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笑鬧過後,厲千鋒居然出奇的放下了心中的沉重,不得不說,跟着兩個老傢伙在一起,你永遠不會需要知道“處境危難”這四個字的含義,除了他們高超的本領之外,最重要的則是這種毫不在意的心態。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厲千鋒還是使用七寶琉璃燈潛行了出去。不過,七寶琉璃燈似乎失去了曾經那種無往不利的效用。
厲千鋒躡手躡腳的剛走到距離薛寒他們不到三十不得距離時,薛寒猛然回頭,朝着厲千鋒所在的地方惡狠狠地盯過去,厲喝道:“什麼人!”
他話音剛落,手下那些黑騎軍便順着他的目光將厲千鋒包圍住。
厲千鋒無奈,只得顯出身形。
可這一下頓時讓在場的那些傢伙盡數愣住了。
不論是那些黑騎軍還是薛寒,沒有例外。
厲千鋒心中無語的同時,口中卻故意嬌滴滴的道:“人••••••人家只是路過,沒有別的意思。”
“啪!”一個耳光,但卻是薛寒狠狠抽在自己臉上,這一下明顯用了死勁,他嘴角甚至還有絲絲鮮血流出。只見他死死地盯着厲千鋒,道:“想不到堂堂峨眉派居然有人修習邪魔外道的媚功!”
李倩發呢個聽罷忍不住心中暗罵:“你才修習媚功呢!你全家都修習媚功!”不過表面上卻是一副無辜和懵懂的樣子。
薛寒見狀冷哼一聲,道:“你剛纔用來潛行的應該是七彩琉璃燈吧!你是“峨眉雙姝”中的“分水姝”易彩玲,還是“飛燕姝”公孫玉兒”!”可說完之後血汗卻忽然感到有些不對,皺了皺眉頭,繼續道:“據我所知易彩玲嫉惡如仇,脾氣火爆。而公孫玉兒身爲公孫家的後人,劍舞之術堪稱當今大家。只是從不輕易示人,相必你就是公孫玉兒了吧。沒想到當今大家和以青樓女子一般無二。”
看着眼前的薛寒自說自話,還以爲洞察先機的摸樣,厲千鋒不禁感覺到好笑。他今天算是深刻的認識到什麼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要知道,迄今爲止峨眉派都沒有說出七彩琉璃燈丟失的事情。不知道是易彩玲沒敢說,還是峨眉派覺得太丟人沒有宣揚。所以這就讓薛寒長生了一個重要的認知錯誤。
峨眉派的重寶應該在峨眉派的人手中!
再加上厲千鋒如今這幅模樣,也不怪他會錯認。
畢竟峨眉兩大美女就是“雙姝”易彩玲和公孫玉兒。只不過後者很少在江湖露面而已。
歸根究底,還是那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
雖然感到好笑,可經歷了這麼多的厲千鋒已經完全不是曾經那個整天白日做夢的宅男了。只見他面色絲毫不顯驚慌,反而朝着薛寒嫵媚的一笑,道:“你想怎麼樣呢?”
薛寒卻是冷然一笑,道:“你爲什麼會在這裡,說!我要你生不如死!”
厲千鋒見狀“呵呵”一笑,道:“你打算怎麼讓人家生不如死呢?”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那些黑騎軍頓時滿面潮紅,因爲厲千鋒那通過內力改變過的聲音簡直可以說是酥媚入骨,再加上他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甚至一些定力較差的黑騎軍已經開始一邊咽口水,一邊喊道:“你個小浪蹄子,你要是再不說哥哥們一會兒活活幹死你!”
誰知面對這般摸樣的厲千鋒血汗卻是絲毫不爲所動,而是提着猶自滴血的長刀厲喝一聲:“剛纔說話的是誰!”
這句話一出口,那名說話的黑騎軍頓時面如土色,渾身發抖的站了出來,用帶着恐懼的聲音顫抖道:“我•••••••我••••••是我。”
薛寒見狀沒有手起刀落,而是用那張醜臉擠出一個醜惡的笑容,道:“你你很想睡她?”
那名黑騎軍連忙“撲通”一聲跪下,求饒道:“屬下知錯了!屬下不敢!”
血汗聽罷卻好像並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你想睡她就去嘛!當着衆位兄弟的面好好玩兒玩兒這個小**!”
那名黑騎軍聽罷頓時一愣,可緊接着就狂喜的朝着厲千鋒衝了上去。
身邊那些黑騎軍無不羨慕非常,暗自後悔。
可就在那黑騎軍朝着厲千鋒撲了過去的時候,卻見厲千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雙掌軟綿綿的朝着那名黑騎軍推去,似乎是要組織那莽漢一般。
可這樣一來反倒激起那黑軍的**,只見他歡喜得叫道:“美人兒!哥哥馬上讓你****!”說罷毫不避諱的迎着厲千鋒的手中那個撲了過去,似乎是想把厲千鋒的手握在手心中。
他甚至已經想象得道,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抹在自己胸口上的感覺
可當厲千鋒的手掌真的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黑騎軍卻是面色猛然一變,緊跟着哇的一口鮮血朝天噴出,整個人用比衝上來的時候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半晌之後纔有幾名黑騎軍反應過來,急忙衝到那傢伙身邊查探氣息。可那傢伙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且死相悽慘。渾身發白,眉目之間已被一層冰霜覆蓋,嫣然已經成了一句四肢凍硬了的“殭屍”!
這一下,周圍那些黑騎軍不由色變,而厲千鋒那嬌豔如花的笑臉,在他們眼中頓時也成了閻王爺的請帖。
反倒是薛寒,不知道是因爲早有預料,還是已經達到寵辱不驚的地步,僅僅是朝着厲千鋒笑了笑,道:“峨眉似乎沒有這種寒勁功夫,倒有些玄冰宗的摸樣。不過不論你是峨眉的人,還是玄冰宗的狗,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定然要你生不如死!”
厲千鋒聽罷不由的心中冷笑,可表面上卻依舊做出一副小女兒姿態,道:“人家好怕哦!”說完還眨了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不出的俏皮可愛。
可此情此景,這一番作爲卻是對薛寒最爲無情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