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江皖子文還是經受不來這疼痛,一直呲牙咧嘴。
江明也沒有繼續安慰下去了。
這種疼痛沒有辦法避免。
而且他若是一直安慰着江皖子文,他也會分神治不好江皖子文。
過了一會兒,江皖子文感覺到疼痛能夠忍受了,便一直咬牙忍着。
然而江皖子文卻瞬間覺得自己全身又開始癢了起來,禁不住害怕起來,“寧採臣,你又給我下了癢癢粉嗎?”
聽到這句話,江明不由得被逗笑了,“我怎麼可能在救治你的時候還害你?”
他心中又有一些憤怒。
這江皖子文怎麼一點都不知數的,他還在救這江皖子文,這江皖子文轉而就污衊他要害人。
就在這個時候,江皖子文突然感覺心臟有一瞬間的刺痛,直接昏迷了過去。
她的身體朝着前方傾着,直接倒在了江明的面前。
江明本來還在查看江皖子文臉上的傷口,沒想到懷裡直接進入了個人。
低頭一看,懷裡的人正是江皖子文無疑了。
“喂,你怎麼了?”
江明奇怪起來,手中拍了拍江皖子文的肩膀。
江皖子文被拍醒,轉而有些虛弱無力說着,“我感覺我的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戳破了,疼得厲害。” шшш★ тt kΛn★ ¢ ○
江明安撫着江皖子文,“沒事沒事,應該是你的心臟有問題,不要害怕,估計是剛纔銀針的副作用。”
他心中暗自嘆氣。
果然,他還是太心軟了。
此時,龍家主等人在外面等候着。
這是他們這二次等候了,相比較第一次等候,他們這次的心情平靜了許多。
對於江皖子文的傷勢,青淼王女看在眼裡。
她猜測這江皖子文跟風雲徹之前的病情是一模一樣的,這次寧採臣大人肯定能夠治好這江皖子文。
風雲徹聽到了青淼王女的心聲,連忙道,“不,那江皖子文小姐的傷勢跟我的不同。”
青淼王女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了風雲徹,口中辯解道,“怎麼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那膿包跟痘痘跟你之前臉上長的東西差不多。”
風雲徹給青淼王女分析起來,“我的臉上之前還有青苔,但是這次這江皖子文的臉上根本沒有青苔,不僅如此,那江皖子文的病情像是突發性的。”
青淼王女若有所思,一語道破核心,“這江皖子文會不會是有什麼遺傳病?這要是被人傷了不能這麼突發性。”
“這是肯定的。”
朱阿肆看了一眼北燕慕容,跟着迴應。
竹安安此時困惑起來,看向了北燕慕容,“北燕慕容,你跟江皖子文是親戚關係,我看你好像沒有什麼遺傳病。”
北燕慕容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跟江皖子文看着算是什麼親戚,也不過是普通的家族的人而已。”
“可是一般來說這是遺傳病的話,一個家族都應該有的。”
龍家主奇怪打量着北燕慕容,突然發現北燕慕容的髮絲都是黃色的。
而這髮絲跟江皖子文的髮絲是一樣的顏色。
見到龍家主這麼說,北燕慕容也禁不住困惑起來,“其實說來也奇怪,雖然家族說江皖子文這是得了家族遺傳,但是家族中的子嗣之中只有江皖子文得了這種病。”
他想起來之前跟江皖子文以及其他家族的兄弟們一起玩耍的時光,不由得懷念起來。
那時候江皖子文最小,他們經常逗着江皖子文,江皖子文也不知道他們在逗着,經常傻笑。
“你們家族的子嗣之中是不是隻有江皖子文一個女人?”
許久沒有開口的老瘋子在此時開了口。
他猜測或許這種家族遺傳的疾病只有在女人面前纔會應驗。
這猜測瞬間對了,北燕慕容不由得驚訝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們家族的子嗣都不告訴外人的,怕子嗣會被人殺掉,因而我們每個子嗣的姓名都不一樣。”
“只能這麼解釋了,要不然還能怎麼解釋?”
小瘋子此時也跟着說着,聳了聳肩膀,很是無奈說着。
“說得也是,我們家族之中都是女人先早死,怪不得會早死,我之前還以爲是家族的詛咒,現在看來,是這樣的疾病。”
北燕慕容頓時瞭然了,看向了小瘋子,又抓了抓頭髮道,“說起來,這樣還挺煩躁的,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是不希望江皖子文早死的。”
“你要相信寧採臣大人,寧採臣大人之前就治好了風雲徹,現在治這江皖子文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青淼王女此時悠悠說了起來。
而對於青淼王女的說法,衆人都一致表示贊同,“我覺得很有道理,寧採臣肯定會治好這江皖子文的。”
“可是……”朱阿肆有些猶豫不決說着,“這江皖子文患的是遺傳病,真的能夠治好嗎?這遺傳病可不是一般人能治療好的。”
聽到朱阿肆的這句話,衆人都紛紛跟着沉默起來。
不得不說,朱阿肆說的很有道理,這可是遺傳性的疾病。
就算醫術再好,怎麼可能能治好呢?
就在這個時候,屋內爆發出來一聲吶喊,聽的龍家主等人的心情都跟着一顫。
龍家主頓時認真起來,看向了朱阿肆,“我們進去看看吧?別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了。”
朱阿肆挑眉,“這還需要問了,我們這就衝進去就行。”
然而風雲徹卻阻攔住了朱阿肆跟龍家主,“不行,如果驚擾了寧採臣大人救治江皖子文怎麼辦?”
龍家主覺得風雲徹有些大驚小怪,連忙道,“這怎麼可能,你不要胡說八道了,我們也不是沒有闖進去過,也沒有耽誤寧採臣大人的治療啊!”
朱阿肆也跟着龍家主道,“龍家主說的很有道理,風雲徹,還是讓我們進去吧,我們也不能起爭執。”
本來這風雲徹也是好心,他們要是因爲這件事情有了爭執,那就完了。
風雲徹還是很固執,衝着朱阿肆跟龍家主道,“不行,我能再等一會,若是有什麼別的聲音,我們再直接進去。”
朱阿肆嘆了口氣,“你怎麼這麼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