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 不怕你
“原來他們壞真是姐弟!“韓東心中暗想道。“果然刀心燦弟兩啊,竟然都跟自己作對。”
上次呂南方將崔慶陽以及羅啓本、郭先舟介紹給韓東,原本是希望他們能夠幫上韓東什麼忙的。結果因爲和凌靖然產生衝突,結果這個崔慶陽卻是出賣了韓東的身份,讓凌靖然的父親凌聚佳開始針對韓東。最後導致了韓系力量給予他的毀滅性的打擊。
而自那以後,崔慶陽就沒有在韓東的面前出現過,韓東也沒有將這小子放在心上,不過韓東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還是崔慶董的弟弟。看來自己和這姐弟兩還真是有緣啊。
在門口擋了一輛出租車,弗東便直接打車回去。
魯榮強、施中春等人恭敬地將韓東送上車。
“姐,你怎麼也認識那傢伙的?”崔慶陽看到姐姐崔慶董和韓東打招呼,心中十分疑惑,便湊過去笑聲地問崔慶董。
崔慶瑩瞪了他一眼,道:“你整天就知道喝酒,對了,你也認識韓東?”
崔慶陽點點頭道:“我以前就認識他了,這傢伙
崔慶瑩轉頭看了一下,道:“他是我們處長,你明天中午到我家,我有事問你。”
“處長?”崔慶陽發出一聲驚呼,心中暗道:“韓東這傢伙怎麼又成爲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了,他不是在下面當縣長的嗎?”
第二天上午,崔慶瑩便將重新修改過的考察情況彙報拿給了韓東,韓東一看,關於昌西市市委常委、副市長程爾冬的評價,便簡單了許多,一筆帶過。
韓東再次認真看了一遍,又將副主任施中春叫來,讓他看了一遍。基本上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了。這纔在上面簽了字,然後讓辦公室主任楊元慶拿起交給組織部辦公室。
經過這次的事情,韓東認識到。崔慶董這女人對自己的不滿。
不過幸好的時候,這女人迫不及待地表示出了對自己的不滿,而自己又小心謹慎,不然還真的着了她的道。
接下來,韓東將曹榮洪找出來的相關材料都仔細地看了一番,對二處的工作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
“嗯,接下來,要將全省各市州的領導班子的基本情況,要有一咋。瞭解,不然的話,我的作也無從做起。這次程爾冬的事情,如果我對下面的情況熟悉一些的話,崔慶董也不敢這麼幹。不過,也正是因爲我初來乍到,所以崔慶瑩纔會想到鑽這個空子,不然的話,她也沒有那麼大膽。”韓東心中琢磨着。
相比起縣長、縣委書記,組織部幹部二處處長的工作,要輕鬆一些。至少不會像以前當縣長、縣委書記的時候,每天都有不少的事情需要自己去決策。
而現在,雖然幹部二處的處長權力不但是上面有組織部的領導。具體工作有相應的流程。因此要做的事情少了許多。
不過韓東還是不會大意,畢竟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是一個全新的課程,他得認真學習,儘快熟悉起來才行。
韓東現在也明白了老太爺讓自己到組織部來工作的原因了。
身在組織部。眼光又不一樣,可以放眼全省的官場。思考問題的出發點又跟以前不一樣了。
此前在富義縣或者榮光縣的時候,韓東主要考慮的是一些比較微觀的層面,思考的問題也就侷限於一縣範圍。
可是現在呢,韓東就要將目光放開,進一步地從另外的角度來考慮
題。
而且現在,韓東主要是組織、從人事方面來對所有的幹部進行去考慮。
對於韓東以後進一步地認識幹部、使用幹部,是有很大作用的。
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處長,這個位置,雖然權力比縣委書記、縣長大了不少,但是對人民大衆來說,其影響力、重要作用,自然就要小一些。這也有利於韓東低調地蟄伏一段時間,爲後面的進一步提升打下良好的基礎。
“爺爺這也是用心良苦啊。”韓東心中感嘆道。
所以韓東,要好好地把握這次機會。進一步地鍛鍊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這樣將來才能夠走得更加的穩健。
上任幾天,韓東基本上就將幹部二處的情況摸清楚了,首先是處裡面的人事問題,崔慶壹這女人就不用說了,她因爲自己將她的前途給擋住了,所以一來就針對自己,另外兩個副主任也都不是省油的燈。魯榮強話不多,顯得很是穩重,但是韓東發現,這傢伙也不是那麼簡單,其實精明着呢,而施中春雖然表現得很熱情,也比較配合自己的工作,但是他內心裡真的怎麼想的,也很難說。
另外幾個中層幹部,除了辦公室主任楊元熙以外,另外幾個人,也並不是像他們表面表現的那樣,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當然,韓東也知道,雖然自己的名氣還算比較大,不過大家以前沒有和自己共過事,因此還在進一步地觀察着自己。
能夠進入省委組織部的人,估計也沒有哪介。人是傻子,官場上的那一套,只怕比別人玩得更熟練,所以看似平靜的幹部二處,就如一片平靜的港灣一樣,處處充滿了暗礁啊。
這幾天功夫,韓東將全市各市州的主要領導幹部都記在了心中,主要是書記、市長、副書記這幾個職位的人,另外還有組織部長的人選,韓東也都做了比較細緻的瞭解。至於其他的幹部,則要在以後慢慢地加深瞭解才行,一時之間韓東也不可能將那麼多人全都記在心中。
臨近下班的時候,韓東接到了呂南方的電話,說晚上請他吃飯。另外還有羅啓本等人,“大家好久沒有一起聚聚了,羅啓本他們幾個前段時間也搞了一個公司,忙得很呢。”
“行,我下班了就過去吧。”韓東笑着道,羅啓本他們幾人,此前還是幫了韓東不少忙的。當初韓東在富義縣的時候,一號基地如果不是羅啓本他們幫忙,他也不可能佔得先機,事情也不會那麼的順利。
對於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韓東當然會記住,在不違反原則的前提下。也會給他們一些方便。日08姍旬書曬譏齊餘起吃飯的有羅啓本、郭井舟小汪泓澤小徐斌,前段時忻滯小調到榮光縣以後,一直都比較忙,因此和這些人相聚的機會少了許多。不過還是不時地通過電話聯繫一下。
“東哥。你升官以後,我們還沒有祝賀你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喝幾杯。”郭先舟笑着道。
韓東笑了笑道:“升什麼官啊。就是換了個位置而已。”
羅啓本笑道:“東哥,你就不要謙虛了,雖然你的級別沒變化,但是現在你到下面各個市去走一趟,大家哪個敢對你不不客氣啊。”
汪泓澤和徐斌也都連聲地祝賀韓東。
呂南方笑道:“大家也不要關顧着說話,等會喝高興,玩高興纔是正道啊。”
吃飯的說話,韓東自然成爲了衆人敬酒的中心,吃完飯,韓東便已經頭重腳輕了。
隨後,衆人便又去按摩,呂南方因爲知道了韓東的秉性,所以專門帶他到正規的按摩場所,幾個人在一間屋子裡,一邊享受,一邊聊天,喝了酒以後,由專業的技師按一下頭部,這種感覺是非常好的。
“東哥,今天是郭子請客,明天就由我來請客啊。”羅啓本道。
韓東苦笑道:“不用了吧,我可着不住這麼喝酒。”
羅啓本道:“沒事,明天我們斯文點,不喝白酒不就行了嗎。”
汪泓澤也道:“是啊,韓東到蜀都了,我們都得表示一下不是。”
一想到喝酒,韓東就頭痛,以韓東的酒量,連續幾天喝酒的話,那頭肯定一直都是暈乎乎的,上班都要受影響。
正在這時,隔壁忽然傳來一陣叫罵聲,其中一個男子惡狠狠地道:“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一定把你辦了,”
羅啓本皺眉道:“又是何偉那傢伙,他喝了酒最喜歡發酒瘋。”
郭先舟也道:“這傢伙越來越囂張了,幹什麼事情也不講規矩。仗着跟鮑宏鴻關係不錯,竟然專門擠兌我們。”
原來他和羅啓本一起開公司,和何偉產生了不少衝突,而何偉仗着炮宏鴻的關係,將他們死死的壓住,讓他們很不爽。
“鮑宏鴻,”本來韓東對這個何偉也沒有什麼興趣的,可是他竟然跟鮑宏鴻扯上了關係,韓東就要留意一下了。
炮宏鴻的父親鮑春龍可是西川省省委副書記,是被父親韓政從雲滇省擠過來的,當初韓東就和鮑宏鴻在明瑁市有過一次較量,兩人之間便因此結下仇。韓東從趙樂的口中知道。在省委討論黨校中青年幹部培班的名額的時候,鮑春龍就專門將自己的名字拿出來讓說事,想組織自己進入黨校學習。很明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是故意如此的。
“嘭??”這時門被撞開了,一個穿着黑色工作服的女按摩師驚慌夾措地衝進去,用力地抵着門。想要將門鎖上。
“嘭、嘭”外面傳來專門聲,還有何偉的怒罵聲,另外還有幾個男子的笑聲。
韓東聽到有人叫“鴻少”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眯縫了起來,看來炮宏鴻也跟着在一起啊,倒要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
“你別怕,讓他們進來吧。”韓東淡淡地道。
那個女按摩師一聽,愣了一下,門就被撞開!
幾個男子擁了進來,最前面那個真是何偉。
“跑啊,你他媽跑啊。”何偉囂張地道,他的臉上一片通紅,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酒的。
鮑宏鴻的臉上也是一片紅色,看來是跟何偉他們一起喝的酒。
“把她弄回去慢慢玩。”炮安鴻冷笑道。
兩個同樣喝了酒的男子,上前抓住了那驚慌失措的女技師。
那個女技師看起來長得還是不錯的。皮膚白哲,而且胸部高聳,看起來很有貨。
“救命,救命啊”那女技師尖聲時着。
眼看她就要被拖出門去,而鮑宏鴻和何偉等人,則都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
韓東這時沉聲道:“哪來的瘋狗亂嚎!”
“誰他媽找死啊。”何偉正在興頭上,剛剛那個女技師在給他按摩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動手動腳,那個女技師就端起茶來準備讓他喝水。這樣分散他的注意力,結果一不小心就灑到了他的身上,這下何偉就來勁了,說他的衣服可是八千塊買的名牌,讓那女技師要麼賠償,要麼陪他玩一玩。那女技師自然不幹。於是便爭執起來了。
韓東這時站了起來,冷冷地看着何偉等人。
看到竟然是韓東,何偉的臉色便變了,心中暗罵了一句倒黴,便轉身往外面走去。他的心中,對韓東充滿了極大的畏懼。雖然沒有證據證明凌聚佳就是因爲韓東而倒臺的。可是這介。傢伙的背景肯定不簡單。所以他面對韓東,選擇的策略便是惹不起躲得起啊。
不過,剛剛韓東的話,炮宏鴻也是聽到了的,他也很氣憤,衝過來來道:“誰呀,媽的,老子弄死你。”
隨着炮春龍在西川省的位置越來越穩固,鮑宏鴻就開始恢復了以前那種囂張的行徑。
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鮑宏鴻就是這麼一個人,網開始低調了幾天。現在又忍不住恢復了本來面目。糾結了幾個紈絝子弟,每天吃喝玩樂。也做了不少的壞事。
炮宏鴻衝過來,便看到韓東滿臉冷笑地站在那裡看着自己,愣了一下。憤怒地道:“又是你!”
“是啊,又是我,爲什麼每次都看到你做壞事呢。”韓東冷笑道。
“你他媽少管閒事。”炮宏鴻非常氣憤,“不要以爲我真的怕了你。”
韓東聽了,不由得露出了微笑。鮑宏鴻這麼說,很明顯就是怕了自
嘛。
不過,韓東也不屑於跟這小子鬥。如果說是他老子,那還差不多。
“放了她。”韓東平淡地道,目光投到了被兩個醉鬼抓住的女技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