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櫻聽的目瞪口呆,這個屠夫簡直就不是人,畜牲,十足的畜牲。
“夫人,奴婢跟您說的這些話,您可千萬別告訴將軍,也別說是我說的,如果被將軍知道了,我定死無全屍。”婢女說道。
陳櫻連連點頭,“嗯嗯嗯,我知道,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出賣你的,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叫仙兒。”
“仙兒,謝謝你。”
“夫人客氣了,記住了,以後可別再惹怒將軍了。”
沐浴之後,陳櫻頓時覺得清爽多了,來到花園,見一束薔薇開的無比豔麗。
她伸出手,輕輕將花朵拉近,她的臉朝花束輕輕聞着,“好香啊。”陳櫻不禁讚歎。
鳳輕揚從王府回來,見花園有一位絕*子,正在摘他的花。
只見那女子身形苗條,長髮披於背心,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白衣,被粉紅的薔薇一映襯,更是粲然生光。
只覺她身後似有煙霞輕攏,當真非塵世中人,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光看側面已驚爲天人。
可是,待她轉過身來,鳳輕揚發現竟是陳櫻,怒火中燒,衝過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拉,怒吼:“採花大盜。”
“啊,痛,痛,我的頭髮。”陳櫻哇哇大叫起來,除了頭部的疼痛,還有手,她的手正扶着一束花,被他突然這麼一拉,指尖被薔薇刺劃了長長一道口子。
“你知道痛,卻沒想到花也會痛嗎?採花大盜。”鳳輕揚冷冷地說,鬆開了她的頭髮。
“你個野蠻人,我沒有摘你的花。嗚嗚嗚,我的手好痛,好痛。”陳櫻舉起手看到血直往外冒。
“手怎麼了?”鳳輕揚這纔看到,陳櫻的手在流血。
“被刺紮了。”陳櫻扁着嘴,委屈地說,眼淚也不聽使喚地往下掉。
鳳輕揚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纏在了陳櫻的手指上,誰知道她叫的更大聲了。
“別鬼哭狼嚎的了,走,上藥去。”鳳輕揚將陳櫻拉進屋,就鹽水清洗口子,然後上藥,包紮的時候,她又痛得哇哇大叫。
“好痛啊,你個野蠻人,你就不能找個大夫給本公主看看嗎?將軍府窮得連大夫都請不起了嗎?”陳櫻冷嘲熱諷道。
“管家,管家,請大夫給夫人看看。”說完將陳櫻手上的紗布一拆,生氣地說:“嫌我包的不好,讓大夫給你包吧。”
“啊,你輕點,輕點,痛啊,痛………”陳櫻朝着鳳輕揚用力撕扯紗布的手就是一巴掌。
也許是鳳輕揚用力過大,扯動了傷口,本來已經止住的血又不斷地往外涌。
鳳輕揚當沒看見,端坐在茶几旁喝茶,陳櫻哭了起來,說:“我的命真苦啊,流了這麼多血,連個大夫都不給我找,我就快要死了。”
“流點血死不了,你們女人每個月都好幾天的流血,也沒見你們死的。”鳳輕揚冷笑道。
“你………”陳櫻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