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街上行走着,高順時不時的看向一旁賣兵器的地方。
“拿出來你的兵器讓我看一下。”
高順不明所以,便拿出了兵器,遞給了呂布。
“噌!”
呂布抽出了兵器,放到面前觀摩了起來。
由於兩人身穿着捕快的衣服,在大街上亮起了兵器,並沒有引得周圍人的注意力。
高順的武器是一把劍,劍面凹凸不平,劍刃也是有着不少缺口,看得出這把劍已經用了許久了。
呂布將劍插入劍鞘之中,便遞給了高順。
“武器不錯。”
呂布笑呵呵的說道,他知道這把武器便是高順的父親贈與他的,只不過他的父親遠在邊疆,保家衛國。
高順沒有說話,而是不斷的用手撫摸着劍鞘。
“你我兄弟一場,我便送你一把武器吧。”說着,呂布便拉着高順向着鐵匠鋪走去。
高順搖了搖頭,他想掙脫開來,但是卻發現,眼前這個文弱書生力氣變得奇大無比。
兩人來到了附近的鐵匠鋪面前,裡邊掛着讓人眼花繚亂的武器,看的兩人是目眩神迷。
男人都愛兵器,更何況靠着武藝吃飯的兩人。
就在兩人不斷的打望着周圍兵器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耳邊傳來。
“兩位差爺打算買點什麼?鄙人名叫東方瀾,是這裡的掌櫃。”
呂布看向此人,此人黑胖黑胖的,臉上笑眯眯的模樣彷彿讓人覺得他永遠不會生氣一般。
看到此人模樣之後,呂布心中一緊,因爲越表現人畜無害的人越恐怖。
“我只是過來買武器而已。”
想到此處,呂布說道:“我是想買一把兵器贈與我兄弟。”
說完,呂布指了指高順。
“然後在想買一把兵器給自己用。”
東方瀾點點頭,隨後向着高順問道:“這位差爺想買點什麼呢?”
高順看向了呂布,發現呂布點了點頭之後,便思索着。
東方瀾也不着急,便對着一旁的夥計吩咐道:“去拿兩壺上好的胡鐵花。”
一旁的夥計應聲退下。
這個時候東方瀾笑呵呵的說道:“兩位差爺不妨到屋內休息片刻。”
隨後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呂布見此也不客氣,直接邁步進入了店鋪之中。
待三人坐下,呂布這才說道:“難怪你是掌櫃的,你搞這麼一出,我就算不買也要買啊。”
東方瀾依舊笑眯眯的對着呂布拱手道:“哪裡哪裡。”
一把趁手的兵器,可以增加與人交戰時的戰鬥力,尤其是在生死搏鬥之時,東方瀾明白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明白這一點。
東方瀾也不着急,繼續對着呂布閒聊道:“這位差爺面生的很吶。”
呂布哈哈一笑問道:“你是剛搬過來的吧。”
東方瀾點點頭。
呂布又接着說道:“我這幾天有要事在身,你沒見過我倒也正常。”
“我姓呂,叫呂布”
隨後又指向高順說道:“這位是高順。”
東方瀾驚道:“原來你就是呂布。”
呂布不明所以,便問道:“怎麼了?”
東方瀾激動的說道:“你是不是救過一對母子。”
呂布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說的是那一對。”
由於記憶的融合,導致原身體主人的記憶並不完整,呂布才這樣問道。
東方瀾問道:“阿英啊,就是帶着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的那一個。”
看着呂布依舊一臉茫然的模樣,東方瀾站起身說道:“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叫她們出來。”
之後,便急匆匆想着裡院走去。
呂布看着消失在視野之中的東方瀾,便對一旁的高順問道:“可是想出來什麼了沒有。”
高順點了點頭,隨後指向了被壓在凳子下的一把長劍,長劍之上佈滿了灰塵。
在城內的某一處,一羣女子相互的點了點頭,隨後四散開來。
這羣人正是張萬奇手下的黑衣人,只不過,過了今天還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爲首的那名女子姓王,名叫王欣君,是張萬奇的管家在多年以前買下的孤兒。
剛開始只是端茶遞水的一些小活,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張萬奇開始傳授她們功法,讓她們在暗中行事。
由於怕官府之人注意到,張萬奇便吩咐她們白天儘量少拋頭露面。
這些年來,這羣人爲張萬奇做了不少暗事,但是死的死,傷的也死了。
張萬奇冷血無情,身受重傷的人從來不會和她們進行治療,用他的話來說,這樣纔是解決事情最快的辦法。
王欣君受夠了這種生死未知的日子,她於是便想到了反抗,也想替原本已經死去的姐妹們報仇,哪怕是死,她也受夠了這種生活。
但是由於張萬奇已經使毒將她們控制的死死的,導致她們無法反抗。
沉醉於修煉的張萬奇並不是特別瞭解人心,不然的話他一定會防備着這羣不能主宰命運的女人們的反撲。
“也不知道那人怎麼樣了,我從張萬奇哪裡偷來的回升金丹有沒有效果。”
“但是三天了,卻沒有呂布的一點消息,只怕是,,,,”
突然一陣巨力將原本正在思考的王欣君推出。
事情太突然了,哪怕是身懷武藝的王欣君也被嚇了一跳。
隨後王欣君看到了自己即將要與地面進行接觸,她本能的想要做出肢體動作來保護住自己,但是想到這裡人多眼雜,只能強制性的控制住自己的本能。
“哎呀!”
“好疼!”
王欣君長的並不是特別醜,也不是特別漂亮,但是一個弱女子受到了傷害,無論在哪裡都會引起人們的關注。
這件事引起了周圍人們的注意,他們紛紛的停下了腳步,向着倒地的王欣君看去。
倒在地上的王欣君向着推她之人看去。
只見一老一少的站在她的面前。
老的那位面沉似水,警惕的盯着周圍的人羣。
“唰!”
那名年輕人一臉傲意的打開了摺扇,扇着扇子。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撞我?”
年輕人囂張無比,周圍的人羣之中反應快的已經開始後退去尋找當差之人了。
看到王欣君一言不發的盯着自己,那名年輕人擡腳便向着王欣君的臉上踹去。
王欣君見此心中也是頗有怒氣,但是爲了晚上的大事,只能裝作緩慢的躲閃開來。
年輕人的腳踹到了王欣君的肩膀上,王欣君受力向着後方滾去。
“還敢躲?”
年輕人見到沒有踹到王欣君的臉之後,便怒氣衝衝的想要上前再踹一腳。
“少主,這裡人多眼雜,我們先回去吧。”
一旁的老者拉住了正要上前的年輕人,低聲的說道。
只見原本張狂無比的年輕人,瞬間變得恭恭敬敬的。
“好的,魏老。”
年輕人回了一句之後,便打算帶着魏老向着一旁遠去。
圍觀的人羣並沒有像年輕人的想象之中自行打開一條道路來,而是將他們堵死在了裡邊。
“還真有不怕死的?”
年輕人見此彷彿見到了新鮮事一般。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耳旁傳來了一聲洪亮的聲音。
“打了人還想跑?”
只見另一邊人羣之中慢慢的散開了一條道路。
兩名身穿着捕快衣服的人走了進來,來人正是買完兵器的呂布和高順。
“官府之人,,,”
魏老看到了兩人的服裝之後,心中思索了片刻。
隨後便上前說道:“兩位兄弟,剛纔是這位姑娘衝撞了我家少主,我家少主本能的將她推開。”
“但是卻不曾想這名女子如此體弱,這些銀兩還望兩位兄弟拿過去給這名姑娘買些補品。”
說完之後,魏老從懷中取出一沓銀票遞給了呂布。
呂布接過了銀票,向着上方看去。
“嚯!!好大的數額。”
銀票粗看有着十幾張,每一張都是一百兩銀子之多的鉅款。
魏老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因爲他知道就這些當差之人的月供最多也就五兩而已。
“那我們就先告退了。”
說完,魏老便衝着少主使了一個眼色,意視可以走了。
兩人剛要擡起腳步,便聽到呂布說道。
“慢着,我讓你們走了嗎?”
魏老臉色一沉,那名少主也是同樣如此。
呂布這個時候拿着銀票走到王欣君的面前,蹲下身子,將銀票放到了王欣君的手中。
王欣君擡頭看去,卻看到呂布一臉憂愁的看着自己。
“居然沒事,還活着。”
王欣君臉上十分高興高興,因爲她晚上的大師兄又增加了幾分勝算。
在她看來,呂布還活着就意味着官府的介入。
“是你!!?”
此時的呂布也是震驚,因爲他已經發現了眼前這名女子便是當初殺害他,同樣也是救了他的黑衣人頭目。
魏老看到兩人彷彿認識,心下一沉,並未多說什麼。
呂布緩了緩心情,對着王欣君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王欣君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着呂布說道:“多謝大人,民女沒有大礙。”
隨後將銀票分出了一部分,遞給了呂布。
呂布見此接過銀票,對着周圍看熱鬧的人們喊道:“都散了吧,已經沒事了。”
只見人羣之中慢慢的散開。
魏老見此也不墨跡,急忙帶着少主向着遠處走去。
待到人散的差不多了,王欣君說道:“不如你陪我走一會吧?”
呂布點了點頭,將王欣君遞過來的銀票全部給了高順。
“這些拿過去給兄弟們吃酒,剩下的給張遼兄弟。”
張遼由於家中重病的母親,無奈辭下了捕快的工作,去碼頭做起了苦力的差事。
雖然很累,但是對於急需要銀子的張遼來說,並不算什麼。
高順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那你怎麼辦?”
呂布說道:“相信我,暫時你先不用管我。”
高順點了點頭,拿着銀票便向着張遼家中跑去。
他覺得呂布並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了,剛纔在鐵匠部,他見識到了呂布巨大無比的力氣。
遠處,感覺到身後沒有人跟蹤着自己兩人的魏老,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
少年問道:“魏老爲何如此給那兩個小魚小蝦面子。”
魏老看着眼前的少主,嘆了一口氣說道:“記住我們來這裡的正事。”
少主點了點頭,隨後便帶着魏老向着遠處走去。
但是他並不知道,魏老在他身後看着自己的目光,就是看着,,,,,
自己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