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用的大院裡,齊琳坐在新買的搖錢樹下,看着滿頭的大金幣,兩眼發直。林走了過來,撫着兄弟的腦袋道:“算了,哥會想辦法說服他們的。你們的親事,不會耽誤。”
“不!”齊琳猛然回頭,瞪着林道:“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兒,也不能容忍他們這樣說你。大哥,你的爲人我還不清楚麼?這就是純粹的找事兒!他們就是看不起我們,不想嫁了而已。你想,我嫂子們任何拉出一個來,不比那老姑婆強千倍?你會看上她?我們把真正的家底拿出來,不把趙氏商行買個底朝天?我們會要他們的家產?這……”
“算了。”林輕聲安慰着,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齊琳哽咽着,再也忍不住,撲到林的腰間抱住了他,放聲哭起來:“大哥,這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我們已經如此強大,卻還要受這般侮辱?”
林張了張嘴,欲說還休。是啊,爲什麼呢?爲什麼他拼了老命,讓世界諸神都毀於一次戰爭,換回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世界變了,他所做過的一切,根本沒有人知道。救下來的人們,竟然是這種是非不分,或是大奸大惡之輩。
人,本性醜惡麼?人,天性淫邪麼?人,就是一種不應該救助的動物麼?這一刻,林的心亂了,他擡頭望天,看透天穹,希望能夠在裡面找到一絲答案。傑拉德,落星,你們在麼?異空間內,應該沒有了其他人吧?憑你們的本事應該不會死吧?你們寂寞麼?你們,想念這個邪惡的世界麼?
漸漸的,林的眼前花了。他體會到了懷中的溫暖,感覺到了兄弟的眼淚,他笑了。
“齊琳哪,因爲我們活着,生在了這個世界上,就要成爲這個世界的一份子。有對抗,纔有進步,有自私,才顯得我們無私之人的高尚。這就是生活啊,至少我們都是活人,不用當成惡鬼的口糧,不是麼?”林有了答案,簡單的解釋着。
齊琳的抽泣變得小聲了許多,擡起頭來看着大哥,頓時覺得自己長大了。
“只要我們心中有愛,一切困難都會化解的。別說我們現在無敵於天下。就是當年我完全不是鬼王的對手,甚至連要發生什麼都不知道時,還不是把整個世界都救了下來?相信哥,沒有什麼能難倒我們,我們天機齊家的男兒,生下來就是爲了解決問題的。”林說着,伸手拿出了一把小天機欺天鎖。
齊琳接過九九八十一變的欺天鎖,微笑起來:“是啊,生當爲人傑,死亦稱鬼雄。天機男兒,無所畏懼!”
兄弟倆抱在一起笑了起來,這一天,一個新的家族真正誕生了。
林把四個妻子叫了過來,在新會議室裡召開了第一次家庭集會。商量的策略就是如何找回面子,得回新娘子。趙盼這丫頭是不可多得的,齊琳的選擇沒錯,即使她爹再糊塗,這個親事,也要得。
商量了一夜之後,他們有了三個大體的計劃。林拿着計劃,躺牀上小睡了一下。
第二天夜裡,月亮邊上一個大風圈,風吹燈晃,晚上特別的黑。林掐指一算,趙匯的傷也應該好了九成了。最後那一刀明顯就是趙夫人所刺,林的心裡越想越憋氣。如果不是爲了證明他無罪,當時他都想把那個賤人給廢了。
繫好面紗,林翻身上牆,直接在房頂上跳着。不久後,他來到了趙家莊園外。看了看方向,找準了趙匯的房子。再多的護衛,對林來說都是廢的。根本沒有人能攔得住他不說,就是他運氣時,對方想發現他都難。
站在房頂,林看着換崗的順序,找了個機會,伸的在角落裡將一個剛要換崗的人打暈了。聖力一動,身上的黑衣變了型,成爲了跟他們一樣的趙家制服。林想了想,從手鐲裡拿出了許久不有的人皮面具。沒想到有這麼一天,他還要有到這個東西。
一張天不怕地不怕的臉,卻在熟人面前不能露出。林化出了守衛的面孔後,學着打暈之人的身形,小心的無聲的向房門走去。到了房門前,立即有人小聲訓了一下。
“喂!你,幹什麼呢?老爺已經睡了,這時打擾他,你不想幹了?”蹲在假山後面的一個保鏢有噴氣的小聲喊着。
林立即縮脖子點了點頭,“哦。知道了。”
說罷,他一伸手把門推開了。守衛們嚇了一跳,嗖嗖嗖!一連三道黑影衝了過來。院內的高手都到了。林一動不動,直等他們的手來到近前,突然全身一震,一股勁氣衝入三個掌內,反衝着他們身體,直接將三個高手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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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回身,林就聽到異響。趙匯早有準備,手裡已經拿了一把能量槍,對準了林的腦袋,“別動!這位黑裡來暗裡去的朋友,你要是江湖救急,我趙某人願意給你些救助。如果你真心無處可去,我看你下手不重,也沒有傷人性命的意思。想必是個義士。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家中食客我也收了一百餘人,你若不棄,進來跟他們共同修行可好?”
“謝了。不過不必。我今日來就只求你一件事。”林憋粗了聲音說着。
“什麼事?你想要的,趙某有的,儘可能的滿足你。”趙匯很配合的說着,他表面鎮定,後背卻已經溼透了。他布的防,全是一等一的高手,四人合力,就是來了一個軍隊,也不可能隨意闖進他的房子。
而這次竟然失手了,連發信號都沒來得及,四人就都不動了。如果他一動,也許死的比這四個護衛更快。手拿着槍,他還是怕得要死。但畢竟是一行之長,再怕也有勇氣說話。
“什麼也不要,你跟我走一趟就行了。”林說着,一閃身,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哎呀”一聲輕叫,趙匯手中的槍已經不見了,他的手像被電了一樣麻酥酥的疼着。
林提起了趙匯,幾個起落,已經到了中間的一處大院子。院裡放着染缸,掛着曬布。這是他們家自己做的染房,買的上好的絲自己織的布。外面買不到的好衣服,全都是他們自己的專用的裁縫做出來的。
看到染缸,趙匯的喉頭就是一動,“英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將我憋死在這裡?我願意告訴你所有秘密,只求一個痛快。你一刀殺了我吧。”
林被逗笑了,心道你這個老傢伙還真是善於想像啊。怪不得看一眼就亂猜個沒完呢。搖了搖頭,林推着他到了一個大紅染缸邊。耳朵一豎,聽到了遠處的聲音。林連忙一提他,將他放進了缸裡。
隨後,他也跳了進去。三百斤水的大缸裡,有着半下子紅染料。他們倆進去後,衣服就已經全紅了。趙匯心裡納悶,這麼點兒深的水,怎麼把自己淹死呢?正想着,林拉着他向下沉去,趙匯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心想多憋一會兒是一會兒。
但他們的頭眼看要沒入水中時,卻停住處了。兩人蹲在缸裡,林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仔細聽。缸裡的迴音讓外面的聲音顯得嗡嗡的。但卻特別清楚。只聽到一男一女,進來後就打鬧着說笑起來。
“夫人,可想死我了。你知道麼?那天你犧牲色相,我的心都碎了。”
“徐!”趙匯急得想叫,可聲音並沒出口就被林捂住了嘴。
“心碎了?那蛋沒碎吧?你知道麼?我想你的那裡,想得也心碎了呢。不信你摸摸,是不是很軟。”
趙匯氣得全身發抖,心裡大罵:混蛋,畜牲,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吃我的用我的,說什麼是什麼。我圖你什麼了?說起美麗你根本不如盼兒她娘!
正氣着,外面的動靜立即就變了。兩人熱情的擁吻着,聲音很大,對話越來越不堪入耳。接着,突然間趙夫人尖哼一聲,他們已經正式合在一體了。
林拉住了趙匯,沒讓他出去。兩人只是慢慢的貼着缸露出了頭來。此時,他們的一身衣服已經染得通紅了。
趙夫人兩手扶着另一個缸,兩腿大叉。徐德山手捏細腰,在後面賣命的拼着。啪啪啪聲不斷響起,聲聲到肉,聲聲直接中了趙匯的心臟。他的心口一陣發悶就覺得要受不了了。這時,林的一道氣從後面拍來,他立即穩住了心情。
半個小時後,趙夫人浪吼一聲,全身哆嗦着坐在了缸邊。徐德山簡單的湊到了她的臉前,晃了晃身子,抖動着戰果。趙夫人賤笑着舉頭捉小鳥,低頭吃香蕉。徐德山被弄得全身猛顫,倒吸着冷氣道:“好!這裡可是我專用的,老傢伙沒有用過吧?”
“切!專用,全是你專用的。老傢伙已經不行了,我們已經一個月沒弄過了。不過最近幾天,我打算讓他來一次。因爲,我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你弄得太多,我不小心,有了。”趙夫人歹毒的說着,伸舌頭快速的吃幹抹淨。
徐德山哆嗦了好一陣,這才問道:“什麼意思?”
“笨哪,我們有了孩子了。我得讓他承認啊,好讓他養便宜兒子。到時,我要是生了個女的,得一半兒家財。我要是生了個男孩兒。哼,就讓那個死小賤滾出去,家財,全是我的!還有你的。”趙夫人冷冷的說着。
正這時,趙匯再也憋不住了。他修爲不高,到也是練武之人,跳出缸就拔槍連射。噗噗噗!槍啞火了。能量槍用的是火藥點引,第一次打不響後面的都不響。但他這舉動卻嚇壞了另外兩人。
“老,老爺。你怎麼在這。哦,你看你,衣服怎麼都溼了。來,快隨我回去吧。”趙夫人手腳麻利,起身的同時已經將衣服弄好了。
徐德山哆嗦着,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在人家,吃人的,還玩兒了他的老婆。這可如何解釋?
趙匯看到過來的趙夫人,一腳踢出,將她踢得坐在了地上。他把槍一扔,嘆了一聲,“唉。衣服?沒想到我趙匯拼打一生,紅了衣裳,卻綠了頭髮。滾吧,你們一起滾。什麼也別想拿走,從今以後,再別出現在麥冬城內。”
“老……”
“滾!”趙匯激動的一指大門。
“哼,想讓我滾,沒那麼容易。既然已經說穿了,我就不滾了。江南,我們就殺了這老傢伙,然後對外宣佈,你懷了他的種。家產,全是我們的。我今天就要飛黃騰達了,哈哈哈!”徐德山掐腰橫笑起來。
正這時,他身後多出一個人來,他察覺到時想動手已經晚了。嗖的一聲,徐德山飛上了高空,也不知道飛起了到底多高,怕是幾百米不止吧。掉下來有他一受的。身後扔飛他的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了本來面目。
“呵呵,你看,他想飛,我就成全他了。夫人,哦不,江南,你現在是想滾還是也想飛黃一把呢?”林微笑道。