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祀當即領命,拿着一卷卷書寫着妖邪蹤跡的黃帛下去,要分派給諸族帶來的勇士。
陳青這裡領了三卷,玄娉也是領了三卷。
玄娉懶得安排,直接將自己的三卷丟給了陳青,陳青拿起來看了下,最高的一個也才煉氣八層, 完全不足爲懼。
便吩咐姜妙弦安排給麾下八虎。
以他們的實力,再每人帶上玄娉族和鐵流谷的二十好手,區區妖邪,根本不在話下。
像是玄鳥部這種離譜的規模年年剿,哪兒來什麼大妖大邪修?
這次之所以這麼多,還是因爲太平教曾經追殺了玄娉, 導致太平教在玄鳥部也算做了邪修的緣故。
大隊大隊人馬從山頂奔騰而下, 朝着四面八方殺去,也不知道這周圍的妖怪,過得是如何心驚膽戰的日子。
一隊隊身披黑衣的勇士,恍若大河傾斜而下,化作二十多條長河,朝着遠方奔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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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鹿血糕乃是用的藥鹿,每日以靈藥餵養,待其體內藥性充足,每隔三個月取血一次,不會危及藥鹿性命,卻可得這鹿血糕。”
陳青吃下一塊,感覺着其中的藥性,只是小小一塊,居然快要比得上一壺靈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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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比較浪跡天涯,今日此處,明日那處。
玄芒大喜,拍手稱快,“敢動我們玄鳥部的人,便是太平教,也要將他一一剷除!”
不僅僅是挑釁,還一箭射向陳青企圖威嚇於他,要讓他失了臉面。
如今調教出如此八虎,倒也正常。
石心鐵怒道:“既如此,只請巫子大人允許!”
姜玉虎笑道:“都是大人耐心教導。”
自己身中數箭重傷,卻能護得玄娉不傷分毫,不愧是他!
而在會場之中,黑羽卻是遙遙朝着陳青舉杯道:“姜玉虎,如此年輕,已有虎魁之威,不知可曾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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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現在要剿滅的,一般都是比較戀家的。
他知道玄娉與陳青親近,朝着她偷偷比了個八字,玄娉輕輕點頭,繼續給陳青介紹着鹿血糕。
他沒有說完,可是誰都知道他話裡的意思。
力蠱,劍蠱,雷蠱,本就是攻伐一道極爲霸道的蠱蟲。
“早就聽聞鐵流谷的虎魁勇不可當,今日我黑羆,請青墟虎魁指點一二!”
玄芒見黑羽率先願意和好,笑道:“如此便好,來人,賞姜玉虎五千下品靈石,賜白虎銀帶!”
欺我麾下無人,只有我一人擁有虎魁實力?
他只是不喜爭鬥,但這不是膽小怕事。
雨生子悠悠道:“石心鐵,莫不是你家沒有出色的勇士不成?”
姜玉虎大喝道:“狂妄!”
玄芒目色微寒,“說,怎麼回事?”
黑羽笑道:“黑羆有一女,如今正是二八芳華,性子乖巧,出落地亭亭玉立,是個懂事的。”
一路廝殺,斬殺大龑追兵不知多少,殲滅太平教數十人,手中握着大量的劍蠱與雷蠱,說不定還知道晉升圖譜。
“我們剛剛戰過一場,不是他們的對手,被他們斬了九人!”
各自做了有三個時辰,天色將晚,大家各自安歇。
最後,他玄鳥部靠的是玄鳥,靠的是大巫!
只要大巫還在,玄鳥還在,他玄鳥部便不動如山!
應下了這事,石心鐵與雨生子也是開始打聽陳青麾下的八虎,其中若是有尚未婚配的,便各自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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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槍交錯而過,黑羆胯下異血馬跪地,黑羆直接被打落馬下,胸口一震,溢出一絲鮮血。
帶隊的中年人渾身染血,在會場上前稟報道:“巫子大人,屬下辦事不力,請巫子大人責罰!”
姜玉虎只覺戰的自己熱血沸騰,當即便在場中大喝道:“鐵流谷姜玉虎,誰來與我一戰?”
在山上談了三天屬下的婚事,纔有一隊縱馬回來,馬上掛着十多個人頭。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玄娉小聲道:“靈石礦脈一般都是洞天福地纔會孕育而出,而且,似這等洞天福地,極有可能有寶藥或是天材地寶在礦脈深處,爲礦脈源頭。”
橫槍策馬迎上,手中千鈞巨力全部匯聚在手中鐵槍之上,迎着姜玉虎衝去。
他策馬狂奔而過,眼中已經泛起了雷光,手中巨劍浮上一層璀璨的劍芒。
“想必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我等如今枯坐在此, 甚是無趣。”
或許,這纔是他真正的本事。
叫你們喜歡追殺!
姜玉虎嘿嘿一笑,策馬出了戰圈,姜山虎一拳錘在姜玉虎胸膛,“知道你小子不服氣,故而讓你留了下來。”
“黑羽前輩都爲你請賞了,還不給我滾下去!”
妖怪其實還好,妖怪分兩種,一種比較宅,只喜在自家附近轉悠。
“鐵流谷姜玉虎,誰來與我一戰?!”
其他各隊人馬也是開始陸續回來,聽到一個一個太平教被誅滅,陳青心裡也是頗爲愜意。
孤軍衝陣兩百人,大殺四方!
聲震層雲,貫穿雲霄。
“鐵流谷姜玉虎,誰來與我一戰?”
三天之後,其他的隊伍大多都開始回來了,卻是有一隊人馬至今還沒回來。
陳青聽得此言,頓時也是忍不住了,站起身來,一腳踏碎了面前的桌案。
姜大虎率先前來複命,“巫子大人,屬下連續奔襲三日不停,太平教邪修十五人,全部伏誅!”
“只要不出人命,老祭祀應該都能救回來,有何可懼?”
很快,便有人清空大寨前方三十丈方圓,以手中兵器插成一個巨大的圓圈。
“好,給我賞!”
陳青在旁邊小聲問道:“不就是一條靈石礦脈嗎?有這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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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第二日正午,雨生子輕咳兩聲,“巫子大人,如今各隊人馬已經派出去誅滅妖邪。”
同爲玄鳥部,沒必要窮追猛打,日後要是起了戰事,還得同心協力,鬧出些亂子來,反而壞事。
陳青伸手拔出這一根快一斤重的鐵箭,伸手遞給背後的姜妙弦,“將這根箭交給姜玉虎。”
敢如此羞辱青墟大人,那就莫怪我下手無情,往死裡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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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芒聽得有靈石礦脈,眼中露出一抹精光,但是聽到元壤部已經奪了過去之後,氣得站了起來,一腳踏碎了面前的桌案。
雨生子開口道:“我玄鳥部武功赫赫,派出來的勇士自然不凡,此等勇士,難道會不知分寸嗎?”
會場之上,除卻陳青和玄娉之外,哪怕是玄芒都是齊齊站了起來,目有驚色看着這一幕。
既然黑羽服了軟,如今又示好,給了陳青面子,陳青便接下。
“氣煞我也!”
黑羽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子,“不錯,我們點到爲止,必定不會造成太重的傷勢。”
“鐵流谷姜玉虎,誰來與我一戰?”
戰書已接。
南黎之人,頭可落,氣勢絕不可敗!
黑羽怒喝道:“夠了,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
如今合一,以大夔劍爲骨,三蝶之威爲肉,威勢更是強橫無比!
黑羆見這情景,恍若再次看到陳青一人一劍從兩百人大陣,也是變得認真起來,不敢有絲毫大意。
“我喚族中一小兒,與你一戰!”
姜妙弦當即轉身下了會場,去尋在旁邊等候已久的姜玉虎。
他眼角餘光掃過陳青,揹負玄娉,一路奔襲轉戰,手中長劍劈斷八千里路雲與月。
那人稟報道:“我們追蹤太平教蹤跡,在我玄鳥部領地邊緣發現了他們的老巢,一查之下竟是發現他們在秘密開採一處靈石礦脈!”
陳青見好就收,既然人家築基都服了軟,他也不好繼續放任姜玉虎囂張,起身大罵道:“姜玉虎,沒聽到巫子大人的話嗎?”
“對了,前輩族中有幾個年輕小輩,被山賊偷襲受了些傷,目前正在我鐵流谷養傷,待得傷勢好了,我便送還回去!”
陳青還是第一次做主主持別人的婚事,“若是姜玉虎這小子願意,那便如此!”
陳青笑看這三人一唱一和,就把事情定了下來,玄芒側目看了陳青一眼,見他猶還淡然,波瀾不驚,便道:“既然你們都有此意,那便喚勇士前來搏戲!”
陳青道:“莫非黑羽前輩有推薦的?”
“而且,老祭祀不是在這兒嗎?”
他當即提劍策馬進入戰圈,拋飛手中鐵箭,擡手一劍將其斬爲兩半。
若是那麼簡單,也不會年年剿,卻年年剿不盡了。
黑羽哈哈大笑,“那就多謝青墟了!”
虎魁都不是對手,他們上去,真是尋死不成?
黑羽也是想起那日聽說的陳青,乃是殺穿了百里之後的陳青,強弩之末尚敢一人衝兩百人之陣,如今修養完好,又會是什麼實力?
看他麾下八虎,便可窺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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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黎的修行之法,倒也有可取之處。
齊九人之威,還真有戰築基的資格!
威勢已成,可分寒山城之勢。
“氣煞我也!”
陳青側目看向看戲的三位築基,既然你們要掂量掂量我的實力,那就好好掂量掂量。
剿滅妖邪並不是簡單的直衝人家的駐地或是藏身之處。
足足等了一天,這纔看見他們回來,出去的時候二十一人,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下十二人。
石心鐵擺手道:“不妥,大家同屬玄鳥部, 萬一若是出現了什麼傷勢殘疾,豈不是傷了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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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剿滅妖邪,倒是第一次出現了這麼大的傷亡,由不得他不怒。
石心鐵喚來一煉氣九層的壯漢,叫陣黑羽族的虎魁黑羆。
場中又是傳來數聲巨響,黑羆雙臂淌下一條條絲線般的鮮血,他還要再戰。
黑羆這才作罷,長出一口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家大人怕了,派你前來尋死,你也甘願替他擋刀?”
陳青端坐如初,“若我下場,未免有些以大欺小,而且,我的劍是殺人的,有些控制不住分寸,怕不小心”
“記住,點到爲止, 莫要鬧出傷殘!”
陳青展露八虎,算是徹底在寒山城站住了腳。
黑羆橫馬大怒,“你這小兒,上來尋死不成!”
接下來,便是等麾下的勇士前來回報剿滅妖邪的情況。
若不是陳青如今肉蠱五轉,反應速度奇快無比,早就看出這一箭的目標是桌案,說不定還真得被嚇一跳。
然後要追蹤,查出行蹤,藏身之地。
當然,老祭祀既然此刻拿了出來,必定是有些重要線索的,更多的都是去拿人。
看到玄娉點頭,玄芒這才放心下來,既然小妹知道此事,那便沒什麼可驚訝的了。
“我當即率領衆人衝殺進去,不過剛剛剿滅太平教妖人,便是被元壤部出來剿滅妖邪的隊伍撞見。”
黑羆當即掀開自己的狼皮大衣迎戰,兩人不過鬥了十多個回合,石心鐵的麾下勇士便落敗。
黑羽眼見這般尷尬情景,走出桌案道:“巫子大人,姜玉虎勇冠玄鳥部諸勇士,請大賞!”
八名虎魁!
衆人看着地面上黑羆殘留的鮮血,再看向被擡走的黑羆。
首先要探查,確定真的是作惡的妖邪。
他沒記錯的話,似姜白虎這般揹着巨劍的,總共有八人!
八名虎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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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纔想到,他那日看到的陳青,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還能如此勇猛。
無人應戰。
首先,他不能讓這些部族內部自己成婚。
玄芒側目看了一眼陳青,又看向戰圈中策馬朝着黑羆衝去的姜玉虎,他恍若又看到了那一夜的陳青。
黑羽端起銅腳酒杯, “不如叫麾下勇士搏戲,以彰勇武, 激勵後輩?”
姜玉虎一劍揮動,引動周圍三丈雷霆呼嘯,以巨力舞動手中巨劍施展大夔劍猛然劈下!
咔嚓!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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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與其他部裡通婚,譬如附近的元壤部,反而更讓人不爽。
姜玉虎立於場中,像是要將黑羆羞辱陳青的恥辱徹底發泄出來,連續三聲大喝道:
斷箭落下,插在地面沙土中。
“屬下自知此事至關重要,故而擅自率兵回來,稟報給巫子大人!”
“不如就許給姜玉虎,如此一來,消了黑羆與姜玉虎今日切磋的怨氣,又是一樁喜事,豈不是兩全其美?”
他拿起筷子夾起一片鹿血糕,“搏戲實在太粗野,我覺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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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擊,便是快要奠定勝局!
三章二合一送上!
姜玉虎緊緊握住手中鐵箭,如同要將這根鐵箭攥出水來。
邪修則極爲麻煩,藏身之處難尋,蹤跡難覓,需要不少時間。
黑羽道:“非也,年輕人既然般配,便是良緣!”
陳青舉杯道:“那不是便宜了姜玉虎這小子?”
他笑的極爲坦蕩,恍若完全不知人是陳青扣下的一般。
玄芒並不介意麾下的部族互相聯姻交好。
黑羆彎弓搭箭,遙遙一箭射在陳青的鐵木桌案上.
十多丈遠的距離,一箭射來,只是落在桌面上並未推動桌案,可見其箭術可謂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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