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與葉昱臨離開茶樓後,那盯着他們的人隨即也消失在茶樓裡。不過一刻鐘那人來到一座普通的宅院前,隱隱約約的琴聲從宅子裡飄出來。此宅院外觀看着很是普通,但旁人想進去卻也不易。
那人叩了叩門,不過一會兒便有人前來將門打開。那人入了宅子,見一背身而坐的男子正在院內樹下撫琴,白衣青紗的身影印在夕陽下,仿若嫡仙一般。
“主子,冬凌姑娘今日在寒軒茶樓說了一段單口相聲,並自報家門也引來很多的茶客的驚訝和喜歡!葉公子替冬凌姑娘許諾每日申時在茶樓裡說一段相聲。”
琴聲嘎然而止,男子開口:“爲何?”
“屬下聽冬凌姑娘與葉公子談話中得知,冬凌姑娘打算回喬家,但是怕喬家利用冬凌姑娘的名氣,所以便在茶樓裡自報家門,讓多些人知道她是百草堂的!”
“原來如此!”
“屬下還得知冬凌姑娘對於回喬家還是心存顧慮,有些擔心以一己之力不能達到她的目的!”
男子悠悠起身,轉過身來,一張清貴絕塵的臉,生得極其俊朗,不是穆崇灝還能是誰?
“她想達到什麼目的?”穆崇灝一向波瀾不驚的眼裡,此時帶着幾分疑惑。
冬凌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屑算計的人,怎麼會突然就懷着目的想着回喬家了?
“具體是什麼情況屬下不太清楚,只是聽說跟冬凌母親有關,說是要還她母親的清白。”
原來是因爲她的母親,這才說得過去,若不然實在是令人費解!
“葉公子有何表示沒有?”穆崇灝又追問了一句。
“葉公子並無表示,哪怕冬凌姑娘說,她怕回到喬家沒查清她母親冤屈自己給喬泓博算計了,葉公子也並無表示!”
穆崇灝沉默了一會兒,又回到琴前坐下,“雲涌,這幾個月你一直暗中跟着冬凌保護她,從今天開始,你不用跟着了!”
雲涌愣了一下,“公子,喬泓博不是什麼純善之輩。冬凌姑娘若真回了喬家定是凶多吉少!”
“我自有安排!”穆崇灝淡淡地回了一句。
雲涌只得點頭應諾:“是!”
……
自冬凌答應在茶樓裡說相聲開始,冬凌便每日申時在茶樓裡說一段相聲,時間不長一般也就十幾二十分鐘。每次都會自我介紹一遍:“小女子姓喬名冬凌,是百草堂的坐診大夫……”
時間久了,喬冬凌的名聲可快趕上那說書先生了。
這一日,她相聲說完剛出茶樓的門,就被一個舉止輕挑的男子擋住了。
“喬姑娘,真是說得一口好相聲。爺喜歡聽,可你就說那麼一小會兒,不過癮!上爺府上說去,爺有的是銀子!”男子說着掏出一疊銀票,伸手欲摸冬凌的臉!
冬凌後退了一步,伸手打開那伸過來的手,“你丫的是誰呀!你特麼活膩味了是吧!敢在本姑娘面前動手動腳!”
男子不惱反樂:“喲,還是個潑辣的主兒!爺喜歡!”說着一臉賤笑地往冬凌面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