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遲嘉寧紅豔的小嘴裡還在咀嚼着香噴噴的靈肉,看到身側景哥哥送上來的酒杯,不客氣的啜喝了一口。
仲麴淵看到二嫂嘴裡還塞着靈肉,吃得滿足,二哥還寵妻無度的喂她喝靈酒,再聽到她的問話,心裡好笑的同時又滿滿歡喜。
怕自己笑出聲,他是繃住臉上的曬笑,回了句:“二嫂,我好着呢,有你的妙手靈丹在,我什麼問題也解決了!”
三年未見,二嫂的靈丹越發的高級了!
想到這裡,對於廂房裡的情況,也安心了。他這傷這麼嚴重,二哥也只是用了三枚靈丹就醫好了他,秦姑姑應該更容易吧。
“嗯,沒事就好。”遲嘉寧自己吃的同時,也不忘喂自己夫婿多吃兩塊,反正雍景對於愛侶的投喂是來者不拒,只一會兒,桌面上的燒肉就少了一半。
還只顧着呡靈酒,心神卻投在廂房上的仲麴淵魂不守舍,並沒有注意到二嫂那餓死鬼投胎的饞樣。
還是雍景心疼愛侶,低喃勸道:“寧兒,莫吃太多,腸胃太久沒有食物琢磨,這會兒吃的太脹,會不舒服。”
聽到二哥柔情勸撫的聲音,仲麴淵這纔將目光投向石桌上,一看還真是,全叔送上來的兩個燒雞,其中一個只餘下骨架子,另一邊上的燒靈兔也沒有了一半——
“二嫂,你這也太能吃了吧!”說着,仲麴淵不敢相信的望着二嫂那平坦的小腹部,反射性的問:“難道二嫂你又有了?!”
平白招來遲嘉寧一個大白眼,惱叱:“四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找揍是不?”
誰不知道她家景哥哥身體中毒老深,根本就不能再讓她懷上的說,這混小子這般說,難道說她是那種會紅杏出牆的賤婦?!
雍景面色一沉,凝視着仲麴淵的俊顏亦帶上了怒意:誰讓他招惹到他的心尖兒生氣了!
“哦不,二嫂,你誤會了,是我的錯!對,真的是我的錯,我一向說話不過腦子,二嫂,你別生氣!”
仲麴淵也是舊時跟二嫂甩嘴皮甩慣了,再加上注意力不在眼前這處,說話是真的不經大腦,注意到二哥望向自己的兇狠眼神時,他才覺得自己好象惹了件了不得得事情,立馬道歉。
“我說你這小子,明明喜歡人家喜歡的不得了,爲什麼還要惹得小姑娘眼紅傷心呢?”遲嘉寧也不是真生氣,看到四爺都驚地站起來打揖了,她語氣一轉,突兀的問:
“難道四爺也嫌棄玄姑娘不是玄宮宗的那什麼聖女了?”
“纔不是!”仲麴淵本能的反駁,看到二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望着自己,他無耐地說道:
“二嫂,我跟她身份不合適。”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什麼身份不合適?難道仲父跟玄宗主還是死敵?”
這句話,是遲嘉寧望着雍景不解地說着,不過想想,自己夫婿並沒有在武界生活過,怕是不知道武界這類事情的,她立馬又將視線投向了仲麴淵,一張白皙的小臉上滿滿的是疑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