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說仲麴淵要如何,便是他的二哥和二嫂,肯定也不會放過玉世勳那個惡賊的!
雖然他不知道二哥和二嫂經歷了什麼,但是二嫂一直想要來到武界要回她的孩子們,一心想要去雍劍宗的迫切想法,他們都知道的。
如今,卻拖了快三年纔出現在他眼前,這足以說明,二哥和二嫂這近三年裡,生存的非常艱辛不易。
遲嘉寧點頭,“四爺長大了。”知道衡量利弊。
仲麴淵被二嫂贊地俊臉發黑,有些無助的望了眼二哥,二嫂這話說地,真是讓他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了。
只是,遲嘉寧根本沒有管仲四爺心裡在想什麼,直接就起身離了座,逕自來到玄清兒所在的廂房,叩了門。
仲麴淵豎起了耳朵,視線卻一點兒也不敢亂晃。
四師弟這神色,清朗的露在了雍景眼底——時間真的不留人,轉眼間,他的小師弟也長大了。
玄清兒打開門時,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看到遲嘉寧時,她還是乖巧地喊了聲“遲姐姐”,眼睛不經意的望向仲麴淵,卻見他並沒有看過來,而是與雍二哥在互飲!
心裡說不出來的難過,玄清兒垂下頭。
“玄姑娘,我可以進去嗎?”
“啊、”玄清兒沒有想到遲嘉寧會這樣子要求,但還是退開了兩步,讓了路,“當然可以,遲姐姐請進。”
一開門,就看到廂房裡兩張牀榻,用半扇屏風隔着,佈置的很溫馨,牀上躺着,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秦姑姑。
只是,此時的秦姑姑臉色發灰,嘴色發灰,身體輕微的在發着顫意——
遲嘉寧朝着玄清兒點頭,當前一步走到秦姑姑身邊,只見,她一走到了牀邊位置,原本氣息虛浮的秦姑姑立即睜開了眼睛——
“你是……”秦姑姑怕是沒有想到,這二夫人,還真的活着!
看來,那仲四小子說的話,也不盡是吹虛。
“秦姑姑躺好,你這傷勢並不輕,莫要亂動!”遲嘉寧自然地落座在牀榻邊上的椅子上,一隻纖細小手已經摸在秦姑姑乾枯的腕間。
秦姑姑詫異於遲嘉寧的行爲,但是看到小主子一臉的驚喜樣,她倒是沒有拒絕。
遲嘉寧沉心摸脈,結論就脫嘴而出:“秦姑姑曾經中過寒毒,且寒毒攻入心脈毀了修爲根基。”
“遲姑娘說的不錯。”
聽到遲嘉寧的話,秦姑姑嘆了聲,黯然回憶說道:
“我年經那會兒,被一個魔修引入一處寒窰,在那裡被困了三天三夜,雖然最後逃了出來,可那時寒毒已經入脈入骨,這麼多年以來,對我的修爲阻礙越來越重了。”
遲嘉寧遺憾的點頭,“對,秦姑姑說的沒說,若不是你這寒毒太深了,憑你的武資天賦,修爲至武王,應該不會太難。”
在凡界,女修被限制了修爲,但是,在武界,女修和男修都是一樣的,只要有資源有天賦,修到武尊也未曾不可,比如玄宗女,她就是一名武尊初期的武修。
“時不待我。”秦姑姑苦笑,她在修煉一途上,顯然氣運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