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對了。”方言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子嫣姑娘根本沒有看出來這個禁地的距離。”
柳白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他,好一會後纔回過神來。
“那她先前說的那些話是你授意的?”
方言點點頭:“當然。”
看着完好無損的自己,再看到方言身旁躺着的兩名陌生人,柳白哪裡還會猜不透他的用意,失笑道:“怪不得你剛纔一直攔着不讓我進來。可是你也不用連我們也一起瞞着吧?”
“瞞着你們,才能騙過他們啊。”方言笑道:“不然,若是他們這樣一直守在外面,我們就出不去了。”
“不對。”柳白忽然想到了什麼,連聲說道:“不對不對不對。”
方言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發什麼瘋。
“我們傳送過來都已經昏迷了,你爲什麼還能清醒着?”柳白瞪大眼睛看着他,像是發現了一件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山人自有妙計。”方言神秘一笑,把上古令的事情說了出來。
“上古令?”柳白驚道:“世上還有這個東西?”
方言說道:“當然,不然像是這種距離,那些建造這個陣法的人怎麼過來?他們的實力可都不高。”
“你有多少?”柳白不懷好意地問道。
方言嘴角一抽:“這種東西能有一塊就已經了不得了,你覺得我能有多少?”
柳白不以爲意,說道:“萬靈丹能有一顆也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你不也照樣是有很多嗎?”
“咳咳……”方臉老者和白髮老頭忽然輕咳一聲,也是一臉茫然的坐了起來。
“這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先清醒一些再說話吧。”方言看了他們一眼,扭頭朝柳白說道:“前輩,你看看這兩個人都是什麼實力。”
“不簡單啊,都是後期的存在。”柳白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便有些驚訝地說道:“這些人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哪知道?”方言直翻白眼,“當初我要找幫手的時候費了千辛萬苦才找到你們幾人,現在我不需要了,這些人就像是從地裡冒出來的似的,一個又一個的出現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柳白幸災樂禍,問道:“怎麼處理他們?”
“等他們醒來先套出來一點信息吧。”方言說道:“我們怎麼也得要知道外面還有多少人啊。”
“你覺得有多少?”
方言說道:“至少也還有一個人。那個中期實力的中年男人都還沒有出現。”
“應該不止。”柳白說道:“外面至少也應該還有兩人。那個中年男人應該不會把自己一個人留在外面的。”
方言輕嘆一聲,說道:“希望他們能夠都傳送進來吧,不然我們要出去恐怕要多費一些周章了。”
“要不,你把那個什麼令給我我出去看看?讓我也見識一下這個東西的厲害?”柳白試探着問道。
“不行。”方言想也不想便回絕道:“外面如果只有一個人倒還好辦,如果人數不止一人,你根本奈何不了他們。而且我們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們的人落在了我們的手裡。不然他們肯定不會再進來了。”
“那怎麼辦?”
“等吧。”方言想了想,說道:“希望這些人的關係並不怎麼熟絡纔好。”
“什麼意思?”
“如果他們彼此間不熟,看到這兩人這麼長時間沒有出去,外面的人應該不會懷疑他們是否遇到了意外,八成會懷疑他們是不是自己去採摘藥材了。”
柳白一怔,然後忍不住豎起了一個大挴指:“你把人性分析得可真夠透徹的。”
“多疑是人的天性。”方言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就是有些擔心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菲,外面的人會不會猜到了一些什麼?”
“這一點也不用擔心。”柳白說道:“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傳送陣是遠距離的,就算是他們知道這兩個人被我們控制住了也沒什麼關係。他們要麼進來,要麼自己離開。如果他們進來就是送死,如果他們自己離開,我們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如果他們一兩天後再進來呢?”方言問道:“我們總不能一直守在這裡吧?只要他們進來一次就知道這個傳送陣是遠距離的了,然後他們就可以再度傳送出去等着我們送上門了。”
柳白微愣:“這倒是個難題。”
方言苦笑一聲,看着身旁兩人說道:“現在也只能祈禱他們的人數不要太多了。”
“小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臉老者似乎是清醒了很多,驚道:“這個傳送陣什麼時候又變成遠距離的了?”
“它一直就是遠距離的。”方言說道:“之所以告訴你們是近距離的,主要就是爲了迷惑跟在我們後面的那些人。”
方臉老者一臉駭然,就算是那位白髮老者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又驚又怕。他們居然這樣在這裡昏迷了?如果……如果眼前這個少年真要對他們不利,就算是有一百條命恐怕也不夠死的。
“這就是追在我們後面的人?”方臉老者慢慢的回過神來,走到他身旁打量起這兩名陌生人來。
方言點了點頭,問道:“你認識嗎?”
“從未見過。”方臉老者搖了搖頭,問道:“就只有這兩個人嗎?”
“當然不止,外面至少也還有一人。”方言說道:“但到底是有多少人就只能等他們醒了才知道了。”
“我得好好緩緩。”方臉老者在一旁坐了下來,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似乎是受到了不輕的驚嚇。
這時,紅翠和那位老婦人以及另外那位黑衣老者也都醒了過來。她們在睜開眼後都是一臉錯愕,待回過神來聽到方言的解釋後更是滿臉震驚。
紅翠倒還好,至少跟方言打過交道,知道他的爲人。但那位老婦人和另一個老者卻是心頭狂跳,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似的。
所有人的昏迷,就他一個人清醒着?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如果他想要殺了他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啊。
一時間,幾人望向方言的目光都充滿了深深的忌憚。沒有人再詢問他是怎麼做到沒有昏迷的,但他們都知道,他身上的寶物,真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