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連忙走到了彪形大漢的身邊。
對方肯定是想要拯救彪悍大漢的,但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對方得逞。
如今,這彪形大漢算是一個前往赤組織的契機。
煙霧散去,他也發現彪形大漢還在,只不過,對方的臉已經綠了。
在煙霧環繞的時候,彪形大漢看到了自己的同伴,但是他沒有想到,同伴根本沒有辦法解開結界。
更甚至,煙霧環繞了這麼長時間,結界依舊還是沒有被解開,他不由得感覺對方不爭氣起來。
他的夥伴怎麼說也是赤組織中一個當家的小角色,怎麼連這結界都解不了?
這下好了,他到時候,也要被江明三人困住了。
司空吳淵原本以爲,彪形大漢會消失不見,結果沒想到對方還在,不由得奇怪道:“你的同伴,似乎沒有來救你啊,還是說他根本破不了這結界?”
他剛說完,後面的猜測便否決了。
他覺得這是不可能的,雖然他承認救世主殿下的靈力不是一般的強,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就不能夠破解的。
更何況,救世主殿下的年紀跟資歷還有些輕。
“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根本就沒有同伴,你想的倒是挺美好。”
彪形大漢故作遮掩着,眼神卻是止不住的瞟着一處地方。
江明順着視線方向看過去,卻發現那邊有一個漩渦,頓時就明白了一切。
這彪形大漢所謂的同伴,只怕是從漩渦中出來,又從漩渦中退回去了。
不過正好,他們也可以通過漩渦進去,估計也就能直接到赤組織的大本營了,也不需要再繼續尋找了。
想到這裡,他直接拉着司空吳淵跟元賀賀,跑到漩渦的前面。
彪形大漢見到三個人的動作,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擡手關閉了漩渦。
在關閉的那一刻,江明正好踏進去了一隻腳
而漩渦此時已經關閉了,他的那隻腳也卡在了裡面。
司空吳淵和元賀賀想要拉江明出來,然後,他卻感覺到極其的痛苦,連忙阻止了兩個人,隨後道:“我用靈力試一試,你們不用擔心。”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知道他是單純在安撫兩人,具體情況,他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江明心有餘悸,但還是釋放出來許多靈力。
靈力灌輸進去那一刻,那漩渦竟然自動打開了,完全不需要其他任何的媒介。
司空吳淵跟元賀賀看的目瞪口呆。
他們原本以爲,還需要令牌和彪形大漢所說的另一件東西,結果根本不需要。
彪形大漢感覺失策了,整個人的臉都已經扭曲起來。
“這怎麼可能?你這小子到底使用了什麼歪門邪術?你肯定在弄虛作假,這漩渦肯定不是真的!”
臨到最後,彪形大漢已經開始自我欺騙,眼底似乎燃燒着火焰。
他瘋狂的敲擊着結界,想從結界裡出來,卻發現他根本逃不出去。
結界死死的將他禁錮在裡面,哪怕他想要操控起龐然大物,對方也是一樣的結果。
他頓時感覺到了絕望。
要是江明三人到達赤組織,那老大肯定會殺掉他的。
心中十分擔憂,彪形大漢開始瘋狂使用蠻力。
然而,讓人驚奇的是,下一秒,這結界竟然破開了。
他不由得驚喜起來,連忙想要上前阻止江明三人,然而,三人已經進去了。
至於那結界,江明是故意讓對方破開的。
他需要收回自己的靈力,現在這樣的方法是最好的。
這時,他們已到了一處宮殿附近。擡頭望向宮殿,上面極致奢華,更甚至連牌匾都沒有。
司空吳淵忍不住嘖嘖兩聲道:“這赤組織還挺有錢的,只不過,這上面的建築怕都要空了。”
江明正想回話,卻有一道更爲雄厚的聲音回覆了司空吳淵。
“你們倒是聰慧,馬上就過來了,只不過,想進入裡面,可沒那麼簡單。”
“你想要做什麼,就都做出來吧,反正你做的也不少了。”
司空吳淵不覺得怎麼樣,更甚至叫囂着赤組織的老大。
“我們馬上就來跟你決一死戰!”
那赤組織的老大沒有回話。
然而,緊接着,那面前的宮殿卻是突然便消失不見了。
“這怎麼回事?我還沒看清楚呢。”
元賀賀傻了眼。
這還能這麼操作的?
那可是整整一座宮殿啊,真是想不明白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不就是一處宮殿嗎?裡面的房間那麼多,我就不信了,難不成還找不到了?”
司空吳淵不以爲然。
見識到了這赤組織的人的一些手段,他已經很是淡定了。
有些事情,沒必要那麼害怕緊張,坦然面對,反而會收穫不一樣的驚喜。
心中這麼想着,他也聽到了江明的迴應聲。
“司空吳淵說的不錯,我們就這樣繼續吧。”
而與此同時,彪形大漢也急匆匆到了赤組織裡面。
見到自己的老大在座位上坐着,他連忙跪下來,眼底全然都是害怕跟恐慌。
“老大,還請您不要怪罪,我剛纔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
那臺上的人拿起一個茶杯,直接扔到了彪形大漢的臉上。
這力度極其大,他的頭破出一個巨大的口子。
血止不住的流着,掉落到了嘴脣上。
這架勢,瞬間就嚇到了彪形大漢,他的腿腳抖個不行,連眼淚都要出來了。
“求求老大網開一面,不要對我動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說着,他甚至咬了咬牙,又將頭部的開口撕扯的更加大了一些。
那坐着的人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而江明這邊,卻是毫無進展,他們往前走了很長一段路,發現他們似乎在原地踏步,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這好好的一個宮殿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又是什麼失傳的秘術?”
元賀賀走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都要站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失傳已久的,我可能是暫時性忘記了,讓我再想想。”
司空吳淵摸了摸鼻子,示意江明跟元賀賀先坐下來。
“我們繼續這麼走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得另闢新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