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毫不留情拒絕了夏辰璟一。
夏辰璟一瞬間黑了臉。
這寧採臣真是不知數,怪不得讓風雨國的國王這麼擔憂。
他手中幻化出來一個小小的透明的小狐狸,讓這小狐狸上了樑思思的身。
樑思思瞬間感覺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些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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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麼東西上來了。”
她有些驚慌起來,卻硬是看不到有什麼東西跳了上來。
江明看向樑思思,一眼望見那小狐狸。
小狐狸自以爲不會被任何人發現,正在心底裡偷笑。
司空吳淵並沒有見到小狐狸,也跟着奇怪起來道:“我見沒有什麼東西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江明一把揪下狐狸的脖頸,將狐狸扔了出去。
這扔的弧度正好對準了夏辰璟一,夏辰璟一當衆被這狐狸打了個大臉。
在樑思思跟司空吳淵看來,就是江明在做什麼假動作。
“寧採臣大人,你這樣就不禮貌了吧?”
夏辰璟一心中不悅,衝着江明叫喊着,已然沒有了剛纔和藹可親的態度。
江明早就看出來夏辰璟一不是什麼好人,冷笑一聲道:“究竟是誰不禮貌?這小狐狸是你放上去的吧?”
聽到小狐狸兩個字,司空吳淵跟樑思思都傻眼了,紛紛看着江明道:“什麼狐狸?我們都沒有看到。”
夏辰璟一沒想到江明竟然能夠看到小狐狸,他還以爲江明做的是什麼假動作,頓時有一瞬間呆滯了。
隨後他快速反應過來衝着江明道:“今天你們是死也得待在這裡,我是不會讓你們走的!”
聽到這話,司空吳淵跟樑思思也意識到了這夏辰璟一來者不善。
司空吳淵率先道:“怎麼?現在風雨國中誰都不能來了是嗎?”
“人一進來就不讓出去了是吧?我還不知道風雨國的二將軍是這樣的禮數,竟然還倒打一耙!”
樑思思嘴角譏諷道:“你這二將軍還真是會以下犯上,你可知道你們的國王大人都對寧採臣恭恭敬敬的,你這樣對待寧採臣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夏辰璟一合手擡起來,他手像是在敬風雨閣的國王一樣,衝着江明不屑道:“像你這種小人就應該被這樣對待,如果你還識相點的話,就好好待在這裡,別整出什麼幺蛾子!”
這話把江明給氣笑了。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無理取鬧的人,擡腳踹了過去道:“我們做什麼事情還用得着你管?不要多管閒事!”
“更何況,你這國王有些事情就應該被揍,有些事情他做的真不好!”
聽到江明說自己的國王,夏辰璟一頓時不樂意了。
他躲過去那幾腳,上手便想要把江明給掐死。
江明看出來了夏辰璟一的殺心,也不甘示弱,當即放出精神力。
夏辰璟一瞬間滿腦子頭疼,又不知道該做何動作。
司空吳淵趁機上前,踹了夏辰璟一一腳。
這一腳直擊夏辰璟一的腹部,夏辰璟一剛從戰場上回來,腹部上還有傷口。被這麼一踹,他頓時疼的大汗淋漓。
然而也就是這麼一疼,他瞬間來了精神,渾身放出強十倍的功力。
這功力頓時下來,無數的雷電往下劈着。
那雷轟隆隆的,樑思思被弄得心裡寒顫,很是害怕,心中仔細想着。
她依稀記得自己的父皇給自己一枚玉佩。
那玉佩的中央有一個能夠抵擋各種攻擊的核心,但是隻能抵擋一次。
她父皇特別強調這玉佩是保密的時候要用的,但是她覺得現在正是那危機的時候。
正在想着的時候,江明已經衝了出去,也將夏辰璟一推了出去。
在他看來,這功力有可能會損害這裡的房子。
人是不好,但是房子不是錯誤的。
見到江明出去了,夏辰璟一對着江明倒有幾分欣賞,但是也知道他跟江明註定是敵人,當即用自己的功力幻化出來一柄長劍。
這長劍直直的衝着江明而去。在靠近江明的那一瞬間,這長劍便分化成各種小劍,直接衝着江明的危害的部位過去。
江明眼疾手快將這些小劍給踢了回去。
然而這小劍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直接到夏辰璟一那裡,反而又轉頭折向了江明這裡。
江明突然意識到這些小劍或許是有靈性的,隨即擡手將這小劍把把捏碎。
這些小劍頓時化作了灰燼。
在化作灰燼的瞬間,那些小劍卻突然又死而復生起來,又瞬間衝向了江明。
樑思思注意到江明似乎並沒有發現這些小劍已經死而復生了,連忙急着將自己手中的玉佩拋給江明。
江明注意到了樑思思扔過來的玉佩,瞬間將玉佩給接住,又用手將那些小劍給捏掉。
他其實看出來了那些小劍可以死而復生,同時也明白他繼續這樣下去,也會被小劍消耗體力。
他從口袋中拋出幾根銀針,將這些小劍完全束縛在牆壁之上。
那些銀針被江明灌輸了靈力,將那些小劍死死固定着。
這些小劍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掙脫開銀針的束縛。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這個樣子?”
見到自己在戰場上用的非常不錯的招式被江明輕鬆制止,夏辰璟一心底不樂意了,衝着江明叫喊着。
江明原本以爲夏辰璟一是什麼能人異士,突然覺得這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當即放下了一顆心,試圖跟夏辰璟一談談條件。
“讓我們走,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想你應該要明一些事理,我們是來到你們風雨國做客的,並不是來當你們的奴隸!”
而夏辰璟一根本就不聽江明的話,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們既然來到這風雨國了,所有的東西跟人都應該是這風雨國的,根本談不上什麼做客,我希望你們好自爲之。”
江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緊緊盯向了夏辰璟一道:“你是風雨國的國王派來的?他剛纔離開是去找你了?”
夏辰璟一沒想到江明這麼快就意識到了背後的真相,面上絲毫都不承認道:“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寧採臣你以下犯上,其罪當誅,我希望你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