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狼山當家人趙傑來到了剩餘的虎山土匪面前。
“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過來替你們老大報仇跟我打一架,第二加入我們,一分鐘時間考慮,過一分鐘沒有做出選擇的我全部按照第一條路解決。”趙傑說完後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
“當然是替老大報仇了,難道你要當叛徒嗎?”
“廢話,老子也想替老大報仇,但是你看看他的樣子你感覺我們這百十號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孃的,大不了我們先假裝同意,然後找機會幹掉他,這樣我們還可以吃掉這個山頭。”
“好,就按你說的辦。”
“這位兄弟,麻煩稟告大當家的一聲就說我們願意入夥。”百十人中走出來一位男子對二當家的說道。
“算你們識相,要不然今天你們的屍體全都得放在這裡,等着吧,我去找大當家的說一聲。”二當家用手狠狠的指了指這些人說完後跑了出去。找到趙傑並說出了他們要入夥的事情後,趙傑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對這件事表任何看法。
“你去找幾個機靈點的人跟上狼山的大當家,看看他是去了龍山還是回到了狼山,有什麼情況馬上回來報告。”趙傑立刻安排道。
“我知道大當家,馬上就去安排,虎山的那些人我們怎麼安排?”
“就讓他們現在山上附近埋伏就行。”趙傑命令道。
“好!”
二當家走出房間,趙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真的是感覺到累了,本來預計好溜達一圈就去上海把木子送走,這回倒好,看樣子要比自己預計的時間長很多。既然來了那就必須要解決,不解決趙傑走的也不安心。
時間一晃就過了三天,趙傑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反而來了帶着禮貌穿着西裝的男子,這天趙傑正在院子內休息,突然跑過來一個人說山寨外有一名男子正在打聽他的名字,山下的小弟就給押上來了,趙傑一聽楞了一下,誰會來找自己?還戴禮帽穿西裝。
“把他帶進來吧。”趙傑思前想後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只好讓人把他帶進來。
“是!”
不一會功夫兩名手下押着一個男子來到趙傑面前,男子和趙傑相視一眼後都愣住了。他來做什麼?他不應該跟杜老闆在臺灣嗎?難道紅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傑示意男子身後的兩名手下鬆開後來到男子面前。
“王管家您這麼玩來找我所爲何事?”趙傑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趙傑兄弟,我來卻又大事要求你啊。”王管家見到趙傑後竟然哭泣起來,趙傑看到這裡更加不安起來,趕快邀請王管家回自己的房間說話。
“說吧,到底什麼事?”回到房間後趙傑開口急忙問道。現在的趙傑最怕的就是聽到紅燕出事的消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估計就瘋了。
“我和杜老闆帶着嫂子一起去了臺灣,這幾年一直都很平靜,直到半年前的一天....!”
半年前臺灣杜老闆府邸。
“老闆,最近臺灣突然出現了一個叫什麼三力幫的,他們殺了我們十幾個兄弟搶佔了我們在臺灣的所有賭場和夜總會並放出話來說只要你跪在地上給他們磕頭他們就放過我們。”王管家來到杜老闆房間氣氛的彙報道。
杜老闆聽完後並沒有像他這樣氣憤反而臉上十分的平靜,站起來走到窗邊。
“我聽說了,現在我們還有多少生意可以做?”杜老闆輕聲的說道。
“現在我們一家生意都沒有了,全部被他們搶了。”王管家回答道。
“你幫我約一下他們幫會的老大,就說我要和他單獨見面。”杜老闆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闆,你會有危險的,還是不要去了,不行我們就回上海吧。”王管家跟隨杜老闆二十餘年算是杜老闆最信任的手下也是除他之外說話最管用的人。
“哎!老王,既然走到這一步了,我們就沒什麼好怕的,頭掉了碗大的疤,按照我說的去做吧。”杜老闆轉身來到王管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絲的微笑說道。
“是!老闆。”
王管家走出房間,杜老闆撥通了紅燕的電話。
“杜大哥,今天怎麼知道給我打電話啦。”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了紅燕的聲音。
“紅燕,我現在遇到一點麻煩,從現在開始我們將不再聯繫,記住,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我,哦對了,我託人打聽了大6的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鬼子已經扛不住了,你應該可以很快就和趙傑兄弟見面了。”杜老闆說完後不等紅燕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管家和三力幫約好了見面時間和地點後回來轉告了杜老闆,杜老闆點了點頭示意僕人爲自己準備好衣服。
“老闆,我跟你去吧。”王管家站在門外說道。
“老王,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還不瞭解我嗎?我現在只求你一件事,如果我今天沒有回來,你要去大6找到趙傑兄弟,讓他儘快來臺灣接走紅燕,紅燕在這裡一天就會多一天的危險,順便讓他替我照顧好我的家人。”杜老闆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王管家聽完後眼淚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沒想到自己的老闆到最後一直還在想着別人。
杜老闆換上了一身黑色大褂,頭上戴着一頂黑色禮帽,眼睛帶着一個黑色墨鏡,腳上穿着一雙黑色布鞋,來到門外拍了拍王管家的肩膀一句話都沒說走了出去。他不允許汽車送,選擇步行,杜老闆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那麼疲憊,也許他確實累了,也許他明白現在已經不再是打打殺殺的社會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杜老闆來到了曾經是自己的舞廳內,此時的舞廳沒有了吵雜的喊叫聲,也沒有了喝酒划拳聲,替代的是一片安靜,推開門走進去,舞池中間站着十多名男子,他們的正中間坐着一個男人端着一杯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