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大尊來保我?”
王長生搖搖頭。
王長生當然沒有這樣的想法,殺了晉升,也是逼不得已,要麼晉升死,要麼,就是自己死了!
如果當時不殺了晉升,死的就是自己了。
更何況,晉家真要是鐵了心殺自己,哪怕是青山大尊出現,恐怕自己也要死,終其原因,還是晉升身份地位不夠罷了。
爲了晉升,去得罪青山門,絕對不划算,更何況,這件事還是晉家理虧。
要不然,哪怕是青山大尊上門,晉家也不會善罷甘休!
兩人再次沉默下來,不過,這次沉默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隨着另外一位修士踏入了酒肆,王長生和晉源兩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此人身上。
“連放...”
看着此人,同樣一身錦袍,晉源直接叫出了此人的名字。
“連放?”
聽到晉源的聲音,王長生心中立即就是一凜。
連放,連家的小少爺,實力同樣不俗,更重要的是,連放此人掌握着連家的拍賣行。
對於這個名字,王長生不陌生,走在運城之中,經常能夠聽到其他修士,提起連放此人!
王長生就納悶了,自己這個小酒肆,在運城的貧民窟之中,來往都是爲了生計發愁的修士,很多天都見不到有人上門,而今天呢?不但有人上門了,並且上門的兩人,身份都不簡單!
晉家和連家的小少爺,一起光臨自己的酒肆,王長生可不認爲是自己這裡的酒好。
晉源來此,還能說得通,畢竟因爲晉升之事,王長生和晉家還能扯上一些關係。
可是,連放來這裡幹什麼?
“晉源,別來無恙啊!”連放走進酒肆之後,直接在晉源對面坐下,做出一副很熟悉的樣子。
兩人的確很熟悉,一起在運城長大,兩人的天資都非常不錯,自然少不了一些明爭暗鬥。
“呵呵...”晉源冷冷一笑,
然後說道:“你這個連家小少爺,掌握了連家拍賣行,還去戰界打磨,現在看來,你只是去戰界度假去了啊!”
晉源對於連放,可沒有什麼好臉色,沒辦法,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不怎樣,要不是在運城之中,恐怕兩人已經動手了。
“你還是這麼幼稚!”
連放並沒有惱怒,而是笑着說道:“剛回來不久,就聽到有族人說,你這位晉家少爺,最近經常出入一座酒肆,便過來看看,沒想到,就這麼一個破敗的酒肆,就讓你晉家少爺挪不動腳了?”
聽到連放的話,晉源還沒有開口,反而是王長生開口說道:“經常?這是晉源第二次來此罷了!”
“哦?”
聽到王長生插話,連放才把目光放在了王長生身上。
從踏入這間酒肆,連放就一直把目光放在了晉源身上,至於王長生?
一個破敗酒肆的小老闆罷了,連放連正眼都懶得看過去。
只是,讓連放沒有想到的是,王長生不但插嘴兩人談話,更是知乎晉源其名。
“我是太久沒有回來了嗎?”連放看了一眼王長生,又看了一眼晉源,然後笑着說道:“現在,連一個破敗酒肆的小老闆,都能隨便開口了嗎?”
王長生:“...”
對於連放的態度,王長生就看不懂了,自己又沒有得罪連放,甚至,是第一次見到連放,怎麼感覺這個連放在針對自己呢?
看到有種惹禍上身的事態,王長生很識趣的選擇了閉嘴。
已經得罪了晉家,王長生可不想再得罪連家,更何況,看起來這位連家少爺的脾氣還不太好?
破敗酒肆的小老闆?
怎麼?看不起嗎?
好吧,連放的姿態,的確是有些看不起王長生。
王長生也明白了,連放的確不是衝着自己來的,而是衝着晉源來的。
“說吧,你這多年不回來,剛回來就來找我麻煩!”晉源看着連放說道:“什麼事?直接劃下道來吧,我晉源接下了!”
“沒什麼,就是過來通知你,本少爺又回來了!”連放說道:“爲了慶賀本少爺迴歸運城,所以,五天之後,本少爺準備在拍賣行舉行一次盛大的拍賣大會!”
“拍賣會?”
晉源露出思忖的神色。
以晉源對連放的瞭解,連放已經離開了運城快十年了,由晉家強者保護,去往戰界之中打磨術法,去戰界之前,是大乘初期境界,現在已經是大乘後期境界了,十年能夠跨越兩個小境界,的確很厲害。
可是,連放回來,就舉行拍賣會,是什麼意思?
以隆重的拍賣會,來迎接自己迴歸嗎?
“不可能!”
晉源心中否定了這樣的猜測。
連放的確是有些小脾氣,但是,身爲連家的小少爺,不可能以小脾氣來走到今天,畢竟,連家那麼多少爺,爲何連放能夠冒頭呢?
“說實話吧!”晉源開口說道:“這樣遮遮掩掩的,也沒有什麼意思,也不符合你連家少爺的身份!”
連放微微一笑,沒有立即回答晉源。
沉默了近一柱香時間,連放纔開口說道:“我在戰界得到一些好東西,但是,這些東西,以我晉家的能耐,沒法全部吃下去...”
“你進入了遺蹟?”晉源立即就是一驚。
“不是!”
連放搖搖頭說道:“是一位已逝強者的府邸!”
“哦?已逝強者府邸?”
晉源立即就是一驚。
連放如此說話,晉源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在戰界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強者無數,當然,也有無數的遺蹟,甚至還有已逝強者留下的洞府。
憑着連家的實力,想要拿下一座強者洞府,肯定不可能,實力還不夠,哪怕是巔峰時期的連家,也不可能!
所以,連家最後選擇的方式,就是把洞府所得,拿出來拍賣,各憑本事!
當然,拍賣最後的所得,肯定是用來分配。
這種方式,曾經晉家也用過。
“東西品相如何?”晉源開口問道:“有什麼寶物?”
連放露出神秘的笑容,並沒有回答晉源的問題,起身,直接離開了王長生的酒肆,留下了凝重的晉源和疑惑的王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