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有些緊張地看着那給小翠診脈的人,這用藥物引起的傷寒症狀,肯定跟真正的傷寒是有區別的。 她有些意外,這人居然敢這麼仔細的診脈。
她以爲給他們一個先爲主的印象,小翠染了傷寒。他們怕傳染所以會用最短的時間去判斷小翠是否是真的傷寒,類似的症狀肯定就會讓他們想當然的認爲就是傷寒。可誰料到這人不僅敢親自去診脈,他還敢花時間去仔細診斷。
冬凌見他一直猶豫,眼神裡越來越懷疑,便忙說:“她不是單純的傷寒,所以會跟單純的傷寒有區別。”
那診脈的人一驚,擡起頭看着冬凌:“你說什麼?不是單純的傷寒,那是什麼?”
“之前縣衙裡發生過火災,她是從大火中被人救出來的。當時她差點兒丟了性命,那濃煙傷着她的心肺了,一直沒有恢復。後來因爲身體虛弱又得傷寒。所以她的脈象與一般傷寒病人有些不同。”冬凌強忍着心裡的擔憂,解釋給眼前的這些人聽。
那診脈的人聽了冬凌的話,又忙仔細的診了一下,果然摸到了肺上有些毛病。那麼這喬冬凌確實是沒有說謊。便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果然是傷寒。”
這個結論一出,隨行的另外兩個人忙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小翠的房間。心驚膽顫的,“真的是傷寒呀!不會傳染給我們吧!”
冬凌忙:“我那屋裡有點兒預防傷寒的湯藥,你們一人喝一點兒吧!畢竟這傷寒要是染上了,一個不小心可是要人命的。”
三人忙點頭:“好,好!趕緊拿出來給我們喝些。”
冬凌給小翠一個安心的笑容,便出了小翠的房間。走到後院,從煉藥房裡取了一碗湯藥出來,然後遞給他們,“藥不多了,你們三人分着喝吧!對了,我見你們像是被蜜蜂蟄了,要不要緊?要我給你們一點兒藥嗎?”
那三人把藥分了喝了之後,忙說:“哎呀,聽你這麼一說,我們倒是想了個事情起來。我們被蜜蜂蟄了,然後有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給我們摘了些葉子擦了,是感覺好多了。就是他一直糾纏我們,還把我們老大給纏着走不開身。”
冬凌一聽他們這話就知道他們說的那個小夥子就是木香,忙說:“那他人呢?”
“人就在村口的路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抱着我們老大的腿,打死也不鬆手!人昏死過去了,估計這會兒還抱着沒撒手呢?”
冬凌頓時急了,他們居然把木香給打昏死過去?便說:“你們到這裡來到底是確認小翠是否染了風寒,還是來草菅人命的?”說着就往屋外跑。
那三個人趕緊隨後跟上,這跑出去一會兒。冬凌果然在路邊看到一個人坐在地上,木香趴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抱住那人的腿。
她就知道木香一點兒功夫不會,遇到他們這羣人肯定討不到好,就怕他幹傻事。誰知道他爲了拖住這些人居然被他們打得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