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老人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對，故事...”
這一次，老人沒有睡過去，而是一個鮮活生動的故事，娓娓道來，雖然老者神色平靜，但是，從這個故事開口的時候，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在王長生面前掀開。
“曾經，有幾位師兄弟，他們沒有師傅，從誕生那一刻開始，就是師兄弟...”
“他們修煉速度非常快，沒用多少時間，就修煉到非常強大的地步，只是，那時候，他們只知道實力很強大，也沒有一個境界劃分...”
“也不知道多少年之後，陸陸續續又有很多的生命誕生！”
...
隨着王長生的講述，一個非常清晰的故事，出現在王長生的腦海之中。
王長生覺得，這老者不是一個講故事的好手，語氣一直平緩，沒有任何的波瀾壯闊，但是，王長生明白，那種不知名的年代，是在血與淚之中成長的。
王長生聽了一番之後，算是聽清楚了，老者故事當中的主角，是師兄弟九人，實力都非常強大，師兄弟之間的關係也非常好。
只是，某一天，九位師兄弟因爲一些理念的原因，在修煉的道路之上，出現了不同的認知和理念。
所以，九位師兄弟分道揚鑣了！
後來，幾位師兄弟，都爲了自己的理念努力着，王長生沒有去問他們的目標是什麼，因爲，僅從老人平緩的語氣，就可以聽出那九位強者的修爲，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揣摩的。
什麼舉手投足之間，便可改變換地，這樣的能力，哪怕是半步入道境界的強者都做不到啊！
所以，王長生就只是真的當成是一個故事來聽一聽，因爲與王長生沒有任何關係不說，這件事的真僞，王長生也無法去辨別。
“後來呢？”
王長生捧場的問道。
哪怕是一個故事，
也不能讓老者一人唱獨角戲啊，王長生時不時也會附和一下。
“後來，大師兄死了...”
老者神色莫名的說道。
見到老者的神色，王長生直接保持了沉默，看老人的樣子，這個故事就像是真的一樣，王長生反正是不信的。
老者也沒有理會王長生的表情和心情，繼續說道：“當大師兄死了之後，其餘幾位師兄弟才發現，幾個人的理念，都是錯誤的...”
“所以，他們有的選擇沉寂，有些選擇放任自流，還有的，選擇了其他的方式...”
老者故事講到這裡，倒是停了下來，因爲，故事到了這裡，差不多也完結了。
只是，在王長生看來，還是有些不對勁。
這位老者明顯來歷不凡，實力強大，爲何要對自己講這樣一個故事？
若真的只是爲了聊天解悶，沒有必要在這種虛構的故事上做文章吧？反正，聽完這個故事，王長生沒有在這個故事之中，發現一絲一毫的可取之處！
“對了...”
老者看着王長生，微微一笑說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幾位師兄弟，你好像見過其中一個...”
“嗯？”
聽到老者的話，王長生神色立即就是一愣。
自己見過其中一個？
開玩笑的吧？！
王長生自問，自己的記憶力還算是不錯的，成爲修士之後，過目不忘已經是非常基礎的本領了，王長生回憶了一番自己的經歷，確定肯定以及一定，自己沒有見過那等強大的存在！
因爲，王長生所見過的修士當中，最強大的，就是半步入道境界，可是老者口中的那幾位師兄，絕對不是半步入道那麼簡單。
王長生非常確定，老者口中的幾位師兄弟，至少也是入道級別的存在。
至於入道...
除了建木之外，王長生也沒有見過其他的。
這等厲害的強者，只要見過，王長生不可能想不起來，因爲，對方強大的實力，絕對能夠讓自己記憶深刻。
“不會是...”
王長生看着眼前的老者，心中有些不可思議：“不會是他吧？”
自己見過一個，現在不是正見到一位不知道什麼來歷的神秘強者嗎？搞了半天，這老人家，藉着一個虛構的故事，正在對自己自吹自擂啊！
反正，王長生是不太信的！
“前輩...”王長生直接開口說道：“還請前輩明示，晚輩...晚輩的確有些不太明白！”
何止是不太明白啊，王長生簡直是已經懵了。
被莫名其妙弄到這個地方來就算了，這位把自己攝到此處的元兇，還是一個非常不靠譜的強者，讓自己坐下聽他講故事，還沒有開講，自己差點睡着了...
王長生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位不靠譜的老人家！
“廓天...”
老者微笑的說道：“你還記得嗎？”
“廓天？”王長生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老人說的是廓天境嗎？”
老者輕輕搖搖頭，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又輕輕點點頭。
見到老者的動作，王長生更懵了。
什麼意思啊？
搖頭是否定，點頭是肯定，這一點，王長生看懂了，可是，老者一會否定，一會肯定，又是什麼意思？
“此廓天，非彼廓天...”老者說道：“我所說的廓天，是一位修士，也是非常強大的生靈，從你身上的氣息，我知道你應該見過他...”
王長生苦思冥想一番之後，非常篤定的說道：“前輩，你要是所說的是廓天境，我的確知道，晚輩在那裡待過很長一段時間！”
“如果前輩口中的廓天，是一位修士的話，晚輩的確沒有見過...”
“見過...見過...”老者微笑的說道。
王長生：“...”
王長生就納了悶了，自己見沒有見過，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不管王長生如何回憶， 記憶之中，都沒有廓天這個人物存在，如果是一界天域的話，王長生倒是有些瞭解。
難道，自己的記憶，還不能自己說了算了？
“前輩，真沒見過...”王長生說道：“在我的記憶裡面，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物的任何記憶，難道，我自己的記憶，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那可說不一定...”
老者輕聲說道。
王長生：“...”
王長生再次無言以對了，自己的記憶，都不由自己做主了，王長生剛想反駁，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難道，自己的記憶，被某位強者動過手腳？
並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