,拿起電話快撥打着藥店電話,怎奈遲遲沒人接聽,這讓趙傑懸着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中。ΔΩ?? 網*.┡.
“快接電話啊,快接電話。”趙傑一邊抱着電話不斷地重複撥打一邊暗自嘀咕着。
“喂!你好!”電話終於通了,趙傑趕快喊道。
“請說。”對方只說了簡單的兩個字,讓趙傑立刻感覺到了什麼,“聲音不對,語氣不對,難道?”趙傑想到這裡不敢在往下想去,“我找掌櫃的,訂點貨。”趙傑繼續試探着對方。
“掌櫃的出去進貨了,你需要什麼貨給我說就可以,我記下來,等掌櫃的回來後我轉告。”對方的語氣倒是十分平淡。
“掌櫃的什麼時候走的?去哪裡訂貨了?什麼時候回來?”趙傑這一連串的問讓電話那頭的人立刻啞口無言,隨後掛斷了電話,這一舉動更加證實了浙江肯定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趙傑立刻叫來了所有人。
“浙江出事了,安生和周興馬上帶人去浙江查看,紅燕和魏國跟着我。”
趙傑快部署任務後,各自帶着武器奔赴出去。
經過一天的埋伏偵查趙傑並沒有現什麼奇怪的現象,只好留下魏國繼續偵查,自己帶着紅燕返回家中,剛進院門就聽到了房間內電話一直在響,趙傑緊跑兩步拿起電話,“喂!”
“大哥,出事了,劉洋和掌櫃的全被抓了。”電話裡傳來了安生的聲音。
“你們趕快回來。”趙傑簡單說了一句,掛斷了電話,癱坐在椅子上。此時他能想到最壞的結果就是劉洋和掌櫃被殺,但是掌櫃的手中有整個浙江省所有聯絡站名單,一旦他扛不住敵人的酷刑招了出來,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怎麼辦?該怎麼辦?趙傑開始焦慮起來。
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趙傑決定再次潛入76號一探究竟,但是自己的意見剛出就被大家一致否認。
“大哥,大哥,76號開了兩輛車向憲兵隊去了。”就在大家爭論的時候魏國跑了進來,氣喘呼呼說道。
“什麼?憲兵隊?瑪德,這回真的要出事了。”
“我們上吧,哪怕打死他們也不能讓他們落到憲兵隊的手中啊。”安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趙傑怒視着安生,“我們的子彈不是打自己人的,你他孃的在這麼說老子現在斃了你。”趙傑壓抑已久的怒火終於爆出來。
“你這是幹什麼,安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當然我們能救出他們來最好。”紅燕剛想替安生說兩句話,一看趙傑看向自己的眼神立刻改變了話語。
“此時他們肯定已經到憲兵隊了,說什麼都晚了。”魏國突然插了一句。
“紅燕,你去把名單拿出來,安生和魏國你們兩個去浙江一趟,按照名單上所有姓名,地址挨個聯繫,讓他們轉移,要快!”
“是!”紅燕拿着名單走了出來,遞給趙傑,趙傑看了看遞給安生,揮了揮手“去吧,如果遇到敵人,我希望你們在被捕知道把這個名單變成一坨屎。”
“放心吧,如果我真的遇到敵人,在被捕之前我會隨它一起離開。”
安生堅定的說完,向趙傑行軍禮,趙傑回禮,安生和魏國走出房間,駕車離開。
“好了,現在該我們了,今夜動身潛入到憲兵隊附近,觀察,給敵人搞一點動靜出來。”
趙傑說完後,走出房間,來到大街上,剛到衚衕口就聽到了賣報的叫喊聲,“賣報,賣報,黃氏碼頭老闆慘死家中,賣報,賣報。”
“小孩兒過來給我一份報紙!”趙傑叫過了賣報的孩子,其實他根本不需要看報,只是很同情這麼小的孩子就要滿大街抱着報紙叫賣。
趙傑拿着報紙,在街道上猶豫半天,還是回家吧,暗自說了一句,轉身又回到了家中。趙傑在家裡剛坐下又站了起來,屁股像有刺一樣,來回在房間裡溜達,紅燕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此時紅燕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趙傑。
夜晚九點鐘,鬼影組幾個人全部換上了黑色衣服,用破布包裹着狙擊槍向日本憲兵隊行進。來打憲兵隊對面一座樓頂,幾人潛伏下來,趙傑拿出望遠鏡開始掃視憲兵隊,只見裡面的鬼子都在急匆匆的來回行走,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大哥,他們在做什麼?”通過狙擊鏡內周興也看到了鬼子的動向不解的問道。
趙傑並沒有回答周興的問話,而是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一位帶佩刀的男子。看到男子走進了一旁的房間後,趙傑坐了下來,“看來他們要受苦了。”此話剛出嘴,就聽見憲兵隊內傳來了叫罵聲,“小鬼子,老子會怕你?來啊,衝我來啊!”劉洋的聲音傳到了趙傑耳中。
趙傑快翻身拿起望遠鏡繼續觀察。聽着掌櫃的一聲聲慘叫趙傑的雙拳握的吱吱作響,周興在一旁悄悄把子彈推上膛,趙傑聽到後立刻給了周興腦瓜子一下,“沒有我的命令,不能開槍,你想害死他們?”
周興摸了摸頭,“我沒說要開槍啊,我這不是時刻準備着嘛!”周興那怨恨的小眼神,真是讓人既愛又恨。
十分鐘後突然安靜下來,沒有了掌櫃的慘叫,也沒有了劉洋的叫罵。
難道鬼子這麼快就審完了?不可能啊?難道他們已經!趙傑一邊繼續觀察着一邊暗自猜疑。
很快帶着佩刀的鬼子從房間內走了出來,但是他的手上一個動作讓趙傑頓時感覺到事情的不妙,他看到鬼子正在用一個白色的東西擦着刀刃,一般只有鬼子殺人後纔會有這個動作,趙傑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要不是嗓子眼小,估計都能跳到大街上。
“大哥,殺不殺?在不殺他就進房間了。”周興在一旁焦急詢問着。
“不殺!”
就在趙傑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一幕,讓趙傑變得不在冷靜,雙眼的怒火頓時高漲,殺氣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